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智美搖頭,「他自打昨晚出去之後,就再也沒回來。」她看著陳平,「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為啥會這麼說?」
陳平納悶。
「我知道野澤去找你的麻煩。」智美道,「而且還帶了很多人,所以……」
她沒說下去。
「你是不是覺得我會被野澤弄死啊?」
陳平淡淡道。
「嗯。」
智美點頭,帶著驚訝的眼神,「我沒想到你會活著,更沒想到你會來這兒。」
「行了。」
陳平也懶得聽對方說話,自己上了三樓,然後又下了一樓,確實沒見野澤的蹤跡。
「他真的沒回來。」
智美跟在他身後。
陳平瞥了一眼對方的睡衣之下,那隱隱忽閃的一對兒,大長腿看起來極為好看。
「早點休息吧。」
陳平擡腳要走。
不過智美喊住他,「王先生,你要去哪?」
「王先生?」
陳平眼神一眯。
不過轉而他明白了,估計這女人從野澤的嘴裡知道他留的地址是王鐵軍那兒。
所以錯以為他叫王鐵軍了。
不過他也懶得解釋,「還能去哪,出去啊。」
他擡腳要走,不過智美再次喊住他,「王先生,要不然你先別著急走?」
「什麼意思?」
陳平皺眉,瞥了對方一眼,微微錯愕。
「你不是要找野澤,按照他之前的一些行為。」智美分析道,「估計他後半夜會回來。」
「你這麼肯定?」
陳平狐疑。
「嗯,反正野澤這個人脾氣很怪,行為捉摸不定的,但我肯定的是,這個人基本上每次碰到麻煩,都會後半夜回家。」
她抿嘴,「要不然你等一下?」
陳平猶豫。
「你放心,我……我沒惡意的。」智美道,「我是真想幫你的。」
「你就這麼想讓我弄死野澤啊?」
陳平冷笑一聲。
「我、很想。」
智美沉吟了一下,乾脆點頭,「王先生,我知道我這樣有點歹毒,但野澤真的該死,他其實做了很多作惡多端的事。」
陳平點點頭。
剛才他瞥到了智美的身上有不少的傷。
而且看傷痕,都是這兩天打的。
都是新傷。
再加上之前的舊傷,這麼漂亮的姑娘,也確實吃了不少的苦頭。
他若是智美,也恨不得弄死野澤。
「陳先生,我給你收拾一下房子。」
智美道,「你就先住在這兒,你放心,這兒現在就我一個人。」
「行啊。」
陳平也沒客氣,他本來想著在別墅外邊等野澤半夜回來。
但外邊太他娘的冷了。
住在這兒也挺好的。
而且這兩天也確實有點累了。
來到二樓的另外房間,智美給他把床鋪收拾了一下。
看著彎腰拾掇床鋪,不斷的閃動的胯,陳平真想直接上手。
他在心裡想,也不知道扶桑的娘們是什麼滋味啊。
同時他也在心裡疑惑,這女人難不成是故意挽留他在這兒的?
而就在這時,智美踩著床邊去夠旁邊衣櫃的被子。
一踮腳,睡衣之下更是一片風華。
「王先生,幫我拿一下。」
智美把被子遞給陳平。
「嗯。」
收斂眼神的陳平接過被子。
「陳先生,已經收拾好了,你先休息吧。」
智美道。
「好。」
嘭。
門關上,房子裡安靜下來,陳平看著已經收拾好的床鋪,然後看著被子。
他心裡有點疑惑。
這不會是什麼天坑吧?
但轉念一想,應該不可能的,一個被自己的男人胖揍的女人,不可能幫著自家男人坑他。
況且他也確實幫對方的母親開了葯。
陳平索性先不想了。
直接躺了休息。
而此時。
智美站在門口,並沒有離開,她抿著嘴唇在考慮。
自己怎麼感謝住在這個房子的男人?
用錢?
可是她沒有多少錢。
用其他的東西。
可是家裡的瓷器古玩那些,她也不敢動。
若是讓野澤發現了,自己就麻煩了。
那麼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用自己的身子。
嗯。
隻能是這個了。
她長得漂亮,身材也好,許是房子裡的王先生會有興趣。
想到這兒,她心思微微一轉,然後去了一樓,片刻之後,她端著一碗湯敲門。
「進來。」
陳平喊了一聲。
「王先生,我今晚煮了點湯,熱了一下您喝點。」
智美道。
陳平有點詫異,看著站在床邊的這個女人,他猶豫了一下,但還是接過來。
湯裡並沒有什麼葯。
而且聞起來味道還不錯。
「王先生,我知道您擔心什麼。」智美上前拿起勺子抿進了嘴裡,「沒什麼問題。」
陳平看了一眼,仰頭喝完,他把碗遞給對方。
不過智美並沒有著急走。
「還有事兒?」
陳平皺眉。
「王先生,我能問一下,您跟野澤到底有什麼矛盾嗎?」智美納悶道。
上次陳平來的時候,他們並沒有多少交流。
她想著跟陳平通過多聊天,交流,能增加彼此的好感。
陳平看了一眼。
沒有說話。
「王先生,您若是不想說,那我就不多嘴了。」
智美識趣的轉身出去。
不過陳平開腔道:「你真要聽?」
「嗯。」
智美一懵,點點頭。
「其實也沒什麼事兒。」陳平道,「可以跟你說一下。」
旋即他把這事兒的來龍去脈簡單說了一下。
智美聽完恍然大悟,她之前倒是從野澤的嘴裡多少聽說過這事兒,但並不知道其中有這麼多的事兒。
「那我冒昧的問一下。」智美道,「您的那個女員工也就是蘇總,應該是您很在意的人,或者您對她有意思?」
陳平看了一眼,「你為什麼會這麼覺得?」
「因為隻有在意的人受欺負了,才會很憤怒。」智美道,「你兩次來這兒找野澤,這仇已經很多了。」
陳平淡淡一笑。
「王先生,您願意不願意聽我跟野澤的事兒?」智美突然道。
陳平瞥了對方一眼,上次他倒是在浴室的門口聽到對方打電話,多少知道一些。
但他也好奇,智美這麼漂亮的姑娘怎麼會跟野澤好?
而且被忽悠到華夏來。
再說了,反正他在這兒也睡不著。
索性點頭,「行啊。」
「嗯,是這樣的……」
智美便從兩年前她剛大學畢業說了起來,然後說起了跟野澤的事兒。
等對方說完之後,他忽然對眼前這個女人有點同情。
野澤的手段老道,忽悠一個剛出大學的女學生很簡單。
說完之後,智美自己都有點難過,眼圈發紅,不斷的哽咽。
「那你確實可憐啊。」
陳平道。
「王先生,我能認真問你一件事兒嗎?」智美忽然道。
「說吧。」
「野澤欺負了你的女員工,那你想不想欺負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