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浩打破了以往洛城的記錄,他不過三十來歲的年紀,就當上了洛城的巡邏隊長。」
「別看隻是一個巡邏的隊長,但是含金量很足,就連這裡的四大武道家族都得給崔浩幾分面子。」
說到這裡,王老喝了一口酒,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不由得感慨道:「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崔浩小小年紀就和我平起平坐了,要是再給這人幾十年的時間,定會超越我很多啊!」
「我苦苦修鍊了兩千多年的時間,才剛剛突破陸地神仙境界,到達踏破虛空境界第一重,可是那個崔浩僅僅用了兩年的時間就突破到了踏破虛空第一重!」
「我和這小子的排名就差三名,想必用不了幾個月的時間,崔浩就超超越我了。」
聽到排名這個詞,李大壯內心有了疑惑。
聽王老話語中的意思,想必他幾年前就已經進入了人踏破虛空境界,剛才又說和崔浩之間的排名,自己僅僅高了崔浩三個名額。
那也就代表,那些踏破虛空境界的高手之間也有著排名。
意識到這一點之後,李大壯內心不由得倒抽一口涼氣,武夷山比他想象中的要複雜的多了。
那次的天才大戰之後,他本以為自己能在武夷山的一些高手面前有些資格,但是想到踏破虛空境界竟然還有著比賽。
想到這裡,李大壯突然感覺到自己有些渺小。
他的境界剛剛踏入搬山境,還有陸地神仙境界,之後才是踏破虛空境界。
在這之間,相當於間隔了兩個大境界。
雖然自己可以越級作戰,眼下也能殺死陸地神仙後期的高手,但是踏破虛空境界的人真要比拼的話,自己還不夠資格。
李大壯不由得問道:「王老,你現在的名次是多少?」
「進入榜單的是前五百名,我是第四百九十六名,崔浩是四百九十九名。」
話到這裡,王老停頓了一番,接著轉折道:「不過在武夷山更深處,還隱藏著一些老妖怪,至於他們的實力,我也沒資格知道。」
聽到這話之後的李大壯,差點沒背過氣去,這麼說自己和那些人相差的更遠了!
眼下還是要好好修鍊,不能怠慢才能更快的進步。
看來,武夷山頂級家族也不過如此,真的在那些真正有權勢和地位的人面前根本不算什麼。
這個時候,李大壯又想起來楊天文的師傅楊慧說的話。
那女人說,武夷山背地裡還有更高級別的存在,讓楊天文徹底打消了對他的心思,說他和楊天文之間根本沒有可能。
如今這麼想的話,那老女人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畢竟境界上的懸殊實在是太大了。
看著李大壯陷入了迷茫之色,王老端起酒杯賠笑道:「我一喝酒就話多,李先生千萬不要見怪。」
「您的主修是丹道,在煉丹這條路上,李先生的成績已經是千年第一人了。」
王老生怕打擊李大壯的自信心,關於李大壯的武道境界,他也觀察過,剛剛踏入搬山境界,即便修為低下,可李大壯在他心中的形象也沒有絲毫減分。
煉丹之人的精力基本都在丹道上,武道方面不足那是很正常的事情。
畢竟,恐怕這個天底下,也隻能出一個華清上仙那樣的人,此人真的可以做到醫道通神,不僅如此,煉丹上更是成就出色。
可這樣的人,就算是千年出一個也是難得啊,李大壯已經非常不錯了。
王老不知道的是,李大壯主修的就是武道,在丹藥方面,他不過就是興趣而已,至少丹道成熟能煉製出高級別的丹藥,對於修武也大有好處。
至於這些,李大壯自然不會和王老提及。
接著,李大壯就問到了孔家。
聽楊碩說,他三年前來過一次這裡,那個時候的洛城還沒有門禁。
僅僅三年的時間,洛城就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這也保不準孔家也會有著變動,為了保險起見,李大壯決定詢問一番。
反正王老常年生活在這裡,對於洛城的局勢自然比他們兩個生人要熟悉的多。
接著,李大壯看向王老,開口問道:「王老,有件事情還得麻煩您。」
王老一聽,神色一亮。
他巴不得李大壯有事求他呢!
更是急忙笑著說道:「李先生儘管提,隻要俺老夫能夠辦得到的,自然會不遺餘力地去做。」
或許是喝了酒的原因,王老更是臉蛋通紅的拍著胸脯。
「倒也不是什麼大事,我們兩個來這裡是想去洛城的孔家,就是好幾年的時間沒拜訪了,也不知孔家有沒有變化。」
聽到問題後的王老喝了一口酒,深思了幾秒鐘的時間,這才徐徐說道:「確實是發生變化了。」
「孔家在兩年前就搬遷了,之前在洛城的鳳凰街道,目前在泰華街的42號。」
「泰華街位於洛城的東南地帶。」
說到這裡,王老拿出了一個羅盤,羅盤上標記著洛城大大小小的家族,凡是有規模的都在羅盤上進行了標註。
他將羅盤放在李大壯和楊碩的中間地帶,更是朝著羅盤的東南四十五度角的方向指去。
「這裡就是孔家,孔家這兩年發展的不錯,不過最近一個月孔家出現了事情。」
「聽別人說是家族遭到了搶劫,基本上孔家所有的門生都死了。」
「至於具體原因,這並不在我的管轄範圍之內,不過要仔細一想的話,這個事情肯定有問題。」
提到孔家,楊碩瞬間就來了精力,更是目不轉睛的看著王老,全神貫注的聽著王老的訴說,生怕漏掉了一個字。
聽王老話語的意思,兒子的死另有蹊蹺?
這讓楊碩的心情瞬間緊張,心跳更是要蹦出胸膛,冷不丁的插嘴道:「有什麼不對勁?」
對於楊碩,王老在吃飯的過程中,基本沒怎麼跟他交談,被冷不丁的提問,王老看了眼楊碩,就明白了過來。
在剛才吃飯的過程中,這男人都很淡定,更是心事重重不願意說話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