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這信可以偽造,那人呢?
那天本王親眼看到她和那貴公子在一起,兩人衣衫不整,很明顯是背著本王苟且到一起,你還替她狡辯什麽?
”趙王怒道。
楚玄辰冷笑,“趙王,我們都不相信趙王妃是那種人。
其實,你心裡也不信,你隻是不敢承認自己冤枉了她,不敢承認你親手殺死自己的孩子,才如此嘴硬,是吧?
那好,本王現在就將證據擺出來,讓你心服口服!
”
說著,楚玄辰已經冷地揚手,“來人,把王郎的屍體擡上來!
”
他一聲令下,便有官差將王郎的屍體擡了上來。
趙王轉身一看,就看到那具令人惡心的屍體,他指尖微微一動,很怕楚玄辰的話成真。
這時,那陳氏和兩個孩子一看到屍體,突然一受觸動,就朝屍體撲了上去。
陳氏先是觀察了一下,發現屍體下巴上的黑痣和右手的斷指後,這才哭嚎道:“夫君,竟真的是你,你怎麽死了?
怎麽死得這麽慘?
”
王富的兩個兒子也哭了起來,“爹,爹你醒醒,你不要死,不要死啊!
”
趙王看到這一幕,是一臉的不敢置信,“這,這是怎麽回事?
”
這時,賢王猛拍了下驚堂木,道:“肅靜!
劉牢頭,本官已經查到,這王富明明是大牢裡的死囚,秋後就會處斬,卻被你夥同夏陽弄出大牢去,導緻他被沉入池塘。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還不快從實招來?
”
劉牢頭本就心虛,再加上有賢王和璃王兩尊大神在,他哪裡還敢狡辯。
他立即哆嗦道:“請大人息怒,小的那天喝了點酒,腦子昏昏沉沉的,就收了那夏陽一千兩銀子,把王富放了出去。
小的當時想,反正這王富也是死囚,小的到時候就說他是暴病而亡,假裝說把他的屍體拖出去埋了便是。
沒想到,沒想到竟變成了這樣。
”
“死囚?
夏陽?
”當趙王聽到這兩個詞時,瞳孔忽地瞪大起來。
夏陽不是蘇常笑的貼身護衛麽?
他把這個死囚弄出去,難道就為了利用這個死囚栽贓薇兒?
這時,楚玄辰輕笑一聲,可他這笑容,更像譏諷,“趙王,他們都說這王郎是死囚,王郎一直被關押在大牢裡。
你該不會真的相信,趙王妃會同一名死囚偷情吧?
”
賢王道:“五弟,原本你的家事我們不好過問,但現在已經牽扯到刑事案件,我不得不過問。
這所謂的與趙王妃有私情的貴公子王郎,其實隻是一個被夏陽收買了的死囚。
我聽說夏陽是蘇常笑的貼身護衛,現在,要不要傳蘇常笑上堂來問話?
”
聽到這話,趙王的身子已經劇烈的抖動著,他的雙眼陡地赤紅,整個人像瘋癲了似的。
他大吼一聲,“不會的,怎麽會這樣?
原來薇兒根本沒有與王郎偷情,原來這個王郎竟然是一個死囚……”
楚玄辰突然站起身,道:“不僅如此,本王還可以證明,這些信都是那夏陽找人偽造的。
來人,傳方秀才。
”
他話音一落,就有官差把一個讀書人帶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