「沒有。」
古莎搖頭,如實道:「不是你咬我的,而是我給你輸了血,那會兒你暈倒之後,有點失血,必須要輸血。」
陳平哦的一聲,他同時看了看自己的胳膊上也有針孔。
他估計古莎說的沒錯,另外自打那次幫紫米違抗天命,生生的從閻羅王那兒把紫米要了回來。
自己的身體到現在還沒恢復好呢。
真愁人啊。
想到這兒,他無奈道。
「陳平,你放心我的血很乾凈的。」看到陳平的表情有點不對勁,古莎急忙解釋。
「我知道。」
陳平聞言沖著姑娘一笑,「要不然你也不可能給我輸血啊,古莎,謝了啊。」
「不客氣。」
古莎微微搖頭,「陳平,快點喝葯吧。」
「嗯。」
抿了一口湯藥,陳平突然想到了什麼,「對了古莎,你可知道救助那幾個扶桑人在什麼地步?」
畢竟扶桑人在他們華夏地盤這麼囂張,而且還暗中用蠱術差點害死了華夏的考古專家付老。
這事兒肯定沒完。
「還不知道。」古莎再次舀了一口湯,在嘴邊輕輕的吹了吹,「不過陳平,市裡警司那邊已經過來調查過了,他們表示這事兒很嚴重,肯定會找到那幾個扶桑人。」
「嗯,那就好。」
陳平眉頭一皺,「找到那幾個扶桑人,就往死裡弄。」
「陳先生,您醒了。」
就在這是,砰砰砰的敲門聲。
陳平擡頭看到醫院主任站在門口,臉色微微有點興奮,急忙上前想給陳平檢查一番。
「不用檢查了,我沒事。」
陳平有點抗拒。
「陳先生,您的身體還是有點虛弱,我得檢查一下,才能放心。」
主任道。
「真不用了」
陳平對自己的身體情況很了解,「你去忙其他的,我這邊你不用擔心。」
「那行。」
主任不敢不聽話,特別是當陳平直接把付老一個兩腳踩進鬼門關的人重新拉了回來。
他就更佩服陳平了。
不過主任剛走到門口,似乎有什麼話想說,但又有點欲言又止。
「咋了?」
陳平皺眉盯著對方,「有話要說?」
「陳先生,有個情況我不知道該不該跟您說。」主任苦澀道。
「少賣關子,直接說。」
陳平最煩磨磨唧唧了。
「哎,那好。」主任又走進來,看了看古莎詢問能不能避一下?
「那行,那我就先出去了。」
古莎很識趣,放下湯藥,「陳平,那我待會兒進來再給你喂葯。」
「好。」
陳平應了一聲,這才看著有點神秘兮兮的主任,「到底啥事兒啊。」
「陳先生,那會兒我在醫院您猜,看到誰了?」
主任急忙問道。
「我哪知道啊。」
陳平沒好氣的瞥了一眼這傢夥,「你直接說事兒,沒空聽你廢話。」
「哎,好嘞。」
主任連連點頭,這才湊到陳平跟前,「陳先生,我碰到了那個周姐。」
「周姐?」
腦袋還有點暈的陳平瞥了一眼,「哪個周姐啊。」
「就是跟林小姐關係很好的那個大姐。」主任應道。
「哦。」
陳平這才有點印象,對方說的是林依的同事周姐,「你碰到她很奇怪嗎?沒必要跟我說吧。」
畢竟他知道周姐基本上半個月要給孩子來醫院拿一些鞏固腦癱治療的藥品。
「沒錯。」
主任點頭,「不過陳先生,周姐這次並不是給孩子拿葯的,而是過來包紮傷口的,還有林小姐。」
「你說啥?」
陳平眉頭一皺,臉色瞬間沉了下去,「林依過來包紮傷口,怎麼回事?」
「具體我也不知道,但林小姐的臉上有傷口,不過還好,包紮之後應該不會留疤。」
主任道,「所以我那會兒在猶豫要不要跟您說,您這身體還沒恢復呢。」
陳平不語,正是要下床。
但被主任給攔住,「陳先生,您幹嘛去啊?」
「我出去一趟。」陳平情緒有點著急。
「您這身體還很虛弱,還沒徹底好呢。」主任想攔著,但被陳平一把推開,「我沒事,別攔我。」
站在門外的古莎聽到動靜,也想攔陳平,但都沒用、
「陳平,那我陪你出去。」古莎不知道陳平出去要做什麼,但她不放心陳平一個人。
「不用。」
陳平擺手,「我一個人沒事的,古莎你留在這兒照顧付老,我很快回來。」
拖著稍微疲憊的身子,陳平打車去了林依的酒店。
「陳先生,您怎麼來了?」
看到陳平過來,酒店經理面色一變,同時他心底猜到陳平似乎是為了林依的事兒來的。
可是他有點搞不懂,陳平是怎麼知道林依受傷的?
他知道陳平跟林依沒有聯繫的。
他猜對了,陳平第一句話直接揪住他的衣領,「林依受傷了?」
「陳先生,這……」看到陳平面色不對,他嚇得聲音都哆嗦了,「林姑娘確實受了點傷,但不礙事,已經去過醫院包紮了,我現在讓回家休息。」
「怎麼受傷的?」陳平憋著怒火。
「這個……」經理有點欲言又止,苦澀一笑,「陳先生,這事兒怪我管理不當,林姑娘在上班的時候不小心受傷的,不過您放心,對於林姑娘的受傷,我們酒店一定負責到底的,肯定會讓林姑娘滿意的。」
啪!
陳平直接給了對方一巴掌。
「陳先生,這……」經理捂著臉有點驚恐,他雖然跟陳平沒什麼聯繫,自己一個酒店經理身份也沒資格聯繫、
但他知道陳平的情緒一向很穩,現在竟然發這麼大的火。
「老子問你,她是怎麼受傷的。」
陳平沉聲道,「我來這兒不是聽你跟我說廢話的。」
「陳先生,這……」
經理有點欲言又止,繼續忽悠,「其實林姑娘受傷就是屬於工傷的,我們酒店一定會做到賠償義務的。」
咔!
陳平一把拽住對方的手腕。
經理啊的一聲慘叫不斷,「陳先生,饒命啊,我的手腕要斷了。」
「最後一次機會。」陳平面色怒沉,「她到底怎麼受傷的,你要不說出來,我今天廢了你。」
「我說我說。」
經理真怕了。
若陳平動怒,真廢了他,那麼他也沒任何的脾氣。
「是被人打的。」經理崩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