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已經看了家裡面的監控,是我二叔動的手,我真的不知道他會對心儀下手,你要不要先過來?」
許依然強壓著心中的怒意,對曲超說了這番話。
曲超也非常的生氣,許二叔對他們一向有意見,這個他知道。
但是萬萬沒有想到,許二叔居然會對妹妹動手。
「我現在過來,半個小時就能到,你等我。」
半小時後,曲超到達許家。
許依然已經在這裡等候多時,曲超來了之後,就立馬帶著曲超去了許二叔的院落。
出來接見的是許二叔院落的下人。
「二爺今天不在,小姐有什麼事可以告訴我,等二爺回來之後,我會轉告給他。」
許依然拒絕。
「你不要幫他瞞著,我知道他在家裡,我已經調查過家裡的監控,從昨天到現在,他就沒有離開過,他能去哪?」
「你趕緊去把人給我叫出來,要不然你也不用繼續留在許家了。」
如今,許家的當家人是許依然,決定一個下人的去留,完全沒有問題。
下人也有一些擔心。
「那我再去打電話催一催。」
下人也沒有辦法,隻好回去稟報。
許二叔此時正在書房,看見下人又來了,有些不耐煩。
「不是說了讓你按照我說的去做嗎?那些人打發走了沒有?」
下人有些窘迫的搖了搖頭,把許依然的原話如實告知。
許二叔聽了之後非常的生氣,手裡面的筆狠狠的砸在桌子上。
「隻不過是一個黃毛丫頭,居然敢對長輩如此不尊,如果她不是許家如今的當家人,我非要給她一點顏色瞧瞧。」
許二叔按捺住心中的憤怒,把助理叫到跟前:「你先去打發他們,反正無論如何都不能承認我在家。」
助理得到吩咐之後立馬去做這件事情。
來到樓下,助理笑著招呼許依然她們。
「小姐,今天怎麼想著來二爺的院子?二爺今天確實不在家,下人也有些招待不周。」
「小姐,要不要來院子裡面坐一坐?也不知道二爺什麼時候才會回來。」
許依然直接戳穿助理的謊言。
「平時二叔走到哪都會帶著你,你在他身邊也像一條哈巴狗一樣,他輕輕一喚你就去了,怎麼今天被留在家裡面當看門狗了?」
助理心裏面雖然有些難受,但面上沒有任何變化。
「小姐說笑了,雖然二爺平時做很多事情都會帶上我,但有些時候他也會帶其他的人出去。」
「比如今天就沒有帶我一起。」
曲超不想跟他們廢話。
許二叔今天說白了就是不想出來見他們。
「我給你們五分鐘的時間,如果許文山今天不下來,別怪我一會直接叫人來把這棟院子搜一遍。」
助理敬重許依然,那是因為許依然是許家當家人,但曲超就不一樣。
在他們眼裡,曲超之所以會有如今的成就,完全是依附於許依然。
所以助理對曲超也沒有那麼客氣。
「曲先生恐怕沒有那麼大的能耐,許家的院落也是你想搜就能搜的嗎?」
曲超冷笑:「要不然咱們就走之前,看一看五分鐘,到了之後我敢不敢搜?」
助理身側的雙手握成拳頭,心有不甘。
不過他也知道,如今的對峙自己不能慌,要不然就會落於下風。
雙方就這麼對峙著。
曲超給芍藥打了電話。
過了一會,芍藥就帶著人來到許家。
因為人比較多,所以驚動了許爺爺。
許爺爺聽管家說了家裡的情況,趕忙帶著管家來到許二叔的院落。
「怎麼這麼多人聚集在這裡?發生什麼事了?」
許爺爺有些生氣,家裡面發生這麼大的事情,居然都不通知他。
許依然考慮到爺爺的身體不怎麼好,所以本來打算隱瞞這件事情。
沒想到許二叔不願意出來,導緻事情鬧大,最終還是鬧到爺爺的跟前。
許依然擔心爺爺會因為這件事情對曲超產生不滿,越是趕忙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
許爺爺聽完之後非常生氣。
手裡面的拐杖在地上狠狠的戳了幾下。
「真是豈有此理,趕緊把許文山給我叫出來,要不然我就讓曲超直接搜,有了我的允許,我看誰敢攔著。」
助理沒有辦法。
許爺爺都已經發話,隻好去樓上書房把許文山叫下來。
許文山更是生氣的直接把桌子上的茶杯砸在地上。
「這個老不死的,從來沒有站在我這邊過。」
他在樓上平復好了心情,才從樓上下去。
走在樓梯口的時候,就笑呵呵的跟樓下的人打招呼。
「爸,你怎麼來了?」
「還有依然,你們怎麼突然來我的院落?」
「我剛剛一直在書房休息,都不知道你們來了,還是剛才他們上樓叫我,我才知道我的院子來了這麼多的客人。」
除了許文山之外,大家的臉上都沒有笑容。
曲超更是直接拿出監控。
「我希望你可以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為什麼給我妹妹下藥的人最終會進入你的院子?」
「如果我有什麼地方惹得許二叔不快,完全可以沖著我來,為什麼要針對我的妹妹?」
許文山開始裝不知道。
「你在說什麼?我們雖然之間會有一些口角之爭,但我也不是如此卑鄙之人。」
「我為什麼要對你妹妹動手?你現在不管怎麼說都是依然的男朋友,以後咱們都是一家人,我從來不會對自己人動手。」
曲超冷笑:「別把話說得這麼漂亮,證據都擺在你的面前了,還有什麼不可承認的?」
「監控都顯示那個人最後進了你的院子,你難道還能說跟這個人沒有任何關係嗎?」
許二叔就是不承認:「這個人雖然進了我的院落,但我確實不認識,萬一這個人是悄悄潛進許家,然後進我的院子栽贓陷害於我也不一定。」
許依然也覺得非常的荒誕,誰會陷害於他?
她有些壓抑不住自己的憤怒,雖說現在已經是許家的當事人,但年紀擺在那裡,終究沉不住氣。
「那這個人進入你的院子之後,就從來沒有出去過,這一點你又如何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