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陳平一時沒聽明白眼前這個扶桑女人的話。
「就是……」智美俏臉微微發紅,低頭抿著嘴,弱聲道:「王先生,你願意欺負我嗎?」
「怎麼欺負?」
陳平還是有點懵。
這女人有毛病吧?
其他人擔心被人欺負,可這個女人怎麼還主動讓他欺負?
扶桑的人腦子都不好?
「王先生,我說的欺負,指的是……」智美泛著光澤的嘴唇張了張,但似乎不好意思。
隻是抿了抿唇,突然她把系在腰間的帶子直接拉開。
嘩啦。
睡裙直接掉落。
一瞬間,那張極為完美的身材出現在陳平眼前。
腰肢纖細。
平坦。
細膩。
規模極好。
饒是上次陳平也看到過這女人的身材,但當智美現在這樣,還是讓他一時之間有點發懵。
「王先生,想要嗎?」
智美看著他。
「我……」
這次,輪到陳平有點心態不穩了,他還沒說出話來,突然智美把那張漂亮驚艷的臉湊到他跟前,「要不然要了吧?」
說著她直接把自己的唇給覆到了陳平的嘴裡。
一瞬間,陳平隻覺得腦袋發麻。
一片空白。
他見過主動的,包括今晚的小秘書也這樣,但眼前的智美比小秘書更為膽大。
是個人才。
感受著對方的唇的溫柔,陳平有點上頭了。
他也想嘗一下扶桑的娘們。
「王先生,我其實很乾凈的。」
看著陳平沒有動作,智美又來了一句,「要了吧,好不好?」
這一刻,陳平再也兜不住心裡的火。
直接摟住了對方的腰肢。
兩個人然後親了起來。
然後倒在了床榻之上。
緊接著便聽到一些聲音。
……
等結束之後,陳平坐起來準備拿根煙,不過當他剛掀了被子,陳平瞬間傻眼。
隻見床單之上有一點酡紅。
他立刻明白了。
這女人並沒有忽悠他。
而是真的乾淨的。
「你……」陳平看著有點疲憊的智美,不知道怎麼問。
「王先生,我知道你想問什麼。」
智美也瞥見了那一點,道:「我跟野澤雖然兩年了,但他之前受過傷,所以……」
她沒說完,不過陳平明白了。
他現在知道為何野澤總是打智美,而且還近乎囚禁了她,不讓智美出去。
畢竟有這麼漂亮的女人,自己又不行、
這本身就是一種煎熬。
所以隻能用打來洩憤。
「告訴我,為什麼要這麼做?」
陳平瞥了一眼對方。
「沒為什麼。」
智美搖頭,「算是報復野澤吧。」
「不。」
陳平自然不信這話,他雖然跟眼前這個女人沒有什麼交集,這也是第二次見面。
但他大概知道,能兩年之內忍受野澤的毒打,而不敢反抗。
這女人的膽子有點怯。
更不敢跟其他男人發生這種事兒。
而且還是在家裡。
他覺得肯定有其他原因。
「到底是什麼原因?」
陳平皺眉。
「我沒騙你,真是是這個原因,另外你救了我媽媽的命,是我智美欠你的,我想還你的恩情。」
「可是恩情不用這麼還的。」陳平搖頭。
「沒錯,報恩的方式有很多種,可是我智美隻有這一種了。」智美苦笑一聲,把床榻上的罩給拿起來穿好,「王先生,別看我現在住的是別墅,可是你知道我過的真不如一個普通人嗎?」
「不,跟普通人都沒法比,我覺得自己就像是一條狗,搖尾乞憐的狗,每次野澤回來,我都要搖頭擺尾的討好他,要是稍一順遂他心意,我便遭受暴打。」
智美說著眼淚落下。
楚楚可憐。
陳平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安慰對方。
「另外王先生,我知道你不是什麼壞人。」
智美道,「從上一次你在我這兒,我當時在浴室之中,你就沒欺負我,從那個時候,我就知道你人不錯。」
陳平沒說話。
而是拿起煙點燃。
緩緩的吐了出來,然後瞥了床榻之上的扶桑女人,「智美,人在社會,別太單純,你覺得我不是什麼壞人,其實也說不定,人總是多面的,人性很複雜的。」
「我明白。」
智美道:「可是在我心裡,你王先生就是好人。」
「行了。」
陳平也不想跟對方討論什麼人性,其實這種討論的意義不大。
人教人,教不會。
事教人,一次就會了。
有時候還是得經歷。
不過畢竟剛才已經把這個女人給拿了,而且體驗還不錯,他陳平也不想白白的吃,「你剛才說了你母親恢復的挺好是吧。」
「嗯,就在你來我這兒的十分鐘之前,我媽媽打電話說了,服用你的藥效果很好。」
「行。」
陳平點點頭,沉吟了一下,「有筆嗎?」
「啊?」
智美一懵,哦的一聲,急忙下床,「有的,我給你拿。」
緊接著她顧不上把褲給穿好,直接在抽屜裡翻找紙和筆。
看著這個女人,陳平的心裡再次泛起了衝動。
這個扶桑女人真的還不錯啊。
「王先生,紙筆。」
「嗯。」
陳平接過來然後迅速的寫了一個藥方遞給對方,「上次我給的藥方,連著吃三個療程之後,然後吃這一副藥方,差不多一個月之後就會徹底痊癒。」
「王先生,謝謝您。」
智美極為激動。
她現在已經徹底相信陳平的醫術,情緒微微激動。
隻要母親的病能治好,她感覺這輩子也就算是值了。
「行了,不用客氣。」
陳平擺手把煙頭擰滅,然後丟進垃圾桶裡,他看著對方。
「王先生,怎麼了?」
察覺到陳平的眼神,智美的表情有點尷尬,下意識的低頭一看,俏臉紅著。
自己幾乎沒怎麼穿。
「其實我不姓王。」
陳平道。
「啊?」
智美一懵,「您不姓王,可是野澤不是說您叫王鐵軍?」
「不,我姓陳,我叫陳平,我上次留的地址是王鐵軍的廠子,所以野澤誤以為是王鐵軍。」
「什麼?」
智美再次一怔,漂亮的眸子帶著一絲驚訝,「您就是陳平?」
「怎麼,知道我?」
陳平有點好笑。
難不成自己在扶桑人的眼裡,還挺有名的啊。
「陳先生,我知道你。」
智美道,「野澤之前提前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