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以來,她們好餓,又凍得難受。
這山洞裡根本沒有多少枯枝,在把之前的枯枝燒完後,賢王就找不到枯枝取暖了。
好在這不是冬天,是夏天。
但即使是夏天,這山洞裡也陰冷異常,像深秋似的,凍得他們直打哆嗦。
沒有食物,兩人很快就餓得饑腸轆轆,精神萎靡。
雲若月趕緊從空間裡拿出營養液,和賢王一人一瓶,喝了起來。
按劑量喝了營養液後,兩人的情況並沒有好轉,反而越來越差。
雲若月知道她們服了營養流,短時間不會餓死,但是身體上的冷,和心理上的擔憂,給了她雙重的壓力。
此刻,她好想楚玄辰。
想他溫柔的眼神,輕柔的話語,想他對她的關心、愛護和心疼。
她現在真後悔之前和他吵架,她現在隻記得他的好,完全忘了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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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兩人又在崖壁上靠了一天,還又寫了好幾封信,用玻璃瓶傳了下去。
算下來,她們已經在這山洞裡呆了三天。
接連餓了三、四天,雲若月早已經十分虛弱的躺在乾草上,她餓得兩眼昏花,身體虛弱,渾身無力。
還嘴唇乾裂,毫無血色。
賢王則坐在她對面,那情況隻比她好一點點。
雲若月在昏睡了一會兒後,又被凍醒了。
她睜開眼睛一看,看到賢王正蒼白著臉,閉著眼睛,一臉虛弱的坐在那裡,情況也很糟糕。
賢王把外套讓給她蓋,自己隻穿了一件中衣,所以也被凍得嘴唇發紫,臉色發白。
她努力的坐起身子,嗡動著乾裂起皮的嘴角,難受的看著他,“王爺,你醒醒,你怎麽樣了?
”
聽到雲若月的聲音,賢王吃力的睜開眼睛,“小月,我還好,你怎麽樣,你難受嗎?
”
“我好餓,好冷,好難受,我們是不是就快死了?
為什麽過了這麽多天,玄辰他還沒有來找我?
他是不是沒有看到我們的瓶子?
是不是我們的信寫少了?
我真的好害怕再也見不到他,我好怕。
”雲若月說著,眼淚啪嗒一聲滴了下來。
賢王趕緊朝她吃力的挪過去,好不容易挪到她身邊,他趕緊拍著她的肩膀,“小月,你別害怕,你不是說這補液能維持很久嗎?
你放心,隻要我們堅持等待,他一定會來救我們的。
”
“我真的很怕,我怕從此和他天人永隔,我怕我會撐不下去,怕我會死在這裡,再也見不到他。
王爺,我要給他寫信,我怕我如果再不寫的話,就沒有機會了。
”雲若月流著淚說。
這兩天,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越來越差,肚子裡的孩子也動得越來越少,她好擔心她們。
她的這副身體底子很弱,就算服了營養液,恐怕也會撐不下去,所以要趕緊給楚玄辰寫信。
“好,我給你把紙和毛筆拿來,你給他寫信。
”看到雲若月這副模樣,賢王的眼眶都濕潤了。
他趕緊挪過去,把毛筆和宣紙拿過來,放到一塊石頭上,再一臉心疼的看著雲若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