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提過我?」
陳平眉頭一皺,他隱隱覺得這事兒不對勁兒。
他其實一直好奇,他此前跟野澤這個扶桑人也沒什麼恩怨,可是這孫子為啥那天晚上主要針對蘇茜。
而且還要求王鐵軍跟蘇茜斷了合作。
「智美,野澤之前跟我有恩怨?」陳平納悶道。
「並不是、」
智美如實道:「陳先生,您還記得去年年底,你當時打了那一幫扶桑人。」
「你說的……叫一郎?」
陳平對這個有印象。
一郎當時在慈恩的博物館裡說了一些對華夏古文物不好聽的話,正巧付老聽到了辯駁了幾句。
結果一郎打了付老,後來他在林依所在的酒店撞到了。
當時廢了一郎的胳膊。
有兩個扶桑人還終生躺在了病床之上。
徹底癱了。
「沒錯,正是一郎。」
智美道,「野澤跟一郎是表兄弟,當時一郎受傷之後,身在華夏的野澤一直找機會報仇。」
「哦,原來是這樣。」
陳平冷笑一聲。
「陳先生,你一定要小心啊。」
智美道,「野澤這個人太陰險了。」
「沒事。」
陳平能看得出來這姑娘確實是擔心他,現在已經發生了關係,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也無形親近了。
「智美,我再問你一件事兒。」
「陳先生,你說。」
「他們都說野澤有什麼殺手鐧?」陳平盯著這姑娘,「你知道是什麼不?」
「這個……」
智美猶豫了一下。
「你知道他有殺手鐧。」
陳平眉頭一皺。
「嗯,知道的。」
智美一雙漂亮的眸子看了看陳平,「他確實有殺手鐧,不過陳先生,我不知道怎麼跟你說。」
「想說什麼就說唄。」
陳平道。
「野澤據說有個人是煉邪蠱的。」智美想了一下,「但具體是什麼我不清楚,聽說很厲害,這也是為何他在華夏待了這麼久,一直橫行霸道的原因。」
「又是邪蠱?」
陳平眉頭一皺,「當初那個一郎身邊就帶的是一個用蠱術的高手,不過被我給廢了,沒想到這個野澤也有一個。」
他有點好笑,「我發現你們扶桑的人不怎麼搞正事兒,搞這種邪門歪道倒是很多啊。」
「陳先生,這也分人呢。」
智美算是默認他的話,「不過你也別小看他那個蠱術高手,確實要比一郎那個厲害很多,而且野澤的巫蠱吃的還是特殊的藥材。」
「什麼特殊的藥材?」
陳平感興趣道。
「叫……叫什麼詭什麼子。」
智美道,「具體叫什麼名字我給忘了,隻是有一次,不小心聽他說過。」
「詭聖子?」
陳平猛地面色一變。
「對。」
智美點頭,「好像是叫那個詭聖子,哎……陳先生,你……你怎麼知道叫詭聖子啊。」
陳平不語。
面色極為激動。
沒想到啊,真的是柳暗花明又亮了一村啊。
今天早上他還發愁怎麼找到詭聖子。
現在不就有了嘛!
這一刻,陳平真覺得這幾天在這兒真他麼的值得啊。
他也幸虧弄了智美。
智美才給他講實話。
要不然可能就真的錯過了詭聖子。
「陳先生?」
看陳平的表情不對,智美有點納悶,「您怎麼了?」
「智美,你知道我現在特想做什麼嗎?」
陳平回過神來,盯著眼前這個漂亮的扶桑女人,「我想再跟你來一次。」
「啊?」
智美俏臉一紅,她倒是沒想到陳平會這麼說,別說陳平了,其實她還想再來一次。
畢竟陳平夠厲害。
她也真真切切的體驗到了這種事兒的美妙。
「陳先生,你若是想的話,那……」智美道,「要不然再來?」
「你確定可以?」
陳平看著有點疲憊的對方。
「嗯,可以。」
智美點頭。
陳平在考慮要不要繼續,而這時候智美再次的靠攏了過來。
陳平順手摟住了對方的腰肢。
手開始上和下。
……
片刻之後,兩個人開始瘋狂了起來。
等結束已經差不多淩晨一點了。
陳平坐了起來,看著已經累到癱的智美,看到肩膀上的傷,那應該是野澤打的。
他把手放在上邊,然後默念咒語,傷痕片刻之後變得淡了點。
然後他輕輕下床然後穿了衣物。
他本來沒想打擾對方,不過在陳平準備出門的時候,智美的聲音響了起來,「陳先生,你去哪、」
「回去。」
陳平停下來,看了一眼對方,「已經這個點兒了,估計那個野澤不會回來了。」
他準備去找野澤了,不能待在這兒等待。
「不、」
智美搖頭,「陳先生,你先等一下,據我所知,野澤基本上在淩晨回來,他的脾氣急,這次你收拾了他,他肯定會報仇的,所以晚上肯定會回來的。」
陳平看著對方。
在考慮要不要等一下?
而就在這時,陳平面色猛地一沉,往窗外看了一眼,「有人。」
嘎吱。
就在這時,別墅一樓的大門打開。
「他回來了。」
原本疲憊的智美,在聽到動靜之後,面色瞬間有點慌張和恐懼。
她現在看到野澤,直接就害怕。
同時,智美急忙在床榻之上開始拿衣服然後下床。
嘭的一聲。
許是那會兒折騰的有點狠了,她的腿直接不聽使喚,差點栽倒在地闆上。
不過幸好被眼疾手快的陳平給扶住,「小心。」
「我、我沒事。」
智美看著陳平,微微搖頭,緊接著她開始穿衣。
但身子實在是太疲憊,她站都站不穩。
「你是要下樓?」
陳平盯著她。
「嗯。」
智美點頭,往門外看了一眼,低聲道:「野澤給我定了個規矩,每次半夜回來,我在一分鐘之內必須下樓,要不然免不了一頓打。」
陳平眉頭一皺。
這他麼野澤也太不是東西了。
而就在這時,已經坐在一樓大廳沙發上,原本心情就不好的野澤看到樓上的智美還沒下來。
頓時吼了一聲,「他麼的,智美,你死哪兒去了,還不趕緊給老子滾下來倒茶。」
二樓的智美聽到這聲音,更是有點慌張的穿衣。
但被陳平一把給奪過衣物。
「陳先生,你這?」
智美一懵。
「行了。」
陳平指著床鋪,「別下去了,好好休息。」
「可是……我若是不下去的話,野澤他會……」智美有點懼怕。
陳平知道對方的意思是擔心打她,他冷笑一聲,「你覺得今晚他野澤還有機會打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