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古莎雖然不知道陳平為啥糾結扶桑人的事兒,但還是如實的跟她說了一下。
等說完之後,陳平這才知道原來是昨天下午在慈恩博物館那邊,付老應邀過去參加古文物活動。
結果在現場見到了幾個扶桑人。
正常而言,外國人前來參展很正常,結果有扶桑人在用扶桑話在調侃華夏現在的古文物也就那樣了。
好的都在其他國外給搶走了,而且還嘲諷華夏很弱,連自己家裡的東西都保護不好。
當時付老聽了這話就不樂意了,跟幾個扶桑人爭論了幾句,雖然沒有肢體接觸。
不過其中有個扶桑人隻是抓了一下付老的肩膀。
這事兒後來也就算了。
結果昨晚回到酒店,付老就有點不舒服,有點發燒,連夜帶到醫院來打點滴那些。
結果沒想到越來越嚴重了。
「你是說有個扶桑人抓了一下付老的肩膀?」陳平盯著古莎道。
「是的。」
古莎很確定的點頭,「確實抓了一下,不過好像也沒怎麼用力,隻是輕拍一下,似乎在拉架。」
旋即她忍不住道:「陳平,這有什麼問題嗎?」
陳平沒說話,而是轉身來到付老跟前,扯開了位於肩膀的手術服。
他這才發現了端倪。
「果然有問題。」
陳平沉聲道。
其他幾個醫生也都紛紛湊了過來,隻見在肩膀那塊稍稍有點發黑。
但不算很明顯。
對於這些醫生而言,這似乎不是什麼問題,也看不出來什麼端倪。
「陳先生,這有啥問題啊、」
主任忍不住問。
「付老的身體裡有煞氣。」陳平道。
唰唰。
眾人面色一變,同時下意識的嚇得後退一步。
他們雖然也見過太多離譜的患者,但還從來沒接觸過煞氣這種邪乎的玩意兒。
生怕給自己沾上。
不過察覺到自己的舉動有點不太好,幾個醫生互看了一眼,有點尷尬。
「陳先生,您確定付老的身體有煞氣?」
「嗯。」
陳平知道這幾個人沒怎麼見過煞氣,也耐心的解釋,「那個扶桑人我若是沒猜錯的話,應該是修鍊扶桑巫蠱,看似幫忙拉架拍了一下付老,實則是給付老下蠱。」
「那……那這怎麼處理啊?」主任傻眼了。
古莎也有點急了,聲音有點哽咽,「陳平,你是不是可以救我老師啊。」
「我試試吧。」
陳平給了眼前這個漂亮女學生一個安慰的眼神,然後讓主任他們先出去。
畢竟這幫人也幫不上什麼忙。
他同時讓古莎也出去。
但古莎死活不願意。
「陳平,我……我留在這兒幫你吧。」古莎哀求的眼神看著他。
「不用。」陳平擺手,「破煞挺危險的,你又是女孩子,陰氣本來就重,煞氣就喜歡這種。」
「我……我不怕。」
古莎搖頭。
「你確定?」
陳平有點意外的看著這姑娘。
「嗯。」古莎重重點頭,「陳平,我們是做考古這一類的,跟著老師之前也見識過那些幾百年,甚至過千年的墓葬,所以我心理承受能力還行,再說了,老師之前救了我好幾次命了,這個時候,我想待在老師身邊。」
陳平想了一下,有個人搭把手也好,「那行。」
他讓古莎站在旁邊等著。
「陳平,你放心。」古莎點頭。
「行。」
陳平點點頭,這才走到付老跟前,他把之前兜裡還餘下的靈符拿出來。
然後嘴裡默念咒語。
「破!」
伴隨著陳平沉聲一喝,他直接在付老的肩膀上拍了一下。
緊接著,隻見一道道的煞氣緩緩的自付老肩膀處緩緩的滲出。
然後黏附在靈符上,被靈符壓制。
「這……」
古莎看了俏臉驟然一變。
陳平可真是太牛了。
忍著心中差點驚呼的衝動,古莎盡量壓制住自己的情緒,大氣都不敢出的看著一縷縷的黑氣飄散了出來。
差不多五分鐘之後,等肩膀處散發的黑氣沒了之後,陳平緩緩的睜開眼。
不過耗用修為有點多的他,差點栽倒。
「陳平。」
古莎急忙扶住他,聲音充滿了擔心,「你沒事吧?」
「不礙事,就是有點耗神,有點累。」陳平擺手,「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同時他感受到自己的腦海正好貼在對方的一對兒上,冬天雖然穿的厚了點。
那種感覺不算很強烈。
但古莎的規模已經算不錯了,要是其他女孩子,感覺就更弱了。
「古莎,我沒事。」陳平盡量避免與對方接觸,「我自己靠在手術台上休息一下就行了。」
「不行。」
古莎渾然沒察覺到陳平的用意,相反她再次緊緊的貼著陳平的腦袋,「你那樣太危險,你就靠在我身上,我能扶著你。」
「我……」
陳平感覺更強烈了。
又不好說出來。
他也無所謂了,人家古莎都不覺得尷尬,他一個大男人矯情啥啊。
休息了幾分鐘,陳平這才稍稍緩過來,示意古莎放開他。
「陳平,你確定可以?」
古莎還有點不放心。
「嗯。」
陳平微微頷首,示意對方鬆開,然後再次走到依然處於昏迷的付老跟前,查看了一下,他眉頭微微一皺。
「陳平,老師他怎麼樣啊?」
古莎有點擔心。
「不怎麼樣。」陳平搖頭,「老爺子的煞氣還是沒排除乾淨啊,若是排除乾淨,難度很大。」
畢竟付老是昨晚煞氣開始的,而且這種故意被人下蠱的煞氣跟平常那種還不一樣。
耽擱時間有點久,早已經浸入在骨髓了。
僅僅隻是依靠靈符這些,根本不行。
「陳平,那咋辦啊?」
原本鬆口氣的古莎再次的心懸了起來,聲音帶著哭腔,她剛才也能看出來陳平已經儘力了。
「你讓我想想。」
陳平示意古莎先別說話。
他坐在椅子上,看著眼前依然命懸一線的付老,隻有把煞氣徹底的排除乾淨。
付老才會真正的沒事,畢竟年紀太大了。
時間一點點過去。
陳平在琢磨辦法,在腦海裡想了很多種,但都被他給排除和否定了。
「有了。」就在這時,陳平突然想到了一個辦法。
「陳平,什麼辦法?」
一直忍著沒開腔的古莎急忙問道。
「古莎,我倒是想了個辦法,但不太好。」陳平盯著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