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的一聲,整個比賽場都掀起了一陣颶風。
接著隻看到李大壯和齊根斷鯛兩人擦身而過。
而到底發生了什麼大家都沒有看清。
「剛才發生了什麼?」
「一定是齊根斷鯛大人已經將這個李大壯給斬殺了。」
而下一刻,李大壯竟然緩緩站直了身體,然後他隻是一甩自己手裡的斜插,然後就王通道口走了過去。
「他要幹什麼?他認輸了嗎?」
「不對啊,我感覺他沒有受傷的樣子。」
接著他們就看到這輩子都難以看到的一幕,那就是齊根斷鯛的脖子突然噴出一股鮮血。
然後整個人都軟倒了下去。
他的表情還非常的不甘,他到死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在拔刀術上面被李大壯完爆。
更何況李大壯手裡竟然用的僅僅是一把類似於匕首的肋插。
這把肋插,還是李大壯從一名忍者的手上拿到的。
齊根斷鯛或者說整個腳盆雞的所有武士可能都不清楚,為什麼李大壯會有這麼強的拔刀術。
如果他們了解了大夏古武的刀法和劍法就會知道。
其實拔刀術本來就是起源於大夏的樸刀和馬刀。
後來又被戚家刀所模仿,發明了側刀。
也就是說,大夏古武並沒有局限於拔刀術。
而是在拔刀術的基礎上開始了改良,慢慢的形成了更多,更強大的刀法和戰術。
而腳盆雞,僅僅是守著拔刀術,一直到現在。
而李大壯剛剛和齊根斷鯛所對局的時候,使用的就是匕首正握的側刀。
這種戰術很強,但是需要戚家刀的幫助。
戚家刀的特點就是刀長。
可是李大壯竟然可以用一把匕首使出了長刀的拔刀術,可想而知他的武術造詣到底有多高。
「這不可能!齊根斷鯛大人怎麼可能輸呢!他可是斷鯛大人啊!」
「他可是帝國最強的士兵,我接受這樣的失敗!」
「天啊,一定是那個可惡的大夏人作弊了。」
「沒錯。就是他作弊了!」
周圍的觀眾紛紛對著李大壯怒罵出聲,而李大壯卻絲毫不以為意。
隻是掏了掏耳朵,毫不在意的離開了。
而在虹口戰國的豪華包廂當中,虹口戰國露出了我就知道會這樣的笑容。
但是坐在他對面的明到屋將軍卻突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八嘎呀路!」
明到屋冷冷的看著大屏幕當中已經死的不能再死的齊根斷鯛他有些說不出話來。
「明到吳將軍,這五十柱賭注,您打算怎樣支付。」
對於神風挑戰賽的規矩,他們比誰都了解,沒有人會賴賬。
明到屋當然也不會賴賬,隻不過這百分之五十的股份,確實會讓他傷筋動骨。
更何況,他手裡的資產根本就沒辦法用數字來衡量。
於是他想了想說道:「不如這樣吧,下次選舉當中,我會在內閣當中騰出二十個區域位置給你投資,你看看怎麼樣。」
在腳盆雞的地區劃分當中。
所謂的縣級就是我們大夏的市級。
而對方說要騰出二十個區域,就是說有二十個縣級的位置交給虹口戰國。
這相當於將一整個省交給了虹口戰國了。
可以說手筆相當大了。
你要知道腳盆雞一共才幾個省啊。
這幾乎就是讓虹口戰國成為了一方霸主,相當於讓他當上土皇帝了。
虹口戰國想了想點頭。
「好!」
虹口戰國一拍手,然後起身對明到屋伸出了手,兩人握了握,算是達成了這份合作。
其實看似明到屋把自己的地盤全部拱手讓人,但實際上明到屋並不是很快。
畢竟虹口戰國的企業一旦真的入住了他的地盤,那麼他所在區域的稅收同樣會水漲船高。
他需要的隻不過是做出讓步而已。
但是他的政績會有一個飛躍的。
而就在這時,虹口戰國房間的門突然被人敲響。
接著李大壯自顧自的推開了門。
他在幾人目光灼灼下緩緩走進了房間。
竟然好整以暇的坐在了虹口戰國的位置上。
要知道,這個位置可是主位。
就算是明到屋也隻能坐在和虹口戰國齊平的位置。
明到屋露出了一個不悅的眼神。
在他的眼中,李大壯這樣的行為明顯就是要落他的面子。
他看著一旁的虹口戰國。
「戰國先生,你的下屬很沒有禮貌啊,竟然坐在了主位上!」
言下之意。
你的下屬和我坐在同一個位置上,是不是不給我面子。
誰知李大壯並沒有回答,虹口戰國卻露出了一個非常愜意的微笑。
「實在不好意思,明到屋先生,李大壯先生是我的貴客,他願意跟我合作,是我的榮幸。」
嘶!
明到屋詫異的看向李大壯。
他的表情當中有明顯有震驚和不解。
明到武當然知道李大壯是誰。
一個被龜田也懸賞二十億也不了了之的狠人。
派出去的殺手沒有一個能夠活著回來的。
甚至李大壯如今已經成為了暗網上的爛賬。
再也沒人敢接李大壯的懸賞了。
而這樣一個狠人竟然來到了神風格鬥賽,並且就坐在自己的面前。
隨後他突然收起了自己不悅的表情,面帶笑意的說道:「原來是李先生,久仰大名,真的沒想到您會親自到來。」
「不知道在我們東瀛是不是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您可以和我說,沒必要在這裡藏頭露尾的,隱藏的這麼深。」
言下之意就是說你李大壯是縮頭烏龜。
畢竟剛才虹口戰國可是沒給他任何面子,虹口戰國的話就是告訴明到屋,李大壯跟你坐在一起就是給你面子,你別不知好歹。
李大壯卻搖了搖頭說道:「你們腳盆雞整天都在說自己拜大唐為上邦,從我們大夏歷史的唐朝繼承了禮儀的傳承。」
「我大夏是禮儀之邦,自然非常歡迎。」
「誰不喜歡一個納貢稱臣的彈丸小國呢?」
說到這裡李大壯也不管明到屋臉色的難看,立刻話鋒一轉。
「可是你們所繼承的禮儀,可能也是繼承到狗身上去了,我可在腳盆雞的地盤上,沒看到一個有禮貌的人。」
說完李大壯並沒有理會明到屋,自顧自的拿起一杯茶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