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洗頭了?」
「洗了。」
「那怎麼頭髮沒濕?」
「說洗了就是洗了嘛。」
江凡來到肖庭嬌身後,摸了摸她濕漉的頭髮,從上往下,順勢捋了一下,嘴裡嘟囔著一句發質挺好,手就順勢落在了肖庭嬌的肩膀上。
剛出浴的她,皮膚白裡透紅,滑膩無比。
「肖姐,這麼坐著吹不方便。」
肖庭嬌從梳妝台的鏡子裡看著江凡的臉,「那要怎麼吹?」
她平時都是這麼坐著吹的,有什麼不方便的?
「我太高了,這麼吹不自在,你站起來。」
「……」
高了的話,你找個凳子坐下吹不就行了嗎?
但是屋裡除了她梳妝台的這張凳子,也沒有其他的了。
肖庭嬌想著站著就站著吧。
她一站起身來,江凡就一隻手掌放在了她的後背,微微向前用力。
「嗯?」肖庭嬌回過頭去看江凡,眼神疑惑。
「你趴著,我給你吹。」
「就這麼吹。」
江凡再用力,肖庭嬌直接就趴在了梳妝台上。
然後,那短款的蕾絲睡裙自然上揚,都不用向上撩。
「江凡!你到底要幹什麼……嘶……」
梳妝台開始有節奏的噼裡啪啦起來。
江凡取過一旁的吹風機,伸出大長胳膊,一邊給肖庭嬌吹頭髮,一邊不停的禍害著她。
幾分鐘後。
頭髮吹乾了,江凡也完事了。
「肖姐,不好意思,你太迷人了。」
看著平日裡高高在上的肖庭嬌趴在梳妝台上微微喘氣,江凡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滾!」
這種羞人的模式,他們倆之間還是很少做的。
肖庭嬌有些招架不住。
江凡訕笑著抽過一旁的紙巾。
「真不好意思,一時沒控制住自己。」
肖庭嬌悶著臉不說話。
這時候,她也明白了江凡剛才說的洗頭是什麼意思。
此頭非彼頭。
處理好戰場,江凡把真空的肖庭嬌一把抱起,「吃飯了,吃飯了。」
「最近我都在這邊陪著你,剛才的事你就原諒我吧。」
肖庭嬌冷眼看著其他地方。
本來精心準備了這麼一件衣服,她是打算在吃過飯之後,兩人之間慢慢溫存的,結果就吹頭髮這麼一會兒功夫,什麼前奏都沒有,直接就這麼開始,讓她的一番期待化為了泡沫。
心裡不怎麼是滋味兒。
抱著肖庭嬌來到餐桌旁邊,見她還是不說話,江凡嘀咕道:「咱們什麼沒試過,這有什麼嘛。」
「你想死?」
「……」
江凡咧了咧嘴,「好好好,不說不說,那我在這裡,你總不能一直給我甩臉子吧?」
「還是是說你不高興我在這裡?真要這樣的話,等會兒吃了飯我就走。」
「你敢!?你走一個試試!」
肖庭嬌現在可是知道,在整個省內,江凡的產業已經徹底的穩定了下來,大方向已經定下,而且還有唐孟坐鎮,他現在有的是時間。
不是所有的事都非要一定他來處理。
「不走不走,那快吃飯,吃了飯我們等會兒找部電影來看。」
肖庭嬌這才作罷,坐在餐桌旁邊,吃著難得的江凡手藝。
「等會兒記得給我針灸,下午和剛才你都弄裡面了。」
「這不是常規操作嘛,等會兒就針。」
「呵,你說的挺輕巧,常規操作,萬一哪一次忘記了呢?懷孕了怎麼辦?」
「嗯……懷孕了的話……我就又要當爸爸了。」
肖庭嬌嘴裡嚼著牛腩,似自顧自道:「嗯,我爸會把我趕出家門,以後和你老死不相往來。」
「這麼嚴重?」江凡有些意外。
這不管懷不懷孕,他們倆都是有事情的,當事情暴露的時候不也是一樣的嗎?
「你以為呢?他們老一輩人特別是我爸他們這種,思想上面肯定接受不了的,而且又身在體制內,更要面子,所以這種事,被發現了,大家一起玩完。」
「可靜萱她家不就沒有?」
「那是因為你臉皮厚,而且江靜萱是江家的三代女了,和我的情況又不一樣,你們是在前,還生了個女兒,我是二代女,又在你和江靜萱之後,你覺得情況能一樣嗎?」
江凡抿了抿嘴,「那你不是一輩子不要孩子?」
「我要孩子幹嘛?就算真要,也不是和你要。」
???
江凡立馬就放下了筷子,決定和肖庭嬌好好掰扯一下。
這話說的,他有點接受不了。
人嘛,就是這樣,允許自己這麼怎麼樣,但是絕對不允許他能怎麼怎麼樣。
這叫自私。
人擺脫不了的性格。
「你真要這麼說的話,那咱們得好好說道說道。」
「你要說什麼?」
「要孩子這事兒,我覺得還是得找我,你聽我分析,首先啊,我的基因好,你先別急著反駁,哥們兒人高馬大,又聰明又能幹,基因這可是關鍵問題,萬一你找個矮子,到時候生個矮冬瓜……」
「你再說一遍……」江凡這話是在說她矮,她能聽不出來?
「不是不是,肖姐,你理解錯了,我沒那個意思,咱們接著說,其次,你收了我戒指的,這怎麼能要孩子不找我呢?」
「戒指可以還你,還你兩個。」
這是幾個的事情嗎?
「收了就沒法還了,我也不是所有人都給了。」
有些人,江凡確實是沒給戒指的。
比如,林月梅,唐甜,他就沒給。
這種意義不同,沒辦法給。
「你這麼霸道?」肖庭嬌微微眯著眼睛,「我非要還給你呢?」
「那你拿來,你哪天把戒指還給我,那我們就哪天結束。」
肖庭嬌是什麼性子?
會受你江凡這些伎倆?
你說要,那給你就是了。
她可不是什麼求著求著的性格。
肖庭嬌起身就去屋裡,沒一會兒就把戒指拿了出來。
正是當初王穎批發的那枚。
大夥兒該有的都有。
「拿去,結束。」
???
莫名其妙的吧。
怎麼分明處的好好的,說還戒指就還啊。
江凡看著桌上的戒指,感覺有點綳不住了。
他沒去拿戒指,而是看著對面的肖庭嬌。
要是按照他以前的性子,這會兒多半已經拿著戒指起身,去門口換鞋子去了。
但是現在嘛。
他有的是力氣和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