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有一個李大壯的分身,弘一。
這弘一成為奴隸之後,雖然說戰鬥力不足以前,但是也能輕鬆地鎮壓住在場的妖獸。
隻要有著修為高的妖獸鎮壓,那就不會出事,畢竟妖獸們有著思想,誰也不想尋死。
李大壯報了一個地點給南風大將說道:「好了,你們去那個地方等我,幾日之後我就會回來!」
「是!」
眾妖獸齊聲道。
緊接著,李大壯就迅速地離開了這裡,僅僅是眨眼的時間,身軀就消失不見了。
李大壯的速度快到了極緻,前往華夏的路上,內心忐忑不安。
向來,李大壯情緒穩定,很少出現差錯,更是基本不會有著擔憂的神色,但是現在,李大壯的狀態很是不好,這是他第一次感覺到了如此不安。
在出妖獸世界之前,他就感受到了危險。
按照正常道理來說,楊天文和嚴潔等人一起去了華夏,他們這些人的修為都是神靈境,應該是不會出現問題。
神靈境的高手在武夷山也算是強者,在華夏更是頂級高手,對於華夏的這些修武人來說,楊天文等人的降臨,簡直就是毀滅,他們翻雲覆雨之間,就能殺了無數人。
可是,就是這種情況下,楊天文還是遇到了危險。
李大壯內心有著一股敏銳的直覺,這次的事件很是棘手,那些來華夏的高手估計修為很高。
究竟是誰呢?
一直以來,自己都非常的小心。
李大壯知道自己樹敵很多,因此將自己最親近的朋友全都安插在了安全的地帶。
劍道宗是自己剛才武夷山接觸的宗門,其勢力在武夷山算不上頂級宗門,那個時期自己都是以面具示人,因此根本就沒人知道自己和劍道宗的關係,後來的天才比賽中,即便是有人知道自己和劍道宗的人走的很近,但是也都不知道自己的朋友和家人也在那裡。
究竟是誰對自己不利呢?
竟然將心思打到了虹口撫子身上!
虹口撫子和自己的關係匪淺,但是在武夷山中,自己和虹口撫子見面也不多,也就是在天才比武中和虹口撫子走的近一些,即便是這樣還是被人盯上了!
難道說是投奔黑魔族的那些勢力抓住了虹口撫子?
要真的是這樣的話,虹口撫子不應該在武夷山嗎,為何會突然來到華夏?
這華夏靈氣很是稀薄,當初的虹口撫子李大壯是不願意帶著她來到武夷山的,更是在到了武夷山之後,李大壯也想虹口撫子一直都待在劍道宗。
為何會突然間返回華夏,這到底是什麼鬼?
李大壯一邊奔走,一邊遐想著。
他的腦子亂的像一鍋粥,恨不得立刻見到虹口撫子和楊天文等人,隻要他在的時候,他的朋友都是安全的,那一切都還有救。
懷揣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李大壯火急火燎的出了武夷山。
武夷山山腳處距離機場幾十公裡,要是按照以前,李大壯需要十分鐘才能到,但是這次,李大壯用了僅僅五分鐘的時間就到了機場。
好在時間很合適,剛到機場的時候,李大壯就乘坐了飛機前往了京城地帶。
到了京城,李大壯快速的打了一輛計程車。
上了計程車,李大壯彙報了那個工廠的地址。
原本計程車司機還很熱情,在得知李大壯要去那個廢舊工廠的時候,計程車司機瞬間瞠目結舌。
他急忙緊張的說道:「小夥子,您剛到京都,應該是不知道最近這幾天發生的事情,我勸你最好是不要去那工廠。」
「哦?這是為何?」
李大壯挑眉道。
那計程車司機嘆了一口氣,緊張道:「你問我,我也不知道具體,畢竟咱們都是老百姓!」
「但是我身為一個計程車司機知道的事情還是多一點的,畢竟我每天都滿京城的跑。」
「你說的那個工廠現在被官方給封鎖了,不允許任何人靠近,而且,工廠方圓一公裡都把守了士兵,要不你換個地方吧!」
司機委婉的說道。
畢竟這小夥子去了那邊,要是不讓進的話,那不是白去了嗎?
李大壯聽到這話之後,周身席捲起狂暴的煞氣。
官方都派兵駐紮了,看來是真的出事了。
計程車司機原本還在熱絡的跟李大壯聊著天,結果被直接扼制住了喉嚨,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這突然的變化,讓計程車司機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卧槽!
這是什麼鬼?
這事情發生之後,計程車司機再也不敢跟李大壯說一句話,剛才那感覺就好像是徹底的空氣被掏空了,有一雙無形的大手握住了他的喉嚨!
計程車司機可以非常肯定,這坐在後座上的青年絕對有問題!
更是有著一種判斷,要是自己得罪了這小子的話,一定會死的很慘!
李大壯聲線壓的很低,但語氣充斥著堅定果決:「用你最快的速度,前往工廠附近。」
「啊,好好好!」
計程車司機趕緊點頭,加快了速度,車速在高架上飆到了一百三,更是接連超過了好幾輛車。
十分鐘過後,計程車司機成功的將李大壯帶到了工廠附近,在李大壯下車的時候,計程車司機急忙關上車窗,摸著腦門皺眉道:「我這幾天這是怎麼了?為何老是遇見奇奇怪怪的人?」
「不行。」
「今天我不能再開計程車了,我得趕緊去燒燒香,找個大仙給我看看,我上有老下有小,絕對不能出事啊!」
驚慌失措的說完之後,計程車司機就要離開。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剛才的那些話都被李大壯聽見了。
李大壯剛一下了車,就閉上眼睛開始搜尋朋友們的信息,方圓百裡的一切都逃不過他的神識,因此這計程車司機剛才說的話,自然也是被李大壯得知。
眼下,計程車司機算是李大壯唯一的救命稻草,必須得儘快找到線索,才能趕緊救出自己的朋友。
李大壯直接把車門掰開。
車本就這麼硬生生的被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