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擡起頭。
隻見一輛車停在路邊,降下的車窗裡露出方婕成熟嫵媚的臉蛋,此時她正一臉意外的看著我,剛才她開車,遠遠的看到我坐路邊,還以為自己看錯了。
在開近了發現還真的是我。
我看到方婕也有些意外,也意外問道:「你怎麼在這裡?」
「我打麻將剛結束回家路過。」
方婕指著不遠處的一棟高檔小區,說道:「我家就住在那裡。」
說完,方婕對我說道:「上車。」
「幹嘛?」
我愕然的說道。
「淩晨一點,一個女人讓男人上車,你說幹嘛?」
方婕看著我愕然的樣子,突發所想的問道:「對了,當初婉婉讓你上車的時候,你問她幹嘛了沒有?」
「你別哪壺不開提哪壺好不好?」
我黑著臉上了車,方婕是蘇婉的姐妹,我現在都害怕蘇婉知道這件事情,那樣的話就實在太尷尬了。
方婕樂的不行:「我好奇不行嗎?」
「有些是不能好奇的。」
我看著開車的方婕說道:「我們兩個的事情屬於秘密,不能告訴別人的,我可不像被人指著脊梁骨說我渣男,專吃窩邊草。」
「哈哈哈。」
方婕聞言更樂了,笑的肚子都疼了:「難道你不知道,男人的特性就是專吃窩邊草嗎?家花不如野花香,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那女人呢?女人也專吃窩邊草嗎?」
我對著方婕略顯豐腴的身材,眼神略帶侵略性的問道。
方婕搖頭:「女人不是,女人是耐不住寂寞。」
「也不知道我是你第幾次的耐不住寂寞。」
「第一次。」
「我不信!」
「真的。」
方婕一臉正色的說道。
「怎麼可能?」
我看著她質疑的說道:「就這麼巧嗎,你這麼多年,剛耐不住寂寞就找了我?你這說的我都要以為我是真命天子了。」
方婕嫵媚的說道:「那倒也不是,以前人家不是沒機會嘛,偷吃這種事情刺激是刺激了點,但也有風險的,再加上人都是矛盾的動物,這點在女人身上尤其明顯,容易高不成低不就,好的看不上我,還怕被發現,差的我又看不上。」
「哼哼哼。」
我對著方婕哼哼了兩聲。
很快,方婕把我帶到了附近不遠處的酒店,不過她沒有跟我一起進酒店,而是讓我進酒店去開房,她把車停後門停車場,從後門進。
其實這也正合我意。
我也怕被發現。
在我開好房,方婕和我在電梯口匯合了,但依舊裝作不認識我的樣子,跟我隔了一點距離。
我目不斜視的對她說道:「你說我們這算不算掩耳盜鈴?」
「你別心虛就行了。」
方婕沒好氣的說了一句,接著電梯門打開,兩個人一起進了電梯,在裡面隻有我和她兩個人的時候,我這才目光大膽的打量起她的身材來。
方婕的身材也挺高挑的。
有165的身高。
再加上她穿著的高跟鞋,這便導緻她的身材非但不胖,反倒恰到好處的豐腴,看起來非常的有女人味,腰臀線很明顯。
非常的翹。
方婕瞥到我的眼神,露出一抹迷人的笑容:「姐姐的屁股好看嗎?」
我聞言臉一紅,有些吃不消她大膽不知羞的話語,但心裡的慾望卻是被她的話語給撩了起來,滿腦子想的都是等會到房間要做的事情。
甚至想著等會一定要好好報復她。
我清晰的記得,每次我快一點,進行到中途的時候,她都會突然加高聲音,喊說不要了,她不行了,然後死死的抱住我,臉色潮紅,面露哀求的跟我求饒。
每次她這樣做,我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成就感。
不過在到房間。
我還沒來得及做什麼,方婕在門關上的第一時間便反手摟住了我,對著我親吻起來,最開始,我還是有點放不開的。
但在感覺到方婕舌頭在我嘴裡靈活的攪動後。
我心裡的火苗算是徹底的被點燃了。
二話不說的我便抱起了方婕,要往床邊走去。
方婕連忙驚呼的叫住了我,媚眼如絲的對我說道:「先別,先洗個澡,我幫你洗。」
「好。」
我雖然覺得關鍵時候,洗澡這件事情挺麻煩的,但在到了衛生間後,方婕主動上前給我脫衣服的時候,我瞬間不覺得麻煩了。
反而覺得眼前的方婕有一種特別的魅力。
非常的女人。
她先是弄了點沐浴露在手上,接著拿著淋浴蓬頭,試了下水溫,然後便把沐浴露塗抹在了我的身上,那種雞皮疙瘩都起來的感覺簡直無法言喻。
方婕很懂的怎麼讓男人感覺到愉悅,她一邊給我沖洗著,一邊擡頭看我,吐氣如蘭的問道:「舒服嗎?」
「嗯~」
我很不情願的點了點頭。
但我又不想這樣一直被動,我現在正處於血氣方剛的年紀,哪裡受得了這樣的刺激,於是我便忍不住的要上手:「我也給你洗澡。」
但方婕卻阻止了我,嫵媚的看著我說道:「不行,你不能把我頭髮弄濕了的,不然我回家不好交代的,讓我來就好。」
……
這一場澡是我洗的最為艱難的一次。
一直到回到房間,我才找到了主動權,從最開始跟方婕在一起時候的不安,再到現在的化為主動,尤其是在方婕讓我從後面抓住她頭髮的時候。
我更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成就感。
男人內心都是有征服的野心的,隻是被道德,教育給壓住了本性,逐漸失去了稜角,像一隻綿羊,哪怕心裡齷齪到了極點,也得表面上裝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
在方婕的引導下。
我逐漸釋放了心裡的魔鬼。
等風雨驟停的時候。
方婕是一點力氣都沒有的癱軟在床上了,雪白的身軀上汗水淋漓,回頭對我嫵媚滿足的說道:「年輕是真的好啊,姐姐算是被你餵飽了,現在走路可能都有些困難。」
我沒接方婕的話茬。
現在我已經比剛才上頭的時候冷靜多了,不太好意思接她的話,而是坐了下來,對她說道:「我下午的時候,去找那個趙銘和楊文輝兩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