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秧術!?」
在場幾人聽到陳凡的話,全都渾身一激靈。
大家都不是傻子,雖然不明白陳凡所說的這『鎖秧術』是什麼,但瞬間就想到了這是誰幹的。
「是潘飛那個畜生!」
許元良憤怒地一拍書桌,強烈的怒火激得他劇烈咳嗽起來。
柯紹芬見狀,連忙輕撫許元良的後背,安撫道:
「阿良,你才剛恢復,千萬別動怒。」
陸風看了許元良一眼,也是氣得咬牙切齒:
「凡子,我們沒猜錯吧!你所說的這個『鎖秧術』是不是潘飛那傻屌乾的!」
陳凡眯眼點點頭:
「應該就是他們乾的,『鎖秧術』也屬於玄門邪術中的一種,應該是已經失傳了。」
說到這,陳凡轉頭看向張世民和左文友,問道:
「兩位,你們有聽說過這個『鎖秧術』嗎?」
張世民和左文友互相對視了一眼,同時搖了搖頭:
「沒有。」
陳凡點點頭:
「那就是了,如果連二位大師都沒聽過這『鎖秧術』,那基本就可以確定是潘飛後面的那位大象國陰派法師乾的。」
「畢竟他連『五屍搬財陣』都懂,那像『鎖秧術』這種最低級別的玄門邪術,自然也不在話下。」
「隻是讓我好奇的是,他一個大象國的陰派法師,是怎麼知道這麼多在我華國都早已失傳的玄門邪術的。」
張世民和左文友聞言,也感到非常困惑。
連他們這種入行數十年的華國人都不清楚這些玄門邪術,一個外國的陰派法師卻這麼清楚,這多少有些丟臉了。
這時,陸風走上前來,看著陳凡問道:
「凡子,這『鎖秧術』到底是個什麼邪術?我看字面意思,是不是說那陰派法師把你看到的那個秧魄給鎖在這房子裡了?」
「沒錯,大體就是這個意思。」
陳凡點了點頭,讚賞的看了陸風一眼。
「剛才左大師已經說了『殃』的厲害,它之所以會這麼厲害,就是因為它是由人的最後一口氣所幻化的,所謂俗話說的『咽不下最後一口氣』。」
「為什麼咽不下最後一口氣,因為每個人都不想死,在死之前都對人間懷著極大的眷戀,所以才會產生『殃』。」
「不過即使再怎麼眷戀世間,人死總不能復生,所以『殃』隻能在世間逗留七天就會破散。」
「在這七天內,它會流連於自己生前所喜愛的人或者物的周圍。」
「所以這也是民間出殯時,會把死者生前最愛的東西隨棺材一起埋了或燒了的原因,就是怕這些東西留在家裡會導緻活人被回來找東西的『殃』給衝撞上。」
陳凡一邊說著,一邊在許元良的卧室裡來回走動著,眼睛細細觀察著卧室內的一切陳設。
「而這『鎖秧術』,就是利用死者生前最愛的東西,在這東西上落一層咒,然後偷偷放到仇人的家裡,引這個『秧魄』來找它的東西。」
「由於這件物品被施了咒,所以這個『殃』隻知道這件物品在這房子裡,但卻看不見具體在什麼地方,於是就會在整個房子裡亂飄亂撞。」
「這樣一來,生活在這房子裡的人就很容易被它給衝撞上,也就是我們所說的『遭殃』,嚴重點的,這一屋的人都會死。」
「不過雖然這個『鎖秧術』很陰毒,但由於『殃』隻能存在七天,七天一到,此術就破了,所以它在玄門邪術中算是低等級的邪術。」
說完,陳凡也停下了腳步,神色微微有些失望。
這間房裡並沒有什麼異樣的東西,看來那隻『殃』所要尋找的物品並不在這。
還不等許元良說話,陸風擡起拳頭憤怒地一捶牆壁,罵道:
「他馬勒戈壁的!還他媽沒完沒了了!老子真想現在就殺了潘飛那些狗畜生!」
房間內的其他人雖然也很憤怒,但此刻都被陸風的操作給驚住了。
一面結實的牆,竟然硬生生的被陸風一拳砸出了一個坑,周圍還布滿了蜘蛛網一樣的裂痕。
娘的!這是什麼力量???
許元良等人這下總算明白陳凡為什麼會把不懂風水的陸風給帶在身邊了,合著這位是超級保鏢啊!
一時間,許元良幾人看陸風的眼神也變了,變得比之前多了幾分尊敬和敬畏。
陸風並沒發覺許元良等人對自己的眼神變化,看著陳凡問道:
「凡子,咱們不是去潘飛那狗畜生家埋了棺材嗎!怎麼他還沒死啊!」
陳凡眯起眼來,冷笑道:
「因為被那個陰派法師給破了唄!要不然他們也不會『禮尚往來』啊!」
陸風聞言,立馬又對潘飛和昆派發出了一連串含媽量極高的問候,接著問道:
「凡子,既然他們能破我們的,那我們也能破他們的啊!」
「咱們已經知道他們用的是『鎖秧術』了,那就把那東西給找出來燒掉不就行了!」
陳凡看了陸風一眼,點頭道:
「話是這麼說沒錯,東西自然要找出來,但不能盲目的亂找。」
「咱們在找的同時,那隻『殃』也同樣在找,而你們又都看不見那隻『殃』,很容易就會被它給衝撞上。」
「所以咱們最好集體行動,你們不要離開我的視線。」
話說到這,陳凡低頭想了想,轉頭看向柯紹芬問道:
「許太太,這兩天你在家裡有感覺到什麼異樣麼?或者有沒有什麼陌生人上門,又或者有什麼奇怪的人主動和你接觸麼?」
柯紹芬被陳凡這突如其來的問話給問愣了,下意識的搖了搖頭:
「沒,沒有啊,這兩天我都在家沒出門,也沒感覺到家裡有什麼異樣,家周圍也沒有陌生人出現啊......就,就是今天中午我閨蜜來家裡坐了一會......」
話說到這,柯紹芬突然僵住了身子,眼睛微微睜大:
「陳,陳大師,好像是有點不對!我閨蜜今天來時,特意上樓去了趟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