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陳凡一臉笑意地走了回來,陸風立馬問道:
「凡子,你看出來這裡為什麼生意慘淡的問題了?」
陳凡笑著點了點頭,坐了下來。
「嗯,在這個位置開店,那能賺到錢才怪了!」
說到這,陳凡一指街對面正對著腸粉店的那家已經關門貼出店鋪轉讓的店面道:
「我要是這家店的老闆,就馬上把店換到對面那家店鋪去!對面那家店剛好在轉讓招租,這簡直就是天上掉錢啊!」
陳凡說完,還不等陸風開口問為什麼,就聽得剛才給他們端腸粉的那名店員當先出聲道:
「你這話就說得有意思了,對面那家店就是因為生意慘淡經營不下去才關張轉讓的!換過去不虧得更多!」
陳凡聞言,轉頭眯眼看著那名店員笑道:
「小老闆,既然你聽到我說話了,說明咱們也是有緣,那就坐過來聽我好好跟你講講吧。」
店員聽到這話,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問道:
「你,你怎麼知道我是這家店店主的兒子?」
陳凡呵呵一笑,說道:
「你剛才給我們端腸粉過來時我就看到了,你的手小且厚實,手指又很短,哪是當夥計的辛苦命呢。」
「隻可惜你結婚前沒有找人給看看,娶了個屬虎的老婆,和你的命格相衝,這兩年有些不順。」
「不過這倒也沒事,你面相不錯,是有貴人扶持的,過段時間就好了。」
「我屌!」
小老闆脫口而出一聲語氣助詞,滿臉震驚:
「大師!您是風水先生吧!竟然把我的情況全說中了!神了啊!」
說罷,他立刻就走過來坐到了陳凡的身邊。
兩廣這邊的人普遍都很相信風水一說,所以突然遇上一位有本事的風水師,讓這家店的小老闆很驚喜。
雖然陳凡看上去很年輕,但簡單幾句話就能把自己的情況說得如此精準,已能證明其實力不凡。
「大師,您說換到對面那家店等於是天上掉錢,可對面那家店明明就是生意做不下去倒閉的呀,這其中又有什麼緣由呢?」
陳凡淡淡一笑,沒有回答小老闆的問題,而是反問道: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對面倒閉的那家店應該是理髮店吧?」
聽到這話,小老闆再次瞪大了眼睛:
「我屌!大師您真是神了!對面那家店之前就是剪頭髮的!」
坐在陳凡身邊的陸風也是一臉驚奇的看著陳凡,要不是他知道陳凡這是第一次來深市,他肯定會認為陳凡就是住在這附近的。
不過同時他又很納悶,開口問道:
「凡子,你說在對面那家店子裡做生意等於天上掉錢,那理髮店又為什麼會經營不下去而倒閉呢?而且你又是怎麼看出來對面之前是家理髮店的?」
陳凡點點頭,指了指外面的街道解釋道:
「這就跟這條街的風水格局有關係了。」
「你們看外面的那條馬路,不但是單行道,而且車輛從右邊駛入,再繞著彎從左駛出,那家店剛好在彎內,這就是風水中所說的金腰帶。」
「金腰帶?」
小老闆聽到陳凡所說的這個風水術語,很是疑惑的問道:
「大師,不瞞您說,風水我也懂一點點,我隻聽過玉帶環腰,卻從沒聽過金腰帶,這金腰帶又是指的什麼呢?」
陳凡呵呵一笑,拿筷子夾了一條腸粉送入口中,邊吃邊道:
「所謂金腰帶,就是指的陽光能照射到這條半弧形的道路上,看起來就像環著一條金色的腰帶一般。」
「這條街兩邊的房屋都是矮樓,陽光灑下來沒有阻隔,一整天都能照射到這條路上,所以對面這家店做白天生意是非常好的。」
「既然都說這是金腰帶的風水格局了,那自然就忌諱利刃相關的生意,所以我才會說對面那家店應該是開了理髮店才倒閉的。」
「都用剪子把金腰帶給剪了,又哪能賺得到錢呢?」
「原來如此!牛逼!牛逼啊!」
小老闆豎起大拇指,連聲讚歎,但很快又撓著頭不解道:
「大師,既然您說這裡是金腰帶的風水格局,可是為什麼我這家店的生意又如此慘淡呢?」
「我是做餐飲的,和利刃沒有關係呀。」
陳凡淡淡一笑,看了小老闆一眼道:
「對面那家店在彎內,那才是環著金腰帶,你在弧線的外面,這就不是金腰帶了,而是一片彎刀啊!」
「而且你這店裡的前台收銀又正對著大門,每天都被一片彎刀懟著,氣場不對,試問又怎麼會有客人願意光顧呢?」
「另外我還能肯定,之所以是你守在店裡,是因為你父親得病了吧?而且還是眼睛方面的病症。」
「卧......」
小老闆簡直難以用語言表達情感,滿臉震驚的看著陳凡,恨不得直接給他磕一個。
「大師,您是神仙吧!您怎麼看出來我老豆眼睛有毛病啊?他昨天才做完的手術,現在還在醫院呢!」
陳凡哈哈一笑,搖搖頭道:
「我不是神仙,是看出這個很簡單。」
「你父親每天守在店裡,天天面對著彎刀煞,又怎麼可能不得病呢?別說是你父親了,你在這多待幾天,身體也會不舒服的。」
「另外你這店名也是起得真配合,叫『杜炎良腸粉』,我想杜炎良應該是你父親的名字吧?」
「雖然這個名字看著沒問題,但放在這裡就不行了,『杜』有個木,『炎』兩把火,木生火,又遇刀光強射雙目,那自然就會有眼部疾病。」
「原來如此!」
聽了陳凡的一席話,小老闆恍然大悟,立馬起身感激的給陳凡鞠了一躬。
「大師!真是太感謝您了!我等會就和對面那家店的房東聯繫,把我的店搬過去!您是我家的恩人啊!」
說罷,他轉身走到櫃檯,拿了一萬塊錢過來,恭恭敬敬地遞給陳凡道:
「大師,一點心意,請您收下!」
「行,那就謝謝了。」
陳凡也不客氣,沖陸風使了個眼色,示意他把錢收了。
這倒把陸風搞得有些不好意思,明明是自己花錢請客來吃飯的,結果反而還收了錢。
等兩人吃完,小老闆恭恭敬敬的將陳凡和陸風送出了店外,並且和陳凡互換了手機號。
「大師,我叫杜仲,以後隻要我賺了錢,我一定還有重謝!您慢走!」
陳凡笑著點點頭,和陸風轉身離去。
才剛沒走幾步,陳凡就接到了一個陌生號碼打來的電話。
「喂?哪位?」
「陳大師,我是阿良的妻子柯紹芬,我家阿良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