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之前,他又刻意去了王穎那兒一趟。
看了看小石頭,不過王穎還沒回來。
看過之後,直接離開。
沒有等王穎回來。
肖庭嬌發話了。
要是今天晚上沒去她那兒休息,那以後就不用去了。
正好。
江凡這幾天一直忙著公司的事情,有些疏於氣的練習,是要好好練習一下了。
肖庭嬌也還沒有下班,江凡買了些食材,趕到她家,直接開門進去。
先是看了一眼屋裡。
有些亂。
她屋裡別看比較簡素,隻有一些必要的東西,但是該亂看著還是很亂。
比如,門口的一對高跟鞋,東一隻,西一隻。
隻有那可憐巴巴的兩雙平底鞋,平時都不怎麼穿的,才規規矩矩的放在鞋架子上面。
收拾好客廳這些地方,江凡又去了肖庭嬌卧室。
卧室裡面的同樣的,衣服東一件,西一件。
江凡簡單的收拾一下,那個床單就沒打算換。
這會兒換了新的,到了晚上反正也要打濕,沒什麼必要。
把有些她還沒穿的衣服放進衣櫃,江凡在衣櫃裡看到了一抹雪白,正掛在那兒,藏在衣服中間。
江凡把蓋住它的衣服挪開,一件布料少得可憐的雪白色蕾絲睡裙吊在那兒,輕輕晃悠。
嗯?
肖姐什麼時候有這樣的睡裙了?
她的睡裙不都是長款嗎?
這麼大膽的睡裙,江凡以前還從沒看她穿過。
這是什麼新年保留節目嗎?
江凡趕緊又把它藏了回去。
去廚房弄晚飯。
肖庭嬌單位距離這兒有幾公裡,下班回來的時候天色微微黑。
一進屋,一股子燉菜的香味就瀰漫了開來。
一邊換鞋,她一邊朝廚房看去。
抽油煙機的轟鳴聲中,江凡正在對著菜闆噼裡啪啦一頓亂切。
肖庭嬌微微一笑。
顯然是對於江凡來這裡很高興。
肖庭嬌換好鞋子,來到廚房。
「回來啦。」
江凡早就察覺到她已經進門。
肖庭嬌看上去還是沒什麼變化,依舊穿著小西服,好像永遠都不會冷一樣。
頭髮稍微長了一點,越過了耳朵,自然垂落在腦袋兩旁,明眸皓齒,就是始終冷著一張臉。
「你不是說今天不過來嗎?」
「我有說過嗎?」江凡眨了眨眼睛。
「呵,說沒說過你自己心裡清楚。」
「肖姐,我公司那邊……」
「回家就不談工作。」肖庭嬌搖了搖頭,她在江凡這兒,已經是『很柔軟』的了,「弄的什麼?」
「燉的牛腩,和著胡蘿蔔一起燉的。」
肖庭嬌看著好久沒有近距離親密的情郎,微微閉上眼睛,靠進了他的懷中,吸噬著他身上的味道。
感受到柔軟的觸感,江凡有些心猿意馬。
反手抱住她,「我先做飯。」
隨即想了想,鍋裡不是燉著的嘛,一時半會兒也還燉不好。
也不是不可以提前先『吃一頓』。
片刻之後,肖庭嬌小小的身軀被他抱了起來,放在了一塊乾淨的竈台上面。
「你幹什麼?」
江凡不語,隻是低下頭去,堵住了肖庭嬌的嘴,不讓她繼續說話。
鍋裡冒著熱氣,咕嚕咕嚕的聲音,廚房裡瀰漫著牛腩的香味,夾雜的是胡蘿蔔香甜的味道。
江凡品嘗著肖庭嬌嘴裡的甜膩。
乾柴烈火,兩人越來越上頭。
江凡胡亂從一旁扯過一大把廚房用紙,鋪在了肖庭嬌坐的旁邊。
隨後輕輕一擡,讓肖庭嬌坐了上去。
他順勢就解開了肖庭嬌的小皮帶和那顆西褲的扣子。
肖庭嬌一把按住他,「在這兒?」
「回屋裡也行。」
「就這兒。」肖庭嬌自問自答。
炊煙繚繞的廚房裡面,響起一陣陣低吟聲。
這等場面,不足為外人道也。
……
幾分鐘後。
肖庭嬌有些意外。
「你現在怎麼能這麼久了?這次在陽川看過醫生了?」
「……」
話音剛落,江凡的行動就變得迅猛起來。
得嘞。
也就這麼一點點長進。
好久沒有和氣拉扯,江凡並沒有什麼生疏,反而有一種對於它的抵抗變強的感覺。
這算是進步?
江凡抽身而退。
恰如那清晨的露水,一滴滴匯聚,順著那在晨曦中的花蕊滑落。
肖庭嬌瞪了他一眼。
這是做飯的地方!
還好有廚房用紙接著,要不然以後一到這兒就想起這個畫面。
「嘿嘿,以後慢慢就會好起來的。」
江凡一邊給肖庭嬌合上被扯開的小西裝,一邊收拾著殘局。
「我先去洗個澡,你把客廳的空調打開。」肖庭嬌下了竈台,去了衛生間。
這個天,已經不是那麼冷了。
怎麼成天穿著個小西裝的肖姐還讓把客廳的空調打開呢?
江凡不解,但還是照做。
江凡把飯做好的時候,整個屋頭裡頭的溫度也已經升了上來。
啪嗒一聲。
肖庭嬌從衛生間裡面走出。
一抹雪膩浮現。
江凡擡頭看去。
原來是下午他在衣櫃裡面看到的那一件白色的短款蕾絲睡裙。
微濕的頭髮,上面還有水珠滴落,肖庭嬌皮膚微紅,雖然她看起來很瘦,但是該有肉的地方,還是不差的,這一點,江凡心裏面最清楚。
可不是肖庭嬌一味的追尋這種有些病態的瘦弱身材,而是她的身體素質就是這樣。
姣好的身材裹挾在睡裙下面,腳下是一雙小巧的拖鞋。
身邊有從衛生間裡竄出的水蒸氣,她像隻迷霧中走出的精靈一樣,正在分筷子的江凡看得有些呆了。
這還吃什麼飯呀,再吃點餐前甜點才好呢。
「肖姐,你今天好美。」
「意思是以前都不美?」
「以前也美,今天更美。」
肖庭嬌故意闆著個臉,「我先吹頭髮了。」
「我來幫你!」
江凡放下筷子,脫掉身上的礙事圍裙,沒有第一時間衝進卧室,反而是進了衛生間。
剛才吃的那一頓,忙著做飯,都還沒清洗一下餐具。
這不,飯前既要洗手,當然也要清洗餐具不是。
等他進去的時候,肖庭嬌還坐在梳妝台前呢。
「你不是說幫我吹嗎?」
「洗了個頭。」
「??」肖庭嬌看著他乾燥的頭髮,怎麼看也不像是洗過頭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