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壯,你想死是不?不會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李欣妍本來就害怕,故意說這麼幾句有可能發生的事情,就是想聽李大壯的安慰。
沒想到這坑貨一句好話沒說,反而在旁邊幸災樂禍。
這讓李欣妍氣得,直接氣得當場炸鍋,抓狂得想把李大壯拉到面前,狠狠暴揍一頓!
「欣妍,大壯哥說了什麼,讓你這麼生氣?」唐依依躺在沙發上看著文件,聽到李欣妍抓狂的聲音,本能的問了聲。
「沒什麼!」
「就是大壯哥說,要是再有歹徒對我們不軌,他英雄救美,你能不能以身相許!」
李欣妍探出腦袋,隨便編了個理由,怎麼也不肯讓閨蜜自己被李大壯調戲。
相反,她還故意敗壞李大壯的名聲。
「才不是呢!我才不相信大壯哥,是一個趁人之危的小人。」
唐依依嬉小臉微紅的嬌嗔道。
李大壯原本還想罵李欣妍亂來,可聽到唐依依的聲音,心中暗暗竊喜。
公道自在人心啊!
「你別在那頭幸災樂禍,趕緊過來,要是晚了,依依美人可要成為別人的盤中餐。」
李欣妍沒想到自己會在李大壯和閨蜜面前吃癟,也沒好意思在講下去。
掛斷電話,她看著神色淡然的唐依依,不滿的埋怨著說:「依依,你怎麼一點都不慌啊?下面那群人一看就不正經,這要衝我們來,你就替我犧牲色相吧!」
「慌有什麼用?當初我們開美容院掙了點錢,我就告訴你不要住三產房這裡,你不信,現在知道害怕了吧?」
「這不是這兒住久,有感情了嗎?再者離美容院那麼近,跑去別的地方,那多不方便啊!」
「反正我不管,挺過今晚,咱們明天就找個地方搬了,住進更高檔的小區裡面。」
「高檔小區面積大,租戶少,若不是咱們住在這裡,歹徒真要對我們動手,估計早就淪陷了!」
兩個女人嘰嘰喳喳的討論著,有點害怕的同時,在得知李大壯即將過來,就一點都不害怕了。
那可是認識社會大哥,不得收拾掉這群垃圾!
「叮咚。」
唐依依手機上信息聲。
她拿起來一看,瞳孔瞬間放大,臉上寫滿了詫異。
「怎麼了依依?」李欣妍察覺到閨蜜情緒變化,本能追問了聲。
「沒什麼,就是我家那賭鬼,喝醉了想要欺負我媽,隔壁一個小夥子看不下去,掄起瓶子給他腦袋開了瓢。」唐依依隨口解釋著。
唐依依和李欣妍家庭差不多,大部分時間都處於單親家庭狀態,且從小和母親相依為命。
與李欣妍父親失聯不同的是,唐依依父親並沒有徹底離開,而是十天半個月就要回家,喝完酒後就發酒瘋,對唐依依母女拳打腳踢。
唐依依對自己這個父親,那是一點兒好感都沒有,甚至巴不得他直接被車撞死。
李欣妍也知道他父親從小就喜歡賭博,靠著村裡開發,每年能從山林上分到十幾萬,就開始好吃懶做、混吃等死,沉迷賭博。
唐依依父親賭的也不是很大,一次下注一兩百,且有一點自控能力和智慧,輸個五百塊錢,立馬就不完。
贏個五六百,他也就直接收工回家,不貪心。
而且,他極少玩陌生牌局,入場也是試探性小注幾把,贏了倒好,輸了就會要求換牌,甚至讓人去附近小賣部去買牌。
可以說,靠著分紅作為本金,唐依依父親可以一年四季,三百六十五天都沉寂在賭場。
他還在外面認識了個女牌友,所以常年不回家。
每次回來,都是贏了不少錢,開心得喝個爛醉,接著向唐依依母親炫耀,隨後發酒瘋毆打她。
「我去!這小夥子真猛啊!他不會對你媽有想法吧?」李欣妍瞪大眼睛的詫異道。
「欣妍,你咋任何男人對一個女人好,你都要往那層關係上去想?男女之間,有你想象的那麼不堪嗎?」
「那小夥,可是個孤兒,從小吃百家飯長大,我媽是鄰居經常給他飯吃。他以前還小不懂事,現在青壯年,血氣方剛,可能見不得恩人被欺負,直接動起手來了。」
唐依依徹底無語,李欣妍則是有什麼事情,都要往那方面去想啊!
「嘿嘿,哪裡是我亂說,明明每部鄉村劇,都有個鄉村孤兒愛上鄰家嬸嬸的好戲。」李欣妍笑眯眯說著。
唐依依直接是無語,也懶得在和李欣妍糾結這件事情。
她沉著臉沒說話,拿起手機快速在上面點擊,顯然在處理那邊的信息。
「欣妍,你是不是喜歡大壯哥啊?看你每次都把他往其他女人身上引,你若是對他沒有感覺,我是不相信的!」
處理好家裡的事情,唐依依擡頭看著李欣妍,很是好奇的出聲詢問道。
「卻!我才沒有呢!」
「我隻是見他跟我媽關係好,我還想讓他成為的小爸呢!不知道他願不願意!」
李欣妍撇撇嘴,根本就不承認這件事情。
「哼,我才不信,等他真成為你的小爸,我怕你哭都沒有地方哭去!」
唐依依彎起嘴角,絲毫不相信李欣妍所說的一切。
女人的第六感很靈,她就感覺出李欣妍在李大壯有種莫名其妙的情感。
談不上感情,又算不上單純的友情。
不過女人一單在任何一個男人身上出現這種莫名其妙的情感,那離感情也就不遠了!
「死依依,我看你才喜歡李大壯。讓本後看看,你是不是真發燒了!」
李欣怡探出雙手,就要在唐依依身上亂摸。
兩女瞬間打鬧起來,而門外也傳來鑰匙扭動的開門聲。
兩人從後面進行反鎖,所以外邊那人根本開不進來,還為此用力推了幾下。
「砰砰砰!」
兩女瞬間色變,也停止了打鬧。
李欣妍抓起茶幾上的水果刀,壯著膽子朝外邊大喊:「誰?開我家門做什麼?」
砰!
回應李欣妍的是一聲巨響,緊接著大門被人一腳破開,重重砸在後方的酒櫃,直接把價值不菲的轟酒轟碎,酒液流淌了一地。
緊隨其後,一個染著綠冒,眼神陰鷙的男人朝裡面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