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孫毅的話,我眉頭緊皺,也感覺王成今天非常的反常,其中肯定有什麼事情。
莊書明看著我跟孫毅,沉聲說道:「王成肯定是被人給蠱惑了,所以才會變得如此反常,這也說明,忠義幫肯定有問題,咱們剛好可以順著這條線索調查下去。」
聞言,我點點頭,感覺莊書明說得非常有道理。
沉吟少許,我看著孫毅,沉聲說道:「孫毅!這件事就交給你來調查,儘快把事情弄清楚。」
「好的峰哥!」
孫毅看著我,臉色凝重的點點頭。
沉吟少許,緊接著,他沉聲說道:「峰哥!現在王成不在了,讓阿樂頂替吧。」
我點點頭,然後看向阿樂,沉聲交代:「阿樂!你就頂替王成的位置吧。」
「好的峰哥!」
聞言,阿樂點點頭,答應了一聲。
孫毅跟阿樂離開後,我重新點上一根煙。
抽了幾口,我看向莊書明,沉聲說道:「書明!交給你一個任務,你想辦法秘密去調查一下任天行現在地方情況……」
「趙哥!你懷疑任天行那隻沒牙的老虎在暗中搞事?」
聞言,莊書明看著我,沉聲詢問。
我點點頭,沉吟少許,緊接著,看著他,沉聲說道:「任天行雖然不再是忠義幫的幫主,但他曾擔任忠義幫幫主多年,所以還有一些實力存在,如果說忠義幫有人針對我,那除了他,我想不出哪有誰,在結合王成的反常,所以我估計就是他在後看搞鬼……」
聽了我的話,莊書明點了點頭:「嗯!這件事我來辦。」
正如我猜測那般,王成正是被人給蠱惑,所以今天這才那麼反常。
此刻,他離開後,心中非常的不好,便給這幾天跟他關係比較好的紅星鎮忠義幫分堂堂主鍾民打電話。
「喂!鍾哥,我是王成,有空嗎,出來喝一杯。」
電話剛接通,他便沉聲說道。
聽出他心情不好,鍾民微微一笑,便答應了下來。
掛斷電話後,鍾民便開著車子前去廠部尋找王成。
紅星鎮在市區附近,距離農場比較遠,一個半小時後,他這才開車趕到。
「鍾哥!」
走進包廂,王成打了個招呼,便招呼鍾民坐下來陪自己喝酒。
王成跟鍾民以前並不認識,隻是這段時間忠義幫各個分堂配合他們搜索白影跟玄武堂。
兩人這才認識,然後在鍾民有意接近下,很快,就跟王成稱兄道弟。
鍾民並沒有坐下,看著一臉心事重重的王成,他微微一笑,說道:「走王成!哥哥帶你去市區好好玩一玩。」
聞言,王成也沒有猶豫,起身便跟鍾民離開包廂,然後坐上車前去市區。
兩人來到市區後,鍾明便帶著王成進入了一家酒店,然後便安排酒菜。
「王老弟!看你今天一臉心事重重的樣子,到底出了什麼事?」
進入包廂,鍾民丟了根煙給王成,自己也點上一根。
抽了幾口,一臉微笑的看著他詢問。
接過煙點上,王成臉色非常的難看,擺擺手說道:「今天隻喝酒,不談事情。」
聞言,鍾民微微一笑,沒有在繼續追問,打算等會喝了酒後,再慢慢套出王成的話。
很快,酒菜上桌,兩人酒過三巡後,王成便有些上頭了。
「王老弟!有什麼不快就吐出來,老哥當你的聽眾。」
沒喝酒,王成還能保持著理智,但喝了酒後,他就什麼都不管不顧了。
聞言,點上一根煙,抽了幾口,語氣憤憤,大著舌頭說道:「搜索了幾天,依舊沒有白影跟玄武堂的下落呢,於是有人便開始懷疑,忠義幫是不是跟白影還有玄武堂合作,我就隻是表達了一下忠義幫不可能會那麼幹,就被趕回去臨城……」
儘管王成喝了酒說話有些亂,但鍾民還是從中得到了重要的消息。
臉色頓時微變,心中更是大驚,沒想到,我們竟然那麼快就懷疑起了忠義幫。
「王老弟!趙炎峰這樣做也不夠意思了,我們這些天辛辛苦苦配合你們沒日沒夜的搜索,沒有得到一句感謝,卻還被懷疑,這件事我一定要上報給幫主,不能讓趙炎峰如此欺負人。」
鍾民定了定心神,看著王成,一臉憤憤的說道。
聞言,王成擺擺手,大著舌頭說道:「不關峰哥的事,是莊書明那紈絝提出的。」
對於五湖幫這邊的安排,以及人員,任天行這邊並沒有調查出來。
一聽王成提起了五湖幫這次來農場成員的名字,鍾民眼中立馬就閃過一絲激動。
不過他還是故作不經意的詢問:「那個什麼莊書明是何方人物,敢懷疑我忠義幫?」
「莊書明就是臨城莊家的大少,這次莊家派出了十二金手指來幫忙對付白影跟玄武堂。」
王成酒勁已經上頭,加上他是真的拿鍾民當兄弟,所以就連莊家派出十二金手指過來這種事也說了出來。
聞言,鍾明臉色大變,同時心中也在暗暗竊喜。
「王老弟,不對啊!那麼多天,我怎麼都沒有見過哪個莊家大少以及莊家的十二金手指?」
鍾明也故作酒勁上頭的樣子,繼續套王成的話。
聞言,王成臉上露出得意之色,看著鍾民說道:「你以為跟著搜索那些武者就是五湖幫在農場這邊全部的力量了嗎,告訴你,我跟孫毅隻不過是一隊而已,我們還有兩隊,一隊是由朱雀堂的人,負責保護目標的安全,另一隊是負責支援,不管哪一隊有情況,立馬就會趕來支援,而卻那些人,全都是在境外戰場上經歷過磨鍊的……」
聽完王成的話,鍾明在也淡定不住了,沒想到,五湖幫這次來了那麼多人,還制定了周密的計劃。
這實在是太讓人震驚,這股力量,完全可以跟忠義幫大幹一場了。
「王老弟!你確定沒跟我吹牛?」
看著勁酒上頭的王成,鍾明強忍心中震驚,沉聲詢問。
王成猛然站起身,看著鍾民,大聲呵斥:「鍾哥!你懷疑我什麼都可以,但是不能懷疑我的話,這是對我人格的羞辱……」
說著,他便倒在了餐桌下,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