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別墅裡邊。
智美正坐在床前,幾乎沒穿衣物,而是在用藥膏塗抹著傷疤。
傷疤正是野澤打的。
「嘶!」
當藥膏塗抹在傷疤之上,瞬間讓她倒吸一口涼氣。
同時委屈的眼淚吧嗒落下來。
滴在細膩的胳膊上。
鼻翼微微的翕動,她先是小聲的哭泣,緊接著開始嚎啕大哭。
嗚嗚嗚……
智美的哭聲很大。
叮鈴鈴。
而就在這時,鈴聲響了起來。
她抹了一把眼淚,看了看手機,這才發現是母親打來的。
「阿媽!」
智美壓住心中的悲痛,聲音堅強道。
當她聽完母親說的話之後,整張俏臉一變,「阿媽,你說的是真的?你的病真的好了?」
她有點難以置信。
「嗯,小美啊。」
電話裡的婦女聲音,明顯比上次要洪亮了很多,也有底氣,「你之前跟媽媽說的那個藥方,真的太好了,」
「藥方?」
智美一怔,她這才想了起來,前兩天那個華夏的人確實給了她藥方。
她也確實按照這個藥方讓母親抓的葯。
「阿媽,你確實是吃了這個葯才感覺好的?」
智美問道。
「嗯,確定。」
母親道,「吃了葯之後,一下子就有效果了。」
唰唰。
智美一懵。
「小美,你怎麼不說話啊?」母親聽著電話裡傳來的沉默,納悶道。
「嗯,沒事。」
智美回過神來,母親的病能治好,算是對她而言最大的慰藉,「媽,隻要您的病好了,那我就很高興了。」
「是啊,小美啊,媽媽知道你為了我的病也付出了太多。」
母親嘆口氣,「現在我的病也好的差不多了,你就不用太擔心我了,跟野澤在華夏把日子過好就行了,對了,野澤現在待你如何啊?」
「阿媽,我……」
不提這話還好,一提起來,她的心裡再次難過。
一想到野澤對她的暴打,她其實死的心都有了。
「小美,你怎麼了、」
母親隱隱有點擔心,「是不是野澤對你不好啊。」
「阿媽,沒有呢。」
智美否認,「他待我挺好的,您就放心吧,好好吃藥,爭取早點把身子養好。」
「嗯,你放心。」
母親笑了笑,「對了,你到時候見了給我開藥的你那個朋友,記著一定要謝謝人家,然後給人家報酬。」
智美聞言苦笑一聲。
她心想自己跟陳平估計再也見不到了。
就是想感謝,也沒機會。
不過她還是點頭,「阿媽,我知道了,等我見到人家,肯定會感謝一番的。」
「那就好。」
母親放心了,「那好,那早點休息吧。」
「嗯。」
撂下電話,智美又往傷口上塗抹了藥物,她放下了藥膏來到陽台,看著眼前的別墅群。
自己雖然置身在豪華住宅之中,看似富貴。
實際上箇中滋味,她比任何人清楚。
自己宛如金絲籠之中的雀兒一般。
過的日子真的太苦了。
而且時不時的接受毒打。
這一刻,她特別想從陽台跳下去,但陽台太低,就是下去,也死不了。
說不定隻會摔斷腿,忍受著疼痛。
再說了,不知道為何,她突然很想再見一次,那個突然出現在她房子,給她藥方的那個男人。
隻不過她知道估計見不到了。
野澤已經帶人去找這個人的麻煩了,她估計此時此刻,那個人已經出事了。
想到這兒,她心裡一陣悲涼。
那個華夏人挺好的。
可是就這麼沒了。
心裡不免有點難過。
嘭嘭。
而就在這時,忽然她察覺到陽台底下有動靜。
難不成是野澤回來了?
不過就在這時,令她愕然的是,隻見一個黑影站在別墅後花園,然後單手扒拉著牆角,輕輕一躍直接跳上了二樓。
嘭。
速度極快,還未等智美反應過來的時候,對方已經落在了陽台上。
而此時。
陳平也嚇了一跳。
眼前突然出現的智美,讓他很是意外,而且對方雖然穿著睡衣。
但隻是扣了兩個,其餘的都沒扣。
瞬間,那一對兒也是在忽閃。
皮膚細膩。
規模很不錯。
再加上智美那張扶桑頂級美女的臉蛋,在這個夜晚增添了美妙。
在等驚愕無比的智美還沒來得及發出聲音之時,陳平反應極為迅速,一把捂住了對方的嘴,沉聲道:「敢喊出來,弄死你。」
「嗚嗚……」
智美嘴裡嗚咽,然後沖著陳平一個勁兒的搖頭意思不會喊出來。
「你確定?」
陳平似乎察覺到這姑娘比上次配合了一些,警惕問。
「嗚嗚……」
智美連連點頭。
「行。」
陳平聞言這才鬆開對方,果然智美沒有喊出來,而是驚慌的眼神帶著一絲興奮看著陳平,「你……你怎麼來了?」
陳平語塞。
媽的。
這話說的。
他還是保持嚴肅和警惕的看著這姑娘。
「先進來吧。」
智美指著房子,畢竟陽台太紮眼了。
若是讓其他人看到就很麻煩。
智美轉身進了房子,然後看向依然站在陽台的他,「進來吧,家裡就我一個人。」
陳平再次一懵。
他還是擡腳走了進來。
房子跟上次他來的時候一樣,收拾的很乾凈,不過陳平敏銳的發現了放在床邊的藥膏。
「受傷了?」
陳平瞥了一眼。
「嗯,沒事。」
智美彎腰去收拾。
背對著陳平,一彎腰,曲線婀娜,身材極好。
在金絲睡衣之下,那臀的弧線也跟著出現。
太他麼好看了。
「坐吧。」
智美把藥膏收拾完,把垂下的髮絲往耳朵一捋,指著床邊。
「你見了我就不怕?」
陳平有點納悶。
他以為跟上次一樣,當這個女人看到他的時候,會慌張驚恐。
可是現在看來並沒有。
相反,倒是很熱情。
這有點出乎意料。
「嗯,不怕。」
智美搖頭,然後盯著陳平,「我知道你是好人。」
這話一說出來,陳平就有點樂了,他冷笑一聲,「你可真是單純啊,能大晚上的從你家裡後牆翻到二樓,你覺得會是好人?」
「其他人我不敢說,但我知道你是好人。」
智美很堅定,「你跟野澤有仇,找他麻煩,但你也沒傷害我,而且你還幫我母親開藥。」
陳平再次看了一眼。
這個扶桑娘們看起來也不傻啊。
「野澤在哪?」
陳平也懶得廢話,直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