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唰。
眾人面色一驚。
這……怎麼回事?
寧坤怎麼忽然打了吳家主?
「寧家主,你……」吳家主捂著臉,也有點崩潰,「你打我幹什麼。」
啪!
寧坤怒火攻心,又給了對方一巴掌,直接把野山參扔在跟前,「你給老子好好看看,這他麼是啥玩意兒。」
「寧家主,這是野山參啊,就是你需要……」
吳家主正說著,忽然他面色大變,看著野山參,「這……這怎麼可能?」
他雖然對藥材這方面不是很懂,但之前吃喝玩樂,早已經把身子掏了空的他,也見識過不少的好葯。
也吃過不少。
野山參,他也吃過。
也認識野山參,可是現在眼前的野山參,雖然是,但很明顯能看出來,已經萎靡。
沒什麼藥效了。
「這就是你他麼給老子找的野山參?」寧坤一把揪住對方的衣領,面色陰沉。
「寧家主,這……」
吳家主崩潰了,差點都哭了,「這不應該啊,這可是孫少給的,不可能有假。」
啪!
寧坤一巴掌又拍在臉上,冷笑一聲,「你他麼啥意思,我給你找事兒唄?」
「寧家主,我不是這個意思。」
吳家主捂著臉,「我來的時候明明野山參是好的。」他眼珠子一轉,賠笑道,「寧家主,我在想是不是我們都看走眼了,要不我們請專家來看看?」
「你在質疑老子的專業能力?」
寧坤拍拍對方的臉,冷笑一聲,「那好,我現在先不跟你計較,你現在可以找專業的人。」
「我來看看。」
張院長走到野山參跟前。
他之前可是在市中醫藥待過的,對中醫也很了解。
「嗯,這確實是野山參,但已經沒了藥效了。」張院長鑒別之後,道。
唰唰。
眾人一驚。
「狗東西,你現在給老子一個理由。」寧坤揪住對方的脖子,面色陰狠,「要是給不了我一個滿意的解釋,我他麼要你狗命。」
「寧家主,我……」
吳家主崩潰無比。
他現在也不知道咋回事。
來的時候,明明野山參沒問題的。
結果現在……
同時,他想到了之前玉石,明明是好的,結果給孫輝拿過去就變了。
「寧家主,我知道了。」
吳家主指著陳平,咬牙道,「是他,肯定是他搞的鬼,我兩次見陳平,結果我兩次,懷裡的寶貝都成了廢物了。」
眾人看向陳平。
「吳家主,你可真是搞笑。」陳平笑了,「那會兒你說我換了你的玉石,現在你說我換了你的野山參?」
他掃視眾人,「大家也都看到了,你從一進門,就一直牢牢抓著藥盒,我怎麼換?再說了,我就是想換,我也得打開你的藥盒,但你覺得我有機會?」
「這……」
吳家主語塞。
的確,有了玉石那事兒,他從孫輝那兒出來,便親自抱著野山參。
一直到剛才,他都是牢牢抱著東西呢。
陳平就是想換,恐怕也沒機會。
所以,他現在語塞。
「寧家主,我雖然不知道陳平他怎麼換的,但我肯定,這事兒跟陳平有關係。」
吳家主極力辯解,「你可一定要相信我啊。」
啪!
寧坤一巴掌抽在對方臉上,「我信你爹個燈殼子,你他麼是不是也把我當沙比呢,真以為老子好糊弄!」
說著他嘭的一腳踹翻了對方!
又給臉上踢了兩腳。
他大手一揮,「給我打。」
接著十幾個手下直接沖向了吳家主。
砰砰砰。
「啊!」
伴隨著一聲聲慘叫,很快傳來吳家主的求饒聲。
而帶的那幾個手下,看著自己主人差點被打死,他們也不敢幫忙。
隻能眼睜睜被打。
同時,眾人也是震驚無比。
他娘的。
這反轉也太突然了。
剛才吳、寧兩家還合夥準備搞陳平。
結果,因為假的野山參,寧、吳兩個反目,吳家主差點被打死。
「陳平,這……」
半個小時後,琛南跟陳平從醫院裡走出來,她有點懵,「到底咋回事兒,你怎麼知道那野山參有問題?」
畢竟那野山參是用盒子裝的。
陳平看了一眼,淡淡一笑。
他自然不能跟對方說,其實就在剛才,陳平已經隔空探物,直接把野山參的藥效也吸走了。
不過,剛才他其實並不是一次性吸走的。
而是前兩次,隔空探物出了問題。
有了bug!
陳平嘗試了好幾次,才吸走了藥效。
所以,剛才院長保護他,他在一旁沒吭聲,就是偷摸的在吸附對方的野山參。
「你別忘了,我是醫生。」
面對琛南的疑惑,陳平淡淡道,「不是吹牛,他即便是隔著藥盒,我也能感覺到他野山參有問題。」
「這麼厲害?」
琛南眨巴眸子,「真的假的?」
「我說真的。」
陳平看了一眼,「我不但能看出藥物的好壞,我還能通過看你們女人一眼,就能看出來你們的一對兒是什麼形狀的?」
雖說女人的一對兒基本上都是園的。
但若是細分,還是有差別的。
錐圓、水滴、紡錘、半園……標準的,其實就五種。
還有另外幾種不一樣的。
「你小子……」
琛南沒好氣看了一眼,「這誰能看不出來啊,但凡眼睛沒事的人,都能看出來我們這一對兒是啥樣的。」
「那不一定。」
陳平搖頭,「你們裡邊都戴的那個,都裹在裡邊的,形狀自然看不出來的。」
琛南俏臉一紅,瞬間語塞。
這小子說的沒錯。
基本上不管你是什麼形狀的,戴了那個……基本上就分辨不清了。
「不管咋說,你說的這個,我不服。」
琛南哼的一聲,「但凡對我們女人有點研究的人,其實打眼一看,都能看出形狀的,你這個還是太簡單了。」
「那我要是說,我隻要看一眼你們女人,我就知道你們女人對那方面的癮重不重。」
「你能看出來?」琛南有點感興趣。
「嗯。」
陳平看著她,一般這種都能從面相之中看出來,雖說有點差別,但大差不差的,「不說別人,就你琛南的癮還是挺重的。」
「我……」琛南俏臉一紅,白了一眼,「我們兩個那個過,我的癮到底咋樣,你肯定知道,你這樣,你看看其他人。」
「她一般。」
陳平掃視一個女人,得出結論,然後又看了一個女人,「她有點冷淡。」
「那她呢……」
琛南看向路上,一個長得漂亮的三十多,表情有點冷漠的女人。
「她外表冷漠,但內心火,那癮比你還重。」
陳平分析道。
就在這時,他突然眉頭一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