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哭了幾分鐘,李佩岑的情緒,才稍微好轉一些,繼續開口,「當年,那輛渣土車也十分蹊蹺,警方調查得知,渣土車司機並不是故意的,也沒有違規操作,而是剎車失靈導緻的。」
「你現在一說,我才知道,我爸爸應該是中了詛咒,所以才會慘死。」
「大壯,求你,一定幫我找到下詛咒那個兇手,替我爸爸報仇。隻要能幫我爸爸報仇,即便我先死,也死而無憾......」
說到這,李佩岑居然掙紮著跪在了床上,就要給王大壯磕頭。
「佩岑,你這是幹什麼,快起來。」王大壯見狀,趕緊扶住李佩岑,不讓她下跪。
「大壯,如果你不答應我,我就不起來。」李佩岑十分倔強,居然掙脫王大壯的手,堅持要下跪。
王大壯見狀,知道不答應是不行了,於是鄭重開口,「佩岑,我答應你,一定會幫你找到下詛咒之人,幫你爸爸報仇。」
「不過,你也要答應我,以後不能再說死的話,我要你活著看到仇人被殺死的那一天,好嗎?」
「好,我答應你。」李佩岑用力點頭,這才在王大壯的攙扶下,重新坐好。
安撫好李佩岑,王大壯有些擔憂開口,「佩岑,我跟你交個底,這個血脈詛咒,極其難纏,有可能是你先祖那一輩被種下的,或許兇手早就死了幾百年,所以我隻能儘力一試,你也別抱太大希望,你能理解我嗎?」
李佩岑也不是胡攪蠻纏之人,王大壯早已跟她講的很明白,自然知道,下詛咒的人,很大可能已經死亡,所以並沒有抱太大希望。
但是,不抱希望歸不抱希望,王大壯會不會儘力,又是一回事。
自己跟王大壯非親非故,人家憑什麼賣力幫自己?
要想達到某種目的,總得付出點什麼吧?
自己家也不是大富大貴之家,給不了王大壯太多金錢報酬,還有什麼值得給對方的呢?
「有了!」突然,李佩岑美眸一亮,似乎想到什麼,心臟開始撲通撲通直跳。
自己沒有錢,但是有一副好身體啊。
李佩岑自認為,自己的身材氣質,在同齡人之中,屬於上佳之選,甚至收拾一番,不輸於那些三線女明星。
上學的時候,就有大批同學追求於她,更有一些開著豪車的富二代,各種二代,都被她無情拒絕。
隻因為,李佩岑從小生活在單親家庭,自己媽媽也一直沒有改嫁,從小的教育告訴她,必須從一而終。
所以,她想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自己的丈夫。
隻有成為自己丈夫的人,才有資格得到她。
可現在,李佩岑得知自己家族的血脈詛咒,知道自己今年可能就會死去,甚至某一天會突然死去,還想什麼丈夫啊。
她已經沒有時間,談一場正正經經的戀愛了。
那麼,她這麼多年的堅持,也就沒了意義。
一想到,自己某一天突然死去,自己甚至還是個老女人.......
李佩岑就有點想哭。
「不......我不要那樣,我要享受人生!」李佩岑在心中吶喊。
看著面前帥氣逼人的王大壯,李佩岑動起了歪心思。
面前的帥小夥,她十分有好感,而且她正有求於對方,如果把自己的身體獻給對方,對方得到報酬,自己也享受到生活,豈不是兩全其美?
打定主意,李佩岑把心一橫,突然抱住王大壯的胳膊,使勁摩擦著王大壯的胳膊,嬌滴滴開口,「大壯,隻要你幫我找到兇手,我以後就是你的人,你想對我做什麼,我都聽你的。」
胳膊上傳來柔軟的感覺,王大壯心臟忍不住慢了半拍,看著面前千嬌百媚的女人,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說實話,他心動了。
李佩岑不管是長相,還是身材,都屬於上等,這樣的女人,是個男人都喜歡。
但是,王大壯並不認為,自己跟李佩岑已經熟悉到那種地步。
兩人從認識到現在,才幾個小時,如果就這樣發生關係,跟約炮有什麼區別?
王大壯並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也絕對不是什麼精蟲上腦之人。
略微思索,王大壯便想明白李佩岑的用意,於是微微一笑,輕輕抽出手臂,淡淡開口,「佩岑,你誤會了,我之所以想幫你,並不是貪圖你什麼,而是感覺你這個人還不錯,值得一交,你不需要這樣,我也會盡最大努力幫你的。」
李佩岑哪兒管這麼多,她此時已經熱血上頭,就想在死之前,體驗一下完整的人生。
面前的王大壯,不管是長相還是氣質,都十分符合她的胃口,所以她不想放過這次機會。
於是,李佩岑鼓起勇氣,再次抱住王大壯的胳膊,聲音顫抖著開口,「大壯,我沒有誤會,我就想成為你的女人,把我自己交給你,難道你不想要我嗎?」
王大壯聞言,心臟再次慢了半拍,呼吸都有些急促起來。
他承認,他被誘惑了。
但他知道,此事事關重大,並不能就這樣草草開始。
於是,王大壯深吸一口氣,再次抽出胳膊,轉過身,鄭重看著李佩岑,「佩岑,你冷靜一下,我並不是不想要你,而是感覺我們發展的太快了。」
「我們這樣,跟約炮沒有區別,你明白嗎?」
「可是,我都不在乎,你在乎什麼?」李佩岑十分不理解,她感覺這根本沒什麼。
「而且,我的情況你也知道,是個被詛咒的女人,誰知道哪天,我就突然意外暴斃,到時候想做點什麼,都來不及,我已經二十八了,還是個黃花大閨女,不想人生不完整的死去,你就不可憐可憐我嗎?」
「呃.......這.......」王大壯萬萬沒想到,李佩岑居然有這種想法。
想想也是,李佩岑得知自己被詛咒,又想到自己父親被詛咒過,就能聯想到,自己可能命不久矣,所以產生這種想法也不為過。
但,王大壯怎麼能讓她輕易死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