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將,南方人好像很愛。
男女老少,絕大多數人都愛這個。
江凡看她們這樣子,估計今晚這場麻將不打是不行了。
「那我找個茶樓。」
唐孟朝著倆人努了努嘴,「你看她們這樣子,在茶樓裡面不得給人家茶樓掀了。」
「找個酒店,有機麻的房間。」
江凡問了一下兩位女士的意見。
取得了一緻認同。
於是一行四人,打車找了個酒店,弄了間有機麻的房間。
又大又豪華,是個套房。
跟著土老闆,完全不用擔心消費。
一進房間,柳姐兒就把機麻的電插上。
「搬莊!快點!」
「先說打什麼。」羅西雅現在機麻旁邊,玩五十的她肯定玩不起。
而且五十太大了,這是賭博,被逮到要被抓進去的。
江凡兩人無所謂。
打一萬的底,也能跟你打一會兒。
至於為什麼是一會兒,萬一輸多了,那就不打了。
「讓我想想。」柳姐兒擰著眉,在很認真的思考。
「打脫衣服!輸了的,不管輸多大,脫一件衣服。」
「神經病。」江凡點評了一句。
這主意也被另外三人否決。
你他娘的,兩男兩女打麻將,輸了的脫衣服。
這怕不是在打牌,這是在涉黃。
「那你們說你玩什麼嘛?」
「我覺得玩五角的可以,輸贏不大。」羅西雅堅持。
「那就玩五角的。」江凡懶得東想西想,看她們這狀態,打不到兩圈就收工。
「好嘛好嘛,五角就五角。」
空調開著,熱氣很快就把房間充斥,幾人都脫掉了外套。
機麻也運轉了起來。
記憶力,思考,審視……這些能力,江凡和唐孟這兩個狗,可要比柳姐兒她們倆厲害多了。
本就非常人嘛。
兩圈下來,就柳姐兒跟羅西雅兩人在輸,而且每一把都是挨的大牌。
「你們怎麼回事?這機麻有程序嗎?為什麼把把都是大牌?」柳姐兒不滿。
當然把把都是大牌。
因為江凡和唐孟這兩個狗除了身體的外掛以外,還依靠著速度換了牌,兩人手上互換,在牌牆裡面換。
柳姐兒兩人打得贏就怪了。
「不是吹噓自己很厲害?」唐孟瞥了柳姐兒一眼,「哥在玩麻將的時候,你還在跟黃毛鬼混呢。」
「再來!」柳姐兒不服氣。
江凡笑而不語。
那就繼續。
又是兩圈。
「不來了不來了。」
柳姐兒叫囂著不來了,她雖然喝多了酒,但憑藉自己多年的麻將經驗,這不合理。
怎麼可能有人把把都是大牌,而且專門盯著她和羅西雅收割?
一定是江凡兩人搞了什麼鬼。
「這就不行了?」
「你耍賴!」
「你有證據?」
「不來了!」柳姐兒把麻將一推,站起身來,「重新找個玩的。」
江凡看了看時間,這會兒已經十點多了。
其實也差不多該各回各家休息了。
「今天就到這裡,下次我跟唐孟過來黔東省拓展市場的時候再一起聚。」
柳姐兒撇嘴吐槽道:「江凡,你好掃興啊。」
羅西雅認同的點了點頭。
「……」
「那你們說玩什麼?反正十二點之前得回去。」
「真心話大冒險!」
「無聊,比五角的麻將還無聊。」
「這次我來操縱,你們倆耍不了賴!」柳姐兒明顯不服。
羅西雅顯然也知道江凡兩人打麻將絕對搞鬼了,雖然她沒有證據。
所以一聽柳姐兒的提議,她立馬錶示認同。
「就玩真心話大冒險。」
唐孟和江凡對視一眼。
無奈,為了不掃興,隻有來了。
四人換了個地方,來到沙發麵前的地毯上,四個人圍成一個圈坐著。
中間隻有一個圓圈的空隙。
四人是岔開坐的,不讓江凡和唐孟坐一起。
剛才打麻將他們倆就是上下家。
這種距離,兩個喝了酒的女人,又因為房間的溫度比較高,一股股幽香不斷的彌散開來。
在酒精的加持下,更顯特殊。
好在是都沒什麼心思。
不然,這就是『犯罪』的前兆。
柳姐兒找了個瓶子,把水倒掉。
「以這個圓圈裡面的交叉十字為線,瓶子轉到哪塊區域,誰就接受懲罰!一人一條線,在線上也是誰受懲罰,怎麼樣?」
「可以。」
「我無所謂。」
「那就來!」
柳姐兒親自來轉,這下子,沒人能夠搞鬼。
心裡憋著一口氣的柳姐兒一轉,最終瓶口落在了羅西雅面前的區域。
「……」
臉蛋兒紅撲撲的羅西雅有些無語的看向柳姐兒。
你就這麼爭氣嗎?
搖第一下就搖到了我。
柳姐兒歉意的回看過去,嘴裡卻是說道:「你是要真心話呢還是大冒險?」
「真心話。」羅西雅毫不猶豫。
大冒險要做,真心話可以說謊。
玩這遊戲,有幾個當真的?
羅西雅原以為會是江凡兩個問。
結果一秒鐘前還一臉歉意看著她的柳姐兒忽然就問道:「小羅,你第一次還在不在?」
???
三個問號臉,同時面向了柳姐兒。
一上來就這麼勁爆?
那你剛才的歉意呢?
歉意去哪兒了?
「怎麼啦?」柳姐兒眨了眨眼睛,一臉人畜無害:「玩不起啊?」
遭受過社會毒打的人,臉皮不是一個在校學生能夠比擬的。
羅西雅抿了抿嘴,然後……點了點頭。
「哇哦!我就說嘛!你看起來就不像是被開過苞的!」
柳姐兒張口就來,江凡兩個男士在一旁都有點尬住了。
「來!」羅西雅的臉色更紅了。
打麻將打不過也就算了。
換遊戲一上來就問及隱私,她憋著一口氣呢。
總想要找個地方報複發洩一下。
柳姐兒眯著眼睛笑了。
轉動瓶子。
然而,她臉上的笑意戛然而止。
因為。
瓶口到她這兒了。
「真心話?大冒險?」羅西雅露出一個顯得很善良的笑容。
「真心話。」柳姐兒同樣選這個。
「你跟幾個男人滾過床單?」
???
這次,換成三個問號臉對著羅西雅。
好傢夥。
都說讀書人面善,心黑。
這不就是典型?
說好的清澈的愚蠢呢?
江凡看向羅西雅,一身很尋常的著裝,又有她的標誌性厚重眼鏡,看起來應該是那種溫柔賢淑的人才是。
江凡所認識了解的她,也是這樣的。
這會兒,顯然上頭了。
酒精和柳姐兒開路的問題,兩者共同導緻。
「咳咳……」江凡清了清嗓子。
「我覺得,咱們還是應該要把持一下尺度,畢竟隻是遊戲。」
羅西雅闆著臉看向江凡。
「你的意思是她剛才的尺度是合適的?她能問,我怎麼就不能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