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
李大壯嚴肅的質問道。
朱茂凝重的點點頭,「錯不了,且官方新聞也剛剛發布,目前在到處通緝王金世,以及逃走的犯人。」
「那還真是巧合他媽給巧合開門,巧合到家了!」李大壯忍不住搖搖頭。
他作為一鎮之長,縣城發生的事情,別人是不用朝他彙報,而是向上彙報。
加上李大壯職務也不是抓捕犯罪分子,所以有什麼刑事案件,除非涉及到身邊人,否則是沒有人會主動通知他。
「鎮長,這兩夥人看起來都不是什麼好鳥,我們也想搶下稀土開發權,留著造福民眾。」
「現在兩虎相爭,我們是等他們有一方受傷,還是現在就讓村民抗議?」
朱茂好奇的看向李大壯。
李大壯沉思一會,「讓王歡喜自己處理吧,讓他們打官司,等他們折騰累了。咱們再讓龍屯民眾抗議,這樣他們筋疲力竭下,才會答應分一部分好處處理,給我們青山鎮做福利。」
誰開採都可以,隻要手續正規,不要偷盜,李大壯就可以不用管。
稀土是青山鎮管轄範圍內發展,開發商不分出一部分收益,來造福青山鎮,李大壯也不同意。
「諸位,別吵了!」
「經我查核,一年前龍屯石場所在的後山,承包開採權確實被承包出去,收據和銀行賬戶,甚至所屬村民都可以證明。」
這時候,王歡喜不知道從哪裡蹦出來,一字一句的嚴肅道:「這些情況,我們資源局一開始不知道,所以把新的承包開採權,轉包給東江資源處理中心,才會鬧成今天雙方爭吵的局面。」
王歡喜這是什麼意思?偏袒這個漢服少女,把東江資源處理中心的人,給趕回去嗎?
在場所有人的目光,全都直勾勾的看著王歡喜,等待著他下一步的處理辦法。
「村委會正常情況下,將山林和土地承包給私人,也沒有錯。但是開採石頭等自然資源,都需要資源局來審批。」
「曾經龍屯石場的老闆,是和我申請過龍屯石場砂石土壤的開採,但我沒想到立馬會涉及到稀土這種的礦產。」
「私人承包,一旦涉及珍稀礦物質,按照條例,應該無條件上交。由組織按照一定金額賠償損失費。」
「這麼來算的話,龍屯村前面所簽署的合同就會失效。但是換成非稀土開採,又有效。」
「若東江資源處理中心在開採的時候,旁邊還有另外一夥人在做其他事情,甚至故意妨礙,大家都顯得很為難。」
「要不,我提議你們雙方私下達成和解,甚至共同開採怎麼樣?」
兩個手續都是王歡喜批的,現在直接把誰趕走,他臉面都不好看。
王歡喜這無恥貨,竟然讓雙方協商,甚至共同開採。
李大壯眉頭卻不由皺了起來,難不成王歡喜沒有和東江石場走到一起?
漢服少女這夥人又代表誰?章田信男嗎?
還是單獨有另外一夥人?
昨晚拯救王金世的,確定和東江社團,甚至章田信男都沒有關係?
李大壯知道章田信男一直沒有動作,藏在暗處,卻三番兩次找人暗殺王紫桐,就不可能輕易放棄稀土礦的爭奪。
章田信男若放棄了爭奪,早就溜回島國,那樣多安全啊,不用在外面擔驚受怕,反正遠程遙控殺手過來就行。
「合夥開採,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我們最多賠償承包金的二十倍。」
「說著,她們說個合理數,我們一次性給予賠償,往後不準再來幹涉!」
東江社團這邊的人,並不願意如此美味的蛋糕,還有其他人蔘合進來。
「你們不稀罕合作,我們更加不願意和你們合作!」
「凡是都講究個先來後到,我們有理有據,就算打鬧起來,我們也不理虧是不是?」
「合作是不可能合作,但是你們願意賠償一筆錢,或者給予一部分分紅,我們倒是願意。」
「我也不獅子大開口,百分之三十的收入分成,或者一次性一千億賠償,你們自己選!」
漢服少女冰冷著臉,霸氣的提出自己的要求。
「一千億,你特麼怎麼不去搶?」東江社團的人怒了,「把我們整個東江資源處理中心的設備,甚至目前正開採的礦權,全部賣了都湊不出一千億。」
「那是你們的問題,而不是我的問題。」漢服少女冷冰冰回答,完全不想在多言。
「行,膽子夠大,你給我等著!我這向上級領導彙報,看你們還能囂張多久!」
東江資源處理中心的人明顯被氣到,直接就在漢服少女面前,放下狠話:「忘了告訴你,我們東江資源處理中心,背後是東江社團,你別有膽拿錢,沒有膽子花!」
「隻要你敢給,我們就敢花!同樣,我也給你們三天時間,三天內不給個具體答覆,我就按照合同,把你們趕走。」
「哪怕我們現在還沒有設備,暫時沒有稀土開採資格,但在我們承包範圍內,我們可以引進其他人進來。」
漢服少女不懈的冷笑,並且強硬的放下狠話。
針尖對麥芒啊!
從漢服少女身後那幾十個氣勢淩人的黑衣保鏢上來看,一定是出自某個大勢力,肯定不虛東江社團。
相反龍江省本土一個黑龍會,在稀土爭奪戰中,就好像一個小透明,除了開始手底下人被王金世帶偏一些,都沒有在出現。
東江社團之前卻願意表示,讓出百分之五的買路錢,作為跨省作業的報酬。
「諸位,你們一直爭奪稀土,是不是忘記這是青山鎮範圍內出產的稀土礦?」
「你們誰開採我都沒意見,但是能不能分出一半利潤,留給青山鎮居民做福利?」
「沒有一半,就是百分之三十四,我也替整個青山鎮居民,謝謝你們了!」
在雙方鬧得不可開交的時候,李大壯主動走上前插話了。
頃刻間,所有把注意力放在兩幫人馬上的人員,紛紛扭過腦袋,望向李大壯。
王歡喜更是皺起眉頭,臉上寫滿煩躁和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