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看著阿樂,眼中滿是不屑,這裡是醫院,兩人不想鬧得太大的動靜,以免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黑人男子一步上前,伸手就想要將阿樂給控制起來。
不過他的手剛伸過來,阿樂就一刀劈了過去。
如果不是黑人男子反應快,手立馬就被砍斷了。
白人男子見狀,眼中閃過一絲怒火,沒想到,他們看不起的螻蟻,竟然敢對他們動手。
立馬一拳就朝著阿樂打去,力道非常強,如果被打中,估計不死也要重傷。
阿樂面無表情,揮動手中柴刀砍去,同時對著病房外大喊大叫,想要引起護士或者醫生的注意。
現在我還在昏迷之中,他沒把握攔住兩人,所以想要將動靜鬧大,讓兩人不敢在繼續亂來。
聽見他的大喊,黑人男子跟白人男子臉色都變得無比陰沉。
「你找死!」
白人眼神淩厲盯著阿樂,聲音冷冷的呵斥一聲,然後手指戴上四鐵指,朝著阿樂攻擊而來。
如果說剛才那一拳是想要廢了阿樂,那現在就是想要殺了他。
就在白人男子跟阿樂交手的時候,黑人男子就朝著昏迷不醒的我衝去。
「這裡是醫院,你們不能在這裡打架……」
這個時候,一名護士推門進入了病房,發現白人男子正在跟阿樂交手。
護士立馬大聲呵斥,同時看向正要對昏迷不醒的我下手的黑人男子。
聲音嚴厲的質問:「你在幹什麼?」
說著,護士便一臉憤怒的朝病床走了過來。
「不要過去!快報警……」
見護士朝病床走去,阿樂立馬大喊,他被白人男人纏住,無法脫身,隻希望護士能報警。
聞言,護士微微一愣,停下了腳步。
剛想要說話,黑人男子就出現在了她的面前,然後擡手,一掌就將她給擊昏。
阿樂看著這一幕,眼中頓時就閃過一絲失望。
心中更是憤怒不已,手中柴刀拚命般砍向白人男子。
想要儘快脫身,去阻止黑人男子對我下手。
不過他根本就不是白人男子的對手,幾招後,他就被打成重傷,倒在地上掙紮著想要爬起身。
白人男子一臉冷笑看著他,一腳準備將他脖子給踩斷。
就在這時,一把武士刀從窗戶朝著白人男子射了過來。
白人男子被嚇了一跳,連忙閃身躲避,武士刀立馬就插在了病房門上。
緊接著,就見阿紫跟一名五十齣頭的男子從窗戶跳進了病房。
「朱雀堂的人?」
看著阿紫跟男子,白人男子一臉凝重,冷聲詢問。
「黑白雙煞!好久不見,今晚我不想殺人,你們是自己走還是我將你們從窗口丟出去?」
五十齣頭的男子一臉輕蔑的看著黑白雙煞,語氣非常的霸道。
看來男子不管是身份還是身手都要比黑白雙煞強,所以一點都沒有將兩人放在眼裡。
「你是血刃!你還活著?」
認出男子的身份,白人男子跟黑人男子頓時臉色大變。
很顯然,他們跟血刃交過手,並且還慘敗,根本就不是血刃的對手,所以兩人這才會表現出一臉震驚的樣子。
「老了!少出來活動了而已,還沒死……」
血刃已經有好幾年沒有露出面,所以江湖上就有傳言,說他死了,怪不得黑白雙煞見到他會如此反應。
「哼!血刃,你今晚是要阻攔我們玄武堂執行任務嗎?」
儘管非常忌憚血刃,但身為玄武堂的人,白人男子不想就這樣灰溜溜的離開,準備表現得硬氣一些。
但血刃很不給面子,眼中滿是不屑看著兩人,冷笑一聲,語氣淡淡的說道:「最後在給你們一次機會,是自己從門走出去,還是我將你們從窗戶丟出去……」
「你……」
白人男子臉色一沉,眼中閃過一絲憤怒。
