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在門外站了一會兒，摸了摸兜裡的現金，自顧自的笑了笑，隨後動身離開。
這樣也挺好。
不過他還是比較好奇沐晴這次打算讓自己幫她做什麼。
沐晴這樣的變化，江凡也是樂於看到的，這樣就可以讓她收起那些不切實際的幻想。
不過如果江凡看到了她的更多改變，說不定她之前的要求也不是不能夠滿足。
現在還不行。
就像江凡說的。
按照她前段時間那種心態，要是真懷上了，以後不得拿孩子威脅自己做什麼？
那可真是太糟糕了。
江凡剛離開，又立馬去了羅西雅房間。
「你還知道來啊。」
他一進門，就遭受到了來自羅西雅的抱怨。
「前段時間太忙了，又去了趟南島，這不沒時間嘛。」江凡一進門就大喇喇的躺到床上，「你看，這次不專門邀請了你，今天我還有一堆事呢，但是我打算都不做，就在這裡陪你。」
這些屁話簡直張口就來。
他剛剛還在另一個房間裡面吃飽喝足呢。
羅西雅穿著酒店的浴袍，腰間系著一根帶子，正半靠在床上。看到江凡躺過來，他伸手摸了摸江凡的頭髮。
本來還正感動呢，結果就看到了江凡額頭上的印記，紅紅的，還有一點潤，像是剛剛才留在上面。
「你剛才去哪兒了？」一邊詢問，她一邊湊近江凡嗅了嗅。
身上果然一股女人的味道。
江凡有的是力氣和手段，面不紅，心不跳，坦然道，「剛才送婧婧回去了，怎麼？」
付婧婧啊，那沒事了。
那是人家老婆。
人家晚上住一起呢，身上有味道也正常。送人家回去，離別的時候親吻一下，留下一個印記也沒什麼。
就是總感覺哪裡怪怪的。
「哎，還是婧婧好啊，正牌的，到哪裡人家都喊一聲江夫人。」
江凡眼睛上提，瞟了瞟她，「你這話有點綠茶了啊。」
「哼！」
羅西雅胡亂的揉了揉江凡的頭髮。
「開年過後基本上就算是畢業了，想好沒有？醫院也開始運營了，你要是想好了的話，年後就可以工作。」
「還是等學校的事處理完吧，畢竟這是最後一個學期在學校了，以後就不是學生啦，學習生涯也到此為止。」
這是一種常見現象。
作為學生，在工作之前，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學校裡度過的，讀了十幾年的書，突然一下說，要畢業了，以後就不是學生了。
心裏面總歸會有點念想。
小時候盼著長大，盼著畢業，等到那一天真正來臨的時候，又會不舍。
要走出社會了，學校這個白色象牙塔之外的真正社會。
「行吧，反正你什麼時候想工作都沒問題。」
「要不……趁著這半年，新選一個地址，再建一家，以後你就是在那裡工作，黔陽怎麼樣？」
「不能選黔陽。」
「怎麼？」
「醫學院和黔陽的醫院基本上屬於共生狀態，而且還有附屬醫院，你要是把位置落在黔陽，這不好。」
江凡沉吟了一會兒……
好像確實是這樣。
現在兩家還是合作關係，就這麼搞，確實不妥。
「誒，你說說看。」江凡拿過羅西雅的小手握著，把玩著，「那不是以後有醫院的地方，我那私人醫院都不能開了？」
這算是觸及到羅西雅的半領域了，她認真的想了想，然後說道：「私人醫院的定義是商業性質大於醫療性質，私立醫院都有一個特性，那就是普遍性的收費偏高。」
「這就是一種平衡，公立醫院的價格沒那麼高，但是可能在服務性上面可能不是那麼的強烈，私立醫院價格高，但服務相對好一點，這二者之間是平衡的。但是你那個醫院一出來，打的就是性價比，公立和私立之間的這種平衡就被你打破了，所以其實你選擇哪裡都不好。」
「那不做了？」
「也不是不做了，可以做。」羅西雅分析道，「既然你打的是性價比，那盡量就不要選那些大城市，反正你做這個也不是為了錢。」
「在那些小城市，就比如你們縣城，或者是你們鎮上，你建一家規模不是很大的私立醫院，雖然還是會搶生意，但是不至於被針對，小地方的針對又能針對到哪裡去呢？」
江凡品了品，「這也是一種平衡吧？在小地方選址，『意向顧客』就不會和大地方的人進行競爭，盡量避開競爭風險，但是又能為老百姓提供一個選擇？」
「對，雖然還是會存在競爭關係，但總不能住在市裡的人，為了一個小病，專門從市裡趕到鄉鎮的醫院去，沒必要。如果啊，在醫院這個項目上，你真的不打算賺錢的話，那些簡簡單單一些比較好，賣點葯，看點小傷小病，在小地方能夠應對一下突發情況就行了，而且這樣子，雖說不怎麼賺錢，但是拋開成本之後，也絕對不會虧本。」
好主意。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說白了就是把項目的規格改一下，醫院，改成……診所，這樣說其實更明白一些，對吧？」
「賓果！」羅西雅點頭道，「就是這個意思，規模一定不要太大，不然就好像黔陽那邊，你到時候怎麼處？」
江凡一把拉過羅西雅，然後在她臉上mua了一下，「謝謝羅姐！你給我想了一個好辦法。」
之前因為項目的整體性掛在那裡的，所以隻想著怎麼開路，卻沒想著減負，像羅西雅說的這樣一弄，還怕個der，老子就弄的是連鎖診所。
這樣子就算搶了你部分生意，你也說不出個一二三來吧？
合理。
「哎呀，弄我一臉口水。」
江凡手摸到羅西雅腰間的那根帶子，輕輕一扯，開衫的浴袍直接從中間敞開。
這下子，可不僅僅是在臉上弄點口水那麼簡單了。
「羅姐，今天你立了大功，小江將竭誠為您服務。」
撩起浴袍，江凡就開始不當人了。
倒不是真對這事毫無節制，而是江凡先行者的路子，得這麼做。
整的跟武俠小說裡的採花大盜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