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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4章 霍司宴的關心1

陸少的隱婚罪妻 白七諾 6197 2024-04-28 15:06

  林念初依然昏睡着。

  她閉着眼,長長的睫毛輕輕卷翹着。

  瓜子般精緻的小臉卻滿是蒼白,沒有任何血色。

  霍司宴一直守着她。

  期間,英卓打了好幾個電話來詢問下午的行程。

  “所有的會議一律推遲,把我今天和明天的時間都空出來,緊急的工作我會在電腦上處理,你現在把電腦送過來。
”霍司宴幹脆果斷的吩咐。

  “是,霍總。

  又睡了一下午,直到晚上六點,林念初才睜開眼,幽幽轉醒。

  眼前,是一片白。

  周身更是充滿了濃烈的消毒水味道。

  所以,她是在醫院嗎?

  剛要開口,卻發現喉嚨幹啞的厲害,而且火辣辣的疼。

  側眸,她一眼就看見了此刻正端坐在椅子上的男人。

  霍司宴漆黑的雙眸正聚精會神的盯着電腦,修長的雙手飛快的打着字,完全沒察覺到她的蘇醒。

  燒了幾乎整整一天,加上喉嚨裡幹的很。

  林念初實在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拿床頭櫃上的杯子。

  費了一會兒力,好不容易摸到了杯子的邊緣。

  就在她端起來的時候,突然,手心傳來一陣灼熱的滾燙感。

  可能是太渴了,她完全沒料到水是燙的,也忽略了冒着的騰騰熱氣。

  幾乎是瞬間,水杯砰的一聲摔在地上。

  杯子的碎片四散飛濺,幾乎散落在整個地面。

  熱水更是從她手上潑到地上,一片水漬,狼藉的很。

  聽到聲響,霍司宴放下電腦就沖了過去。

  見杯子碎了,她手上一片紅腫,他立馬抓在了手裡:“是不是燙了,疼不疼?

  “還好。

  林念初想要縮回手,但霍司宴卻抓得緊緊地。

  “嘶……”

  突然,随着一陣按壓,她手背上立馬傳來鑽心的疼。

  燙傷的地方此刻就像被火炙烤一樣,疼的厲害。

  她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霍司宴,你故意的?

  實在是太疼了,林念初擡起頭,瞪着一雙水潤潤的雙眸生氣的望過去。

  那雙眸子,此刻分明是動人的,委屈的。

  一瞬間,他竟然像是回到了兩人以前在一起的時候。

  那時,她不似這般,性子是張揚的,活潑的。

  若是他惹她生氣,把她弄疼了。

  她必不會這樣。

  要麼直接騎在他身上,比他更霸道,硬是在他身上一一讨回來。

  要麼像個小貓咪一樣,委委屈屈的,飽含眼淚,水盈盈的雙眸撒嬌的望着他。

  但無論是哪一種,最後的結果都是他繳械投降。

  隻可惜,那些美好,如今全都蕩然無存。

  “誰逞強?

  “不是說不疼嗎?
”霍司宴回。

  可能是生了病的原因,人會變得格外脆弱。

  林念初突然覺得萬分委屈,那雙大大的雙眸此刻蓄滿淚水,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我沒說不疼,隻是說還能承受。

  “可誰讓你按的?

  說完,她臉上愈發展現一種被人欺負的樣子。

  可她越是這樣,霍司宴越是想真的欺負她。

  不是這樣,而是将她壓在身下,狠狠疼愛,抵死瘋狂。

  她一定不會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樣是多麼的嬌媚動人。

  以緻于,他一向引以為傲的自制力此刻全都蕩然無存。

  “我若不按,你怎麼會說實話?

  林念初:“……”

  她嚴重懷疑他的腦回路。

  “現在再告訴我,疼嗎?

  林念初心裡一直緊繃的那根線瞬間就吧嗒一聲斷了。

  再也忍不住,她眼裡的淚忽然像水一樣洶湧的流了出來。

  整個人更是委屈到極緻。

  “霍司宴,你有病是不是?

  “誰讓你沒事在桌上放一杯這麼燙的熱水的?

  “我讓你也被燙一下,你說疼不疼?

  吼完,情緒發洩完。

  林念初覺得心情爽朗了很多。

  連日來擠壓的情緒也終于找到了宣洩的出口,有種暢快淋漓的感覺。

  “好,是我錯了,我不該把熱水放在櫃子上。

  “我不該讓你自己來端這杯熱水。

  出乎意外的,霍司宴竟然一邊擦着她臉上的淚水,一邊認錯。

  此刻,不僅是林念初,站在門外的英卓也驚呆了。

  跟在霍總身邊這麼久,他何曾看見他這麼低身下氣向女人道歉過。

  别的女人在他面前,哪個不是乖巧的像隻小貓,萬般讨好。

  偏偏這個林念初是個意外。

  以前,霍總心情好的時候也經常會放下原則哄她。

  但那時兩人畢竟在熱戀期,追求一時的新鮮和刺激。

  可這幾年了,沒想到霍總對她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

  讓林念初在床上坐好,霍司宴拿着冰袋細心的給她冰敷着。

  大概半個小時過去,見她手上的紅腫消了許多,霍司宴才打開藥膏,動作輕柔的給她抹上藥。

  “現在呢?
感覺好點沒?
”他問。

  林念初有些不自然的抽回自己的手。

  下一刻,一杯溫水放到她面前:“現在溫度正好,不冷不熱,适合你喝。

  這時,門外的英卓才敲了敲門:“霍總。

  “什麼事?

  見到英卓,霍司宴明顯不悅。

  表情銳利,聲音冷淡。

  表達的意思也很明确:不是說不要來找我嗎?
怎麼又來了?

  “霍總,事出有因,楊總的秘書突然聯系我,說是他們提前回國了,一個小時後飛機落地。

  “我知道了。

  霍司宴的聲音依然冷淡。

  他伸手,不急不慢的倒出藥丸遞給林念初。

  “我不吃,苦。

  林念初是最讨厭吃藥的了。

  她從小就不會吃藥,每次藥總是卡到一半就吞不下去了。

  外面那層糖衣一旦融化掉,裡面的苦味就瞬間在喉嚨裡蔓延開來。

  所以難受的很。

  小的時候,她經常生病,療效好的那幾種藥又總是很苦。

  所以她被逼着吃了不少藥。

  因此一直對吃藥有非常大的陰影。

  等到長大,便越發不願意吃了,甯願挨上一針去挂點滴,也不願吃藥。

  見她搖頭,霍司宴耐着性子哄道:“良藥苦口,吃了藥才好的快。

  林念初依然不肯。

  霍司宴直接果斷道:“你自己吃和我喂你吃,二選一,你自己選。

  “我選打針。
”林念初說。

  然而,她話音剛落,霍司宴直接喝了口水,然後把藥含在嘴裡。

  一隻手攫住她的下巴,他的嘴唇直接封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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