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針鋒相對的感覺啊。
唐孟看看羅西雅,又看看柳姐兒,最後看向和他相對而坐的江凡。
但,他眼睛裡面卻是閃爍著興奮的光芒,這才對味,就該這麼玩。
面對羅西雅的質問,江凡有些頭疼。
最後也隻能無奈的看向柳姐兒,是你先動的手,那你就承受著吧。
「記不清了。」柳姐兒隨便擺了擺手。
「不行!」羅西雅立馬反駁,「必須說個數!」
讀書人較真起來,還是很認真的。
「三個!」
柳姐兒說完,立馬伸手按在瓶子上面。
「繼續!」
瓶子再次轉動。
這一次,又落在了羅西雅面前。
「……」
柳姐兒水靈靈的大眼睛笑得眯了起來。
哼哼,報仇的機會來了。
「真心話?大冒險?」
「真心話。」
「你做過手藝沒有!?」
羅西雅不解,「什麼手藝?」
江凡和唐孟屬於是秒懂。
「你不是沒和男人在一起過嘛?這麼多年,總有寂寞難耐的時候,有沒有用過手?」
「……」羅西雅的雙眼從厚厚的鏡片下面瞥向柳姐兒,眼睛裡面全是對於她這個問題的羞赧。
江凡咧了咧嘴,今晚遊戲是玩了,等明天清醒之後,估計大夥兒再見面就有點尷尬了。
「沒有。」
「你說謊!根本不可能!怎麼可能忍得住!」柳姐兒立馬拆穿。
「我沒說謊,沒用過就是沒用過。」
「哎呀。」唐孟立馬打圓場,「我看羅西雅也不像說謊的,這一趴過了。」
羅西雅剛因為唐孟的解圍鬆了一口氣,就忽然聽到唐孟補充道:「現在科技這麼發達,小玩具多的是,沒用過手還不能用玩具了?」
?
羅西雅愣住了。
說好的給她解圍的呢?
「哦~」柳姐兒嘴裡發出一道拉長聲線的聲音。
一副原來如此的模樣。
「我懂,我懂。」
「我……」
羅西雅有心辯解,但卻無從說起。
顯然是被唐孟給點中了。
這時候她才反應過來,她們兩位女士玩這遊戲是為了報剛才的麻將之仇,怎麼她們兩個先咬上了?
「咳,你好好轉,剛才打麻將他們一直在贏,現在又一直在贏。」羅西雅提醒道。
聽到這話,柳姐兒也頓時反應了過來。
「好。」
瓶子再動。
這一次,總算是沒有再落在她們兩個女士所在的區域裡面。
而是落在了江凡面前。
這下子,三人都將視線轉移向了他。
四個人都是因為江凡為紐帶而連接在一起的,當然其他三人最想知道的就是江凡的事情了。
「我來問我來問!」柳姐兒積極舉手。
「咳,我和他比較熟,我知道他不好秘密,你別問些沒意思的。」唐孟在旁邊火上澆油。
「那讓你來問?」
「我不問,你們想知道什麼,自己問。」
「那就……」
「等會兒,誰說我要玩真心話了?我選大冒險。」
江凡敢篤定,他們絕對沒憋著好屁,問出來的問題多半又是不堪入耳的。
柳姐兒愣了一下。
「你選大冒險?」
「那好辦!你親小羅一口!」
???
「是你自己選的,不能反悔!」
唐孟立馬附和,「對!不能反悔!」
「你們是不是該徵詢一下另一位當事人的意見呢?」江凡抗議。
「那是你的事,我們隻負責出題。」
你不是要選大冒險嗎?不是不讓我問問題嗎?那你就做唄。
「胡鬧。」
「玩不起,是不是?我們剛才輸了還不是照樣玩,人家小羅都沒說什麼,你還先裝上了。」
唐孟連連點頭,「對,你這個偽君子!趕緊的,輪到你了,就果斷一點。」
「那我選擇接受懲罰。」
「沒有懲罰,必須做。」
「……」
江凡看向一旁的羅西雅。
脫下外套的她,裡面是一件薄款毛衣,不怎麼說,羅西雅那平常藏在實驗服和外套下的身材,還是有些惹火的。
本身就長得還可以,沒有經過什麼風吹日曬的,隻是說臉上那厚重的鏡片有些影響整體的觀感。
「羅姐。」
羅西雅還沒說話呢,江凡就一口逮了上去。
印在了右側臉頰。
一觸即分。
!!!
來真的?
羅西雅醉眯眯的雙眼驚詫的看著江凡。
還以為江凡會耍賴不玩了。
誰知道他竟然偷襲自己。
「嘿嘿,看吧看吧,就說他是裝的吧,連問都不問就直接上嘴了。」柳姐兒還在拱火。
江凡當做若無其事的擺了擺手,「快點,快點,繼續!」
這一下不找補回來,心裏面總感覺缺了點什麼。
至於羅姐嘛,玩遊戲就要玩得起,等會兒結束之後再想想怎麼彌補吧。
「來!」
酒精持續的發揮作用,有過先前的真心話和大冒險打頭。
而且大家都付出了實際行動。
這下子就像打開了潘多拉魔盒一樣。
一開始把基調就定的老高,後面就不用有所顧忌。
接下來是一段混亂的時間。
葷話滿天飛。
越說越上頭。
選擇玩大冒險的,也是越來越大膽,什麼你親他一口,他親你一口,這都是尋常事。
不過大家好像都克制著來的。
親來親去,就是江凡和羅西雅,唐孟和柳姐兒。
這種兩兩相對的玩。
最後甚至,誰坐到誰腿上玩,一直到五局過後才能下來。
玩著玩著,氣氛就忽然不對了。
都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在溫暖的房間,有酒精的加持,夜深人靜,男男女女,相互接觸。
這麼玩下去,要著火了。
「咳,我覺得真差不多了。」江凡把手機亮在幾人面前,「都快十二點了。」
也就是說,真心話和大冒險他們玩了快兩個小時。
期間,江凡和羅西雅起碼互親了幾十個嘴子。
這會兒,羅西雅都還坐在他腿上的。
眼鏡有些礙事,已經被羅西雅摘掉,她的長發順著脖子,時不時的會在江凡臉上拂過。
絲絲髮香傳入鼻尖,又是這種方式接觸著,雙方身體緊貼在一起。
再坐就坐不住了。
羅西雅明顯的感覺到坐得有些不穩當。
不是因為不平坦。
是因為感覺有什麼東西靠著自己。
雖說沒有過男人。
但不是不知道這些基礎的事情。
有人拔槍在威脅。
危險,危險,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