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的憤怒已經達到了極點,不過最後,還是被我生生給壓制了下來。
因為如果我此刻衝出去把槍王給揍一頓,然後阻攔這場相親。
最後隻能適得其反,隻能加深堂嫂對我的誤會,使得堂嫂更加怨恨我,所以我絕對不能親自出面。
想了想,我轉身看向正一臉震驚看著我的兩名青年,沉聲說道:「你們倆找個幾個去打擾那兩個人,不讓他們在一起跳舞……」
聽了我的話,又看了看我所指的人,兩名青年沒有多問什麼,點點頭,然後離開了保安室。
不一會,就見幾名青年出現在舞池中,然後有意無意的打擾堂嫂跟槍王跳舞。
我在保安室中科院看見,槍王好事被打擾,心中很是憤怒。
但在堂嫂面前,他還是強忍著憤怒,沒有搭理周邊打擾的那幾個青年。
不過被打擾後,堂嫂就開始有些害怕,所以不願意再跳舞,然後跟槍王解釋一下,便回到了座位上。
跟著槍王來的那兩名青年,見到大哥被騷擾,當初並沒有憤怒,而是見那幾名青年離開後,便悄悄的跟了過去。
隻是很快,兩名青年就被揍得鼻青臉腫的跑回了座位,然後跟槍王告狀。
槍王此刻憤怒已經到了極點,沒想到來相親跳個舞,都能有人搗亂。
如果不是礙於堂嫂跟劉婷在這裡,估計他都要掀桌子砸場了。
堂嫂看見兩名青年鼻青臉腫的回來,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也不想在繼續待在這裡。
然後跟槍王告辭,任由蘇芳怎麼挽留,她都不願意留下,拉著劉婷便離開。
看著一場相親就這樣草草結束,蘇芳也是非常無奈的跟著堂嫂一起離開。
等三人離開好一會後,槍王這才一臉憤怒的掀桌子,然後開始砸場。
很快,看場的人便過來制止,不過最後,全都被槍王給幹趴下。
保安室中的我,確定堂嫂等人已經離開很遠,我這才走了出來。
此刻,露天舞廳中亂成一片,眾人不敢繼續在舞池跳舞,有人匆忙離開,有的站在遠處看著槍王砸場。
我隨手拿起一個杯子,就朝著槍王砸去。
槍王立馬閃身躲開,然後一臉憤怒看過來,想要看看到底是誰那麼大膽,敢用被子來砸自己。
然後他就看見我站在不遠處,正一臉冰冷的盯著他。
「趙炎峰!」
看見我突然出現,槍王臉色頓時大變,心中更是大驚失色。
沒想到,砸個場子,竟然會遇見我,心中暗罵自己倒黴的時候,也在暗暗提高警惕,做好了隨時逃跑的準備。
「你好大的狗膽,竟然敢砸我忠義幫的場子!」
我眼神滿是殺意的盯著槍王,聲音冷冷的呵斥。
槍王微微一愣,他還真不知道這個露天舞廳是忠義幫的場子,還以為是某個小勢力的場子,不然他不敢那麼肆無忌憚地砸場。
不過此刻就算是知道也晚了,場子已經砸,根本就無法在挽回。
隻好硬著頭皮看向我,沉聲說道:「我不知道這個場子是忠義幫的場子,我願意賠償一切損失。」
也就遇見了我,他沒辦法所以才會低頭認錯,甘願賠償損失。
如果換作另一個人,雖然不敢在繼續砸場,但也不會低頭認錯,更不可能談什麼賠償。
不過今晚他敢跟堂嫂相親,還敢摟著堂嫂的腰跳舞,我心中早就升起了殺意,怎麼可能會就這樣放過他。
「哼!」
我冷哼一聲,眼中滿是殺意盯著他,怒聲呵斥:「好啊!留下一條腿當做賠償。」
「趙炎峰!我承認我有錯在先,但你不要欺人太甚。」
聞言,槍王臉色變得無比陰沉,眼神滿是怒火盯著我,冷聲說道。
我冷笑一聲,一邊朝著他走去,一邊冷冷的說道:「你來我忠義幫砸場子,一句賠償就想了事,你覺得可能嗎……」
見我走來,槍王臉色變得無比凝重,腳步慢慢的往後移動,盡量跟保持一個安全的距離。
畢竟我連四大天王實力最強的劍王都能打死,所以他自認不是我的對手。
根本就無心想要和我交手,早就已經準備好,隻要我一出手,他就立馬逃跑。
看著槍王的舉動,眉頭微皺,明白他這是不敢我交手,想要逃跑。
我可不想讓他就這樣逃走,不然心中那股怒火,如何發洩。
「槍王!既然你承認你有錯在先,那咱們就聊聊賠償的事情吧,如果你的賠償讓我滿意,今晚這件事就算了,不然後果你應該知道的……」
為了不讓槍王逃跑,我隻能停下腳步,然後準備先穩住他,在找個機會出手。
聞言,槍王先是微微一愣,緊接著見我不再逼近,心中頓時大喜。
看著我,想了想,說道:「今晚被我砸壞的東西,我雙倍賠償,被我打傷的人,除了醫藥費,我也雙倍賠償……」
不得不說,槍王為了能平息這件事,是真的打算大出血了。
如果平時,我肯定會答應,畢竟做人要留一線,如果不是生死仇敵的,還是不要將人逼上絕路。
但今晚我心中怒火已經到達極點,堂嫂就是我的逆鱗,不管是誰敢染指,我都不會放過。
所以今晚槍王就是不死,那也要被我打殘,這樣才能微微平息我的怒火。
「既然槍王那麼有誠意,那咱們就坐下好好談一談吧。」
看著槍王,我繼續出言穩住他。
聞言,槍王臉色變得陰晴不定,心中猶豫不決,要不要坐下跟我好好談一談。
萬一我突然動手,距離那麼近,他肯定無法在逃,所以他有些不敢冒這個風險。
「怎麼了槍王,難道你剛才的話是在敷衍我,根本就不要賠償?」
見他猶豫不決,沒有說話,也沒有答應坐下好好談一談,我表情立馬就變得冰冷,怒聲呵斥。
「趙炎峰!這件事沒什麼好談的,如果你同意我的賠償方案,我立馬派人去拿錢,然後讓人負責處理這件事。」
見我發怒,槍王想了想,還是不願意冒風險跟我坐在一起談,而是非常誠懇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