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宗宗主點頭答應。
蘇塵之所以對轉日樓和其他五個宗門下手就是想給合歡宗施加壓力。
他就是想告訴合歡宗如果敢傷害徐柔芷的話,他們的下場就和這六個宗門一樣。
玄天宗長老剛剛轉身,他就想到了一件事情,他連忙回頭說道:「對了,宗主,這八個宗門之所以和合歡宗相互勾結,是因為合歡宗對外宣稱,你拿到了邪祖之血,而且合歡宗並沒有把你的真實身份告訴他們。」
蘇塵冷笑一聲,開口說道:「這個合歡宗果然不簡單,如果告訴他們我就是玄天宗的宗主,這八個宗門定然不可能和他們合歡宗合作!」
「即便最後知曉了我的身份,這八個宗門也會因為得罪了我和合歡宗綁在一條繩子上。」
合歡宗果然陰險狡詐。
如果合歡宗明確告訴這八個宗門,他們的敵人是玄天宗,那麼這八個宗門定然不可能與合歡宗同流合污。
畢竟玄天宗可是古武外界第一大宗門!
哪怕是整個古武界的古武者加在一塊都不是玄天宗的對手!
邪祖之血雖然很有吸引力,但是和性命相比,還是性命重要。
蘇塵看向玄天宗長老,道:「按照我說的話去做,並且告訴整個古武界,我明天會親自去合歡宗!」
「是!」
玄天宗長老答應一聲,然後就離開了。
洛雪看著玄天宗長老離開的背影,開口問道:「小師弟,你為什麼不現在就去救柔芷?」
蘇塵語氣凝重的回答道:「玄天宗比我想象中的還要難對付,倘若柔芷不在他們的手中,我隨手就可以將他們給滅了。」
「但是,柔芷現在在他們的手上,我隻能小心一些,先滅幾個宗門震懾一下合歡宗,讓他們內部產生分歧,隻要柔芷的安全得到了保障,我們就可以放手去做。」
對於徐柔芷被綁,蘇塵遠遠沒有表面上看上去那麼冷靜。
他心裡早就急得不行,但是,他即便在急也要保持冷靜,如果貿然行事,合歡宗狗急跳牆那可就麻煩了。
洛雪點了點頭,也沒有再說什麼。
蘇塵低頭沉思,看來他必須要儘快帶著徐柔芷上山了。
他之前也想過給徐柔芷安排個保鏢。
之前他也是這麼做的,而且,這個保鏢就是從洛雪這裡找來的。
但是後來蘇塵又認為,這樣做有些不妥。
那個保鏢的實力在世俗很強,但是放在古武界就有些不夠看了。
而且他蘇塵的敵人隻能強不能弱!
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徐柔芷成為一個古武者,他不希望徐柔芷深陷古武江湖,隻要徐柔芷能自保就行了。
蘇塵靠在沙發上微微嘆了一口氣。
洛雪和徐詩晴對望了一眼,兩人也沒有說話。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一個小時。
一個重磅消息在古武界炸開。
五大古武宗門之一的轉日樓竟然被玄天宗給滅門了!
不光是轉日樓,還有其他五個二流宗門也被玄天宗給滅了!
除此之外,玄天宗還告訴整個古武界,他們的宗主將會在明天前往合歡宗!將整個合歡宗滅門!
這個消息已經放出,整個古武界都震驚了!
他們震驚的原因有兩個。
第一個原因是合歡宗。
合歡宗之前被玄天宗給滅了,現在又出來了。
這件事情讓他們很震驚,同時也讓他們感到恐懼,因為這讓他們回憶起合歡宗的全盛時期!
合歡宗全盛時期那可是將整個古武外界的所有宗門踩在腳下!
第二個原因就是玄天宗出手。
玄天宗已經沉寂了多年,如今出手就要滅了合歡宗!
如此炸裂的消息,他們怎麼可能不驚訝?不震驚?
要說最震驚的當屬合歡宗和那些同合歡宗勾結的宗門。
那些宗門在第一時間前往合歡宗找到了合歡宗宗主。
般若劍派掌門呂建白滿臉憤怒的看著合歡宗掌門怒聲詢問道:「須陰,你是不是瘋了啊!竟然趕去招惹玄天宗!你忘記你們合歡宗是怎麼被滅門的嗎?!」
合歡宗宗主須陰冷笑一聲,道:「我瘋了?不不不,是你們瘋了,是你們想和玄天宗作對,想要獲得邪祖之血以及我們合歡宗的秘術。」
呂建白瞳孔微微顫抖,他驚聲喊道:「須陰!你胡說八道!我們要是知道敵人是玄天宗的話,我們說什麼也不會同意?」
須陰戲謔的看著在座眾人,道:「胡說八道?是你們沒有問清楚,你們隻聽到了邪祖之血和我合歡宗的秘術!現在說什麼也都晚了,因為你們已經得罪了玄天宗,你們若是想活下去的話,隻能聽我的。」
呂建白臉色就像是吃了死老鼠一般難看。
不光是他,風火穀穀主的臉色也很難看。
須陰緩緩站起身,說道:「玄天宗雖然強大,但是也並不是沒有辦法戰勝!玄天宗宗主的女人就在我的合歡宗的手上,而且玄天宗宗主蘇塵很喜歡這個女人!」
「我們完全可以用這個女人來要挾蘇塵!讓他交出邪祖之血!」
「當然,如果蘇塵交出了邪祖之血,那麼邪祖之血就是你們的,我們合歡宗的目的就是給我們副宗主報仇!」
呂建白和風火谷鍾黃聽了須陰這句話當即陷入了沉默。
須陰依舊在一旁蠱惑。
「玄天宗並沒有你們想象中的那麼強大,我們三宗聯手,一定能重創玄天宗,要知道我們合歡宗不光有秘術還有密寶!那個寶物天仙境巔峰都能輕易殺害!我就不信玄天宗宗主的實力能超越天仙境巔峰!」
呂建白和鍾黃還是沉默。
須陰見兩人不回答,索性擺爛。
「路我已經給你們選了,到底該怎麼做,你們自己決定吧!」
「和我們合歡宗合作,你們還能有一線生機,不合作,那就隻有死路一條。」
呂建白和鍾黃緩緩擡起頭,開口說道:「我們和你們合歡宗合作!但是,你必須答應我們!事成之後,秘法和邪祖之血葯交給我們!」
須陰眼底閃過狡詐之色,他笑道:「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