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她是女孩子,能有勇氣把自己的身子給一個喜歡的男人已經突破了他們的極限了。
可是對方拒絕了她,這便是恥辱!
「行了,陳平,我累了,我想要休息了。」程潭擺手道。
「嗯,休息吧。」
陳平知道自己也說不出來什麼有用的話,他也知道說出來也顯得很蒼白。
自己對程潭談不上喜歡,也談不上討厭,隻有那麼一丁點的感覺。
但也隻是那麼一丁點。
不過他總不能昧著良心說喜歡人家。
這對程潭而言,不公平的。
他轉身要走,不過程潭又喊住他,「陳平,最後一件事兒,你能答應我不?」
「什麼事兒?」
「你先答應我,才能說。」程潭討價還價。
陳平眉頭一皺,他看著這個坐在床榻上,漂亮的眸子上掛著兩滴淚珠,顯得楚楚可憐。
本來想拒絕,但他轉念一想,還是答應了,「行了,我答應你,你說吧。」
「我能親你一下不?」程潭提出了一個離譜的要求。
「你幹啥?」陳平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親你。」
程潭這次說的很大聲,似乎鼓足了勇氣。
「我說程潭你沒事吧?」陳平眉頭一皺,他話還沒說完,直接被程潭打斷,「陳平,你就說到底行不行?」
緊接著她語氣帶著一絲哀求,「就這一次好不好,也就是最後一次。」
原本想要拒絕的陳平聞言,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該回應了。
看著這姑娘那楚楚可憐的模樣,特別是那一雙充滿了哀求的眼神,他最終還是沒說出拒絕的話。
「陳平,你……不說話,那就是答應了?」程潭眼眸之中帶著喜色。
「程潭,你提的這個要求有點離譜,讓我想一下……唔……」他還沒說完,程潭突然起身直接抱住了他,還未等陳平反應過來,她已經把自己那張泛著光澤的唇直接貼在陳平的嘴上。
程潭的唇很是熱情,但同時充滿了霸道。
一瞬間,陳平有點上頭。
不過他還是保持了理智,若自己上頭了把人家姑娘給那個了,到時候一堆麻煩的事兒。
「夠了。」
陳平推開了對方,「程潭,現在夠了吧、」
「不夠,還想。」
「做夢。」
陳平拒絕了。
「你這人……」程潭沒好氣的瞪了一眼,旋即噗嗤一笑,泛著漂亮的眸子看著他,「陳平,我好喜歡你啊。」
「行了行了。」
陳平實在是不想跟對方說這些話,「你好好休息。」
「陳平,那你說,要是以後,我們分開了,你還會不會記著我啊。」
程潭問道。
「神經病啊你。」陳平有點莫名其妙,剛才問他喜不喜歡自己,而且還提出要親個嘴,現在又說這些話,「你怎麼這麼奇怪。」
「哎呀,就問一下。」
程潭給出了一個信服的理由,「我就是今天目睹了你被佛像打傷的那一刻,我真的有點怕,我怕見不到你。」
「怎麼可能啊。」
陳平看了一眼,「你放心,我沒那麼好死的,你也早點休息吧。」
「嗯。」
程潭這次很聽話了,「陳平,再見。」
「昂。」
陳平隨意的擺擺手,走出了屋子,關上門的那一刻,他微微鬆口氣,然後皺眉有點疑惑。
他覺得程潭舉止怎麼那麼奇怪啊。
從程潭那兒出來,陳平來到辦公室裡,那隻黑太歲雖然還沒死,不過相比中午那會兒,更有點無精打采了。
「哎,你倒是命挺久的啊。」陳平有點無奈的看著眼前的黑太歲,若是中午那會兒沒有復甦佛像,他現在巴不得黑太歲能多活一些日子。
但現在,他其實已經無所謂了。
畢竟佛像壓根看不上瀕臨死亡,奄奄一息的黑太歲,所以黑太歲的死活其實意義不是很大了。
不過雖然嘴上吐槽,但眼前這玩意兒也是他好不容易搞來的,活著比死了強,所以他還是給黑太歲搞了一些吃的,另外用靈氣稍稍注入了一些。
等黑太歲稍稍有了點精神,陳平也沒離開,而是守在旁邊,然後沒事繼續盤膝而坐修鍊。
那會兒用了兩個小時,雖說傷口恢復了一點,但佛像這傢夥還是太兇狠了,他的五臟六腑到現在依然是隱隱作痛。
「嗯……」
修鍊的那種痛處又傳了過來,陳平眉頭一皺,但依然不敢分神,而是繼續修鍊。
等睜開眼已經到了晚上的九點多了,今天晚上九點其實是佛像蘇醒的最好時間,不過現在也沒什麼意義了。
佛像那邊他已經試探過了,現在壓根不會開口,所以他現在也沒心思去找佛像了,陳平沖了個澡然後去看程潭那邊怎麼樣了?
不過在門口敲了好一會兒門,但裡邊都沒回應。
陳平眉頭一皺,難不成程潭還在睡覺?
畢竟黑太歲用了這姑娘不少的血,作為普通女孩子的程潭自然一時之間無精打採的。
陷入昏睡很正常。
隻不過不知道咋回事兒,他總覺得不太對勁兒,程潭這姑娘他還是了解的。
一般不會睡的這麼死。
「程潭。」
陳平再次敲門,但依然沒有回應。
他眉頭一皺,再次嘭嘭的敲門。
依然毫無反應。
「程潭,你若是在不回應,我就踹門了啊。」陳平沉聲道,聽到裡邊沒動靜,他一腳踹開門衝進去。
瞬間愕然。
隻見房子裡邊空著。
床榻之上隻有被子,他把手放進被窩裡發現裡邊稍稍有點溫度。
這說明這姑娘剛離開不久、
陳平尋思著難不成去上廁所了?
不過他還是有點不放心,來到外邊百米開外的廁所,沖著裡邊喊了一聲。
但沒有任何的回應。
陳平又來到了藥廠的生產車間,但依然沒有看到程潭。
「陳總,您在找什麼?」有工人問。
「見沒見程潭程總?」
「沒有,她沒來這兒。」
工人搖頭,而就在這時,另外一個工人道:「陳總,我倒是那會兒看到了程總,她好像去了廠子後院。」
「後院?」
陳平眉頭一皺,「去哪兒做什麼?」
「不知道。」
工人搖頭,「當時我還問候了一句程總,她隻是沖我點點頭,看起來精神不太好,後來她又問我生產車間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