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我跟陳靈暢想未來直到黎明才睡覺,有茉莉跟阿紫守在外面,我們一直安心睡到中午這才蘇醒。
吃了點東西,跟平日般,在陳靈的陪同下,我開始鍛煉,直到下午才結束。
走出牢房,我四處閑逛,陳靈生怕我會出現什麼意外,一直都陪在我身邊。
「你出來了!」
突然,我看見白人男子走出了牢房,眼中頓時就閃過一絲殺意,冷笑的看著他。
陳靈眼中淩厲,閃身過去將他的後路給堵死,這次不讓他再有機會逃回牢房。
不遠處,茉莉跟阿紫發現這裡的狀況,也都跑了過來,然後站在陳靈身邊,看著白人男子。
不過白人男子對於這一切,卻沒有任何驚慌。
反而還一臉冷笑看了眼堵住後路的陳靈,還有茉莉跟阿紫。
收回目光,他眼神滿是嬉戲的盯著我,輕聲說道:「你敢動我一下,我立馬就喊,她們三人全都是女子!」
白人男子的話讓我臉色瞬間大變,心中更是驚恐到了極點,身子忍不住踉蹌後退幾步。
要知道,如果陳靈三人的身份暴露的話,在這火爐監獄中,絕對是一場災難。
不說獄警到時會怎麼樣,就說關在火爐監獄的犯人,各個連男人都不放過。
要是得知陳靈她們是女子,肯定會引起一場暴亂。
到時就算陳靈她們再強,也不可能敵得過那麼多人。
退一萬步來說,就算殺一儆百,陳靈她們鎮住了所有犯人。
那獄警要是發現她們的身份又會怎麼樣,特別是三女長得都非常美,結果可想而知。
到時陳靈三人肯定會淪為男人的奴隸,天天被折磨,我也會因此喪命。
陳靈跟茉莉還有阿紫也聽了白人男子的話,臉色同樣大變,眼中閃過一絲驚恐。
陳靈倒不是擔心自己跟茉莉還有阿紫的身份暴露後,會被這幫男子怎麼樣,大不了到時一戰到底。
就算是粉身碎骨,她也不就會讓自己落在那幫男人手上。
她隻是擔心我,如果她們的身份暴露,肯定會引來一場暴亂,到時我肯定小命不保。
她眼神閃爍著殺意,想要立馬動手直接將白人男子殺死。
但她又擔心她們的身份不止白人男子一個人知道,所以沒有立馬出手。
茉莉跟阿紫見她沒有動手,也是沒有動,就在站在一旁,眼神冰冷,做好了隨時出手的準備。
見我臉色大變,不在說話,白人男子立馬就囂張大笑。
然後擡手在我臉上拍了幾下,滿是囂張說道:「你不要殺我嗎?來啊,我就在你面前,你來殺我啊。」
說著,他一拳就打在我的小腹上,見我依舊站著,他眼中滿是怒火,再次給我小腹一拳。
我雖然還沒有徹底恢復,但白人男子拳頭打在我小腹上,還是傷不了我。
「跪下!不然我就大聲將她們三人的身份喊出來。」
打了幾拳,見奈何不了我,白人男子面容猙獰,眼神冷冷盯著我,怒聲呵斥。
我眼中殺意閃爍盯著他,冷聲說道:「隻要你敢,我會讓你生不如死,你千萬不要不相信……」
雖然此刻的局勢對我非常不利,隻要白人男子一喊,我們就完了。
但我不能讓白人男子看出我的驚慌,不然讓他掌握了主動,後果將不堪設想。
「是嗎!那我就試試,你到能讓我怎麼樣生不如死……」
聞言,白人男子冷笑一聲,眼神滿是嬉戲的看著我,輕聲說道。
緊接著,我後退兩步,然後一臉得意的環顧四周。
最後看著我,嘴角上揚,露出了嘲諷的笑容,說道:「你聽好了!我要宣布重要的消息了……」
我沒有說話,眼神冷冷盯著白人男子,一顆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
渾身更是冷汗直流,雙拳緊握,我在賭,賭他不敢將這件事說出去。
因為他應該明白,自己一旦大聲宣布這件事,那他的後果就如我說的那般,將會生不如死。
所以我在賭,賭他怕死,不敢真的說出去。
但凡事都有例外,我在賭他怕死不敢將這件事說不出的同時。
心中也擔心他就是個瘋子,已經不在乎自己的死活。
畢竟關在這裡,就相當於被判了死刑,這輩子不可能在出去。
所以生死對他來說都已經不重要,在自己死之前,也要好好報復我。
陳靈跟茉莉還有阿紫一顆心也是懸到了嗓子眼,心中同樣非常的驚慌。
生怕白人男子真的不在乎生死,將她們的身份公布,好好報復我。
隻是見我在賭,所以她們不敢貿然亂動,眼神盯著白人男子,等待著結果。
這一刻,火爐監獄就好像是被定格了一般,四周變得安靜無聲。
我都能聽見了自己的心跳跟呼吸的聲音,眼神死死盯著白人男子。
「哈哈哈哈哈!瞧你被嚇一臉煞白,放心吧,我不是那種喜歡公布別人秘密的人。」
片刻後,白人男子突然趴在我身上狂笑,語氣滿是嬉戲的說道。
我見賭對了,差點沒癱坐在地上。
不過我的一顆心還是懸著,因為白人男子不將陳靈三人的身份公布,他肯定會有條件。
不可能那麼好心放過我,放過陳靈三人。
果然就見他一臉淫笑看著身後的阿紫,對我說道:「兄弟!有好事你也不能獨自享用,隻要你把她交給我,這件事我絕對不會傳出去,不然這件事洩露了,你可不能怪我。」
「哼!不可能。」
我想都沒有想,立馬聲音嚴厲的拒絕。
白人男子依舊一臉冷笑,輕聲說道:「你不用著急回答我,給你一晚上的時間,明天中午的時候在給我答案。」
說著,他狂笑幾聲轉身一臉淫笑看著陳靈三人,最後將目光落在裝扮醜八怪阿紫的身上。
嘴角上揚,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嘴唇,說道:「不想她們跟著你一起死,今晚就乖乖來我牢房,我等著你,隻要你將我給伺候好了,我會好好疼你的……」
說著,他再次狂笑便朝著牢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