但見血刃眼神逐漸變冷,他便不敢再說什麼,看了眼病床旁的黑人男子。
兩人眼神交流了一番,然後便不在說什麼,轉身就朝著病房外走去。
見兩人離開,阿紫先是走到病床前檢查一遍我的情況,見我沒事,這才暗暗鬆了口氣。
她走過去扶起重傷的阿樂,輕聲詢問:「你沒事吧?」
「他的傷不輕,需要好好治療,不然就廢了。」
血刃看了一眼阿樂,沉聲說道。
聞言,阿紫剛轉頭詢問,卻發現人已經消失不見,不由嘟了嘟嘴,非常的不滿。
「我幫你叫醫生來吧。」
阿紫看著阿樂,輕聲說道。
阿樂強忍著渾身疼痛看著阿紫,輕聲說道:「謝謝你們出手相救,麻煩先將那個護士弄醒,我要去打個電話,這裡已經不安全,要連夜將峰哥轉回臨城……」
「嗯!」
阿紫點了點頭,雖然堂主派她跟血刃來這裡暗中守護我,但玄武堂已經知道我在這裡。
這次來的是黑白雙煞,他們還能對付,萬一下次來的是更強的人,那就麻煩了。
所以她也非常贊同將我轉院,畢竟臨城是我的地盤,就算玄武堂的殺手去那邊想要殺我,將會非常困難。
很快,正在賓館休息的莊飛跟莊素梅接到阿樂的電話,立馬就趕過來醫院。
看見我沒事,莊飛這才微微鬆了口氣,然後立馬安排轉院,將我送回臨城。
第二天早上,我跟阿樂都被安排進了臨城東區醫院,王成等人立馬就全都過來。
同時段風還安排了暗哨跟明哨配合,在病房附近負責我的安全。
又是三天過去,我這才悠悠醒來,不過應該嘴裡插管,還不能說話。
「峰哥!你終於醒啦?」
阿樂跟我住一個病房,他是第一個發現我蘇醒。
立馬就踉踉蹌蹌跑到了病床前,一臉激動的詢問。
我不能說話,隻能眼珠轉動,詢問阿樂這裡是哪裡。
隻是阿樂根本就不明白我的意思,激動過後,立馬就叫了來醫生。
自從上次在雲省醫院我被襲後,莊飛就一直守在病房。
她負責照顧我,莊素梅就負責照顧阿樂。
兩人剛好出去買東西,回來後,見醫生急急忙忙跑進病床。
兩人還以為我出了什麼事,立馬就大驚失色,趕忙衝進了病房。
「峰哥醒了……」
見莊飛跟莊素梅衝進病房,不等莊飛開口,阿樂便一臉激動的說道。
聞言,莊飛大喜,立馬就衝到病床前,看著正在被醫生檢查的我。
「炎峰!你終於醒了?」
看著眼珠不斷在轉動的我,莊飛喜極而泣。
「沒事了!好好休養一段時間便可以出院。」
檢查完我的身體,醫生看著莊飛說道。
緊接著,醫生便安排護士幫我拔出插進口裡的管。
兩個小時後,我能開口說話了,看著莊飛虛弱的詢問:「這裡是什麼地方?」
「這裡是臨城!咱們回來了……」
「嗯!」
我點了點頭,看著了眼一旁的阿樂,露出了個微笑。
收回目光,看著莊飛,再次虛弱的詢問,上次他們是如何知道我掉入河裡。
聞言,莊飛便將自從我去勐拉後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講了一遍。
聽完她的話,我這才得知,我離開果乾後,茉莉就一直派人暗中跟著我。
然後得知我被玄武堂的人給盯上,便帶人趕了過來。
剛好莊飛久久不見我聯繫她,然後便也帶著阿樂跟莊素梅回到乾果先要尋找我,正巧遇見了茉莉。
於是幾人就一同前去勐拉,最後得知被黑白雙煞追殺,落入了滄河這才雇船去尋找我。
我沒想到我落入的那條竟然就是大名鼎鼎的滄河,怪不得水流那麼急,我能滄河中活著,還真是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