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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周壽山的過去

步步登階 江湖如夢 2905 2025-09-01 14:17

  

  楊文輝是真急了。

  他是老子是宏盛集團的楊振明,從小到大,他就沒缺錢,也一直都被人捧在手裡的,更沒人敢跟他齜牙咧嘴,哪怕是校外人士。

  隻要他跟他堂哥楊峰說一聲,那些敢跟他齜牙咧嘴的,第二天肯定得鼻青臉腫的過來跟他低頭道歉。

  家族裡,基本上不是走仕途的,就是生意做的很大。

  所以要楊文輝跟我道歉,真的跟要他跟我跪下來差不多,覺得特別沒有面子。

  結果現在他明明已經道歉了,周壽山居然還不依不饒的。

  周壽山語氣不變,語氣微冷的重新問了楊文輝一遍:「再問你一遍,你叫什麼名字。」

  「楊文輝。」

  楊文輝不得不憋屈的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嗯,我記住你名字了。」

  周壽山點了點頭,接著嘴角桀驁的盯著楊文輝,像閻王點卯似的,說道:「我告訴你,今天晚上我便會離開近江,要是讓我知道你敢在背後搞小動作的話,你學就不用上了,也不用出門了,我肯定會回來弄死你,不信你可以試試。」

  「我肯定不會的。」

  楊文輝立馬保證的說道。

  周壽山在楊文輝說完,也不再看他了,走過來對我說道:「可以了。」

  「嗯,那我們走吧。」

  我也知道楊文輝背景不小,這個時候也不願意在這裡繼續待著,而且我現在仇報了,念頭通暢,在最後看了一眼楊文輝。

  接著我和周壽山便離開了。

  雖然隻有兩個人。

  但所過之處,楊文輝20多個人,沒一個人敢攔我們的,都帶著驚懼的眼神,往後面退了退。

  20分鐘後。

  一個沒人的偏僻路邊。

  我和周壽山從計程車上下來了。

  這個時候,周壽山遞給了我一根煙,自己也點上一根,接著對我解釋起了他之前威脅楊文輝的理由:「那個楊文輝家裡背景不小,這種人現在低頭道歉,不是他知道錯了,是他害怕了,說不定現在他道歉,回到家裡,想起他政法委書記的二叔,他就惱羞成怒,想要報復你了,所以我必須得鎮住他,這種事情我經歷過,太知道這些人的反覆無常的小人嘴臉了。」

  我接過周壽山的煙並沒有抽,而是放到了耳朵上。

  其實我是能夠看得出來周壽山之前是在給我善後的。

  但我對周壽山有一些好奇,我先是問道:「今天晚上你真要走?」

  「對。」

  周壽山點了點頭:「這是君哥的規矩,做完事,必須得先跑路,以後事情平息下去,可以再回來。」

  「那好。」

  我點了點頭,接著說道:「你晚上等我下。」

  「有事?」

  周壽山意外的看了我眼。

  我說道:「有點事。」

  周壽山想了一下,說道:「那你到時候聯繫君哥,我不用手機的。」

  「好!」

  我點頭應了下來,接著我把對周壽山的好奇問了出來:「對了,我可以知道你之前在老家犯了什麼事情嗎?」

  「其實也沒什麼事,農村裡很常見的事情。」

  周壽山聞言,露出一抹譏笑:「我家裡隻有我和妹妹兩個人,在我老家,家裡兒子少,老一輩是要受欺負的,我又去當兵了,一次回來探親,便聽說了我爸媽被鄰居因為宅基地欺負的事情,當時我便把那一家人給打了一頓,當時他們也賠禮道歉了。」

  「後來我剛回到部隊,便接到我妹電話,說我爸被那家人打斷了腿。」

  周壽山吸了口煙,語氣有些桀驁的說道:「所以那個時候,我把自己的軍裝脫了起來,找到參謀長用了一個月的時間辦理退役。」

  我聞言看著他問道:「所以你回去報復那家人了?」

  「對。」

  周壽山冷冷的說道:「我回去後,找了跟鐵棍,把那家人所有人打斷了腿,並且警告了他們,要是他們再欺負我爸媽,我肯定說到做到,回去做了他們,這些年,他們也沒敢再動我家裡,我也因為這件事情一直被通緝,不能回家。」

  我忍不住問道:「他們不知道你是當兵的嗎,為什麼還敢欺負你家裡?」

  周壽山聞言似笑非笑的看著我說道:「因為他家裡有一個當鄉長的親戚,我第一次打他們的時候,還是我們縣裡武裝部部長下來調解的,不然當時我就得被抓進去關一段時間,我服役是在科克托海變邊境服役的,每天忍受數不清的蚊蟲和吸血螞蟥叮咬,結果我保衛了邊境,卻保護不了家人,你覺得我當兵還有意義嗎?」

  我聞言,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也沒能意識到周壽山說的蚊蟲和吸血螞蟥有多麼恐怖。

  在和周壽山分開後。

  我第一時間回到了工作室,把坐在電腦前的張偉給叫了出來,接著看著他說道:「你卡裡還有錢嗎?」

  「幹嘛?」

  張偉詫異的看向了我。

  「再借我一萬塊錢,我有用。」

  「你幹嘛的啊?」

  張偉聞言吃了一驚,他之前就借給我2萬塊錢,打給家裡一部分,自己卡裡也沒多少錢了,見我又要一萬塊錢,忍不住上下看著我說道:「我的安哥,你是看上哪個失足小姐姐,要幫她供弟弟上學嗎?」

  我直接跟張偉說道:「少廢話,你借不借?不借我找小黃毛借了。」

  「借借借,我又沒說不借。」

  張偉立刻妥協了,但他還是很好奇,在跟我去商業街銀行取錢的路上,他忍不住的問我:「說真的,你要錢幹嘛的?」

  「不能告訴你。」

  我沒告訴張偉。

  張偉頓感傷心:「你沒把我當兄弟啊。」

  「我怎麼沒把你當兄弟了?」

  我側頭看了一眼張偉。

  張偉聞言立馬活靈活現的說了起來:「你把我當兄弟,還對我瞞著,難道兄弟之間不應該坦誠相見嗎?你這樣太傷我的心了。」

  我見他的樣子無語,於是便說道:「我前幾天一直沒出現,你記不記得?」

  「記得,怎麼了?」

  「那幾天我受傷了,有人故意墊了我腳,我腳踝腫了好幾天。」

  我把一個星期前的事情大概跟張偉講了一遍,接著說道:「現在有人幫我把場子找了回來,晚上他得跑路,我打算給他點錢。」

  「卧槽,怎麼不叫我啊?」

  張偉聞言,捶胸頓足,隻覺錯失了大場面。

  我瞥著他說道:「那人二叔是近江政法委書記,隨便能叫幾十個人,你確定你一個能打20多個嗎?」

  「咦,這天怎麼黑了,是不是要下雨了?我說剛才怎麼那麼悶呢!」

  張偉立馬擡頭看天,顧左右言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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