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病房中,李道川雖然被打斷了一條腿,但小日子過得非常滋潤。
人躺在病床上,還有兩個長得妖艷女子,一左一右伺候。
「川哥!那剛來的保安隊長到底什麼來頭啊,竟然敢把你的腳給打斷?」
其中一名年紀大約二十齣頭女子,一邊給李道川喂蘋果,一邊嬌聲詢問。
「是啊川哥!那人看起來年紀不大,膽子倒是挺大的……」
另外一名妖艷女子幫李道川按著另外一隻好的腳,也嬌聲附和。
「哼!敢斷我一條腿,那就要拿命來抵。」
聽見兩人的話,李道川冷哼一聲,咬牙切齒說道。
緊接著,看著兩名妖艷女子,冷笑一聲,說道:「那小子今天要完了,再也見不到明天太陽,就連他的家人,也要受到牽連,這就是招惹我的代價……」
「川哥!你好厲害啊。」
聞言,兩名妖艷女子一臉崇拜的看著李道川,然後撒嬌的躺在了他懷中。
李道川心情大好,左擁右抱笑著道:「不管是在農場還是和舍鎮,誰招惹了我,那小子跟他家人的下場,就是結果。」
「川哥好厲害,川哥就是農場跟和舍鎮的老大……」
男人都喜歡被女人崇拜,這樣男人有種征服感,李道川也不例外。
聽見兩名女子的撒嬌以及崇拜,心情那叫一個爽。
如果此刻不是在病房,估計他都要將兩名女子給辦了。
就在這時,李道川突然看見我出現在病房門口,正一臉冷意盯著他。
心中頓時就是一驚,還以為自己看錯了,連忙放開兩名女子,使勁揉了揉眼睛。
然後再仔細看去,我依舊一臉冷意站在門口,他差點沒被嚇得尿褲子。
指著站在門口的我,聲音顫抖的詢問:「趙炎峰!你這會不是應該被弄死了嗎,怎麼還可能出現在這裡?」
兩名女子這個時候也發現了我,她們都是歌廳的舞女,還一個是領班,昨晚也全都在場,當然認識我。
見我出現,又加上見李道川那麼一臉驚恐,兩名女子立馬也跟著驚慌起來。
尖叫一聲,紛紛站起身,然後躲到一邊去。
「李道川!是不是見我沒死,你很失望啊?」
我一步步朝著病床上的李道川走去,面無表情盯著他,聲音冷冷的詢問。
李道川一臉驚慌看著一步步逼近的我,想要挪動身子,奈何一隻腳已經斷了,根本就動不了。
「趙炎峰!我表哥是加來鎮分堂的堂主胡建雄,你敢再動我,他不會放過你。」
「哼!胡建雄就算不來找我,我也會去找他,不過今天我先將你給弄死,然後再去尋找你弟弟李啟華,最後是胡建雄,他們一個都跑不掉。」
見李道川竟然還要拿胡建雄來壓我,我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冷笑一聲,聲音充滿殺意的說道。
李道川隻知道今天胡建雄過來準備替自己出頭,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聞言,臉色頓時大變,雖然不明白我是什麼意思。
但也能聽出肯定發生了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表哥胡建雄已經不能替自己出頭,甚至自己弟弟李啟華,還有可能出事了。
想到這裡,他一顆心瞬間就提到了嗓子眼,一臉驚恐看著我,大聲喊道:「趙炎峰!這裡是醫院,你別亂來……」
「哼!」
我冷哼一聲,站在病床前,看了眼被嚇瑟瑟發抖都在不要吃兩名妖艷女子。
收回目光,看向李道川,一巴掌就扇了過去。
滿臉驚恐的李道川一點準備都沒有,臉上就重重挨了一巴掌。
緊接著,他還沒來得及發出慘叫,我的拳頭便如雨點般,全都落到他頭上跟臉上還有身上。
不要吃被嚇得瑟瑟發抖兩名女子,見到這一幕,立馬就被驚得臉色煞白,尖叫一聲,然後蹲在了角落。
「炎峰!不要打了,在就要出人命了……」
馬華剛好趕過來,就見到這一幕,立馬嚇得連忙跑過來從背面抱住我,大聲勸說。
這裡動靜很快就引起了醫生跟護士注意,紛紛跑了過來,見到打架,護士跑去報警同時叫保安,醫生站在門口勸說。
一時間,病房亂成一片,醫生的勸說聲,跟李道川的慘叫聲,不斷回蕩四周。
「炎峰!」
胡勇衝進病房,就見馬華已經被我一腳踩在地上不斷掙紮,我還一臉殺意拳打李道川。
他臉色大變,咆哮一聲,便沖了過來,然後一把將我給抱住。
緊接著,慢一步進來的錢小濤跟孫毅還有王成也衝過來,幫忙抱住我。
在幾人的合力下,很快,我就被控制住了。
「胡哥!放開我,讓我將李道川生生給打死……」
我被按在另外一張空病床上,眼神赤紅盯著李道川,對胡勇大聲喊道。
胡勇已經從陳山峰那裡得知了發生什麼事,當時他非常憤怒,還大罵了一頓陳山峰。
如果不是要儘快找到我,不讓我犯下滔天大錯,他都要衝去找陳山峰算賬了。
「炎峰!你冷靜點。」
聽見我的話,胡勇冷冷掃了眼李道川,收回目光看著我,喊道。
緊接著,看向錢小濤跟孫毅還有王成,沉聲叮囑:「你們將他帶回去我家,我等會就回去。」
三人點點頭,然後合力將我扛起,然後離開病房。
「胡哥!我也走了。」
從地上爬起來的馬華見我被三人給坑走,一臉驚魂不定。
實在是剛才從背後抱住我,一下子就被我給撂倒踩地上太可怕了,所以他要回去好好恢復一下。
「嗯!」
胡勇面無表情點點頭,然後朝已經被我打得不成人樣,奄奄一息躺在病床上李道川走去。
「李道川!我真想弄死你,如果不是你,今天也不會發生那麼多事。」
胡勇目光冰冷盯著李道川,怒聲呵斥。
李道川張了張嘴,想要說話,但渾身疼痛令他開不了口。
眼中滿是哀求,指著站在門口的醫生,想要讓醫生來幫救他。
隻是胡勇沒有說話,誰也不敢擅自踏入病房,全都站在門口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