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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緻心癮》216.第216章 看她努力墊起的腳尖(3)

極緻心癮 時京京 2355 2024-05-17 16:24

  第216章 看她努力墊起的腳尖(3)

  交通隊趕來,起因是,一輛奧迪A6在高架橋上被貨車刮蹭,被貨車別車。

  A6的司機不知道為什麽突然冒火,直線倒車,把車開到報廢、開到卡在橋圍欄為止…

  夜色靜謐,街燈稀薄,跨江大橋交通堵塞。

  隊長看了眼宋政清手臂上的傷,問,“阿清啊,你確定是被貨車撞?

  再瞧著穩穩卡在圍欄的奧迪車,這車實在慘烈且可憐。

  隊長:“奧迪A6已經嚴重破損,發動機都冒白煙了,車底噴油洩漏,變速箱負荷6000運轉,這點橋路多大的馬力輸出來飆?

  “怎麽做到一腳油門6000運轉?

  三直擊,且深深皺眉問。

  宋政清看向報廢的奧迪車,再看淡定抽煙的徐家太子爺,擡頭看路燈…

  突然地沉默。

  車,報廢了?

  應該報廢了,祖宗飆車那馬力轉得像極限賽車,轟到底,估計刹車片也斷了。

  “…”

  隊長又說:“一腳油門下去6000運轉是那輛車的極限,不是開車人的極限,知道嗎。

  然,徐敬西斜挨在車邊,緩慢抽煙,毫發無傷,事不關己。

  隊長看到他後,突然睜大眼睛。

  原來姓徐的在津市。

  對面的光頭男子滿頭虛汗,面目蒼白,腳背疼得‘喲、喲’吟喊,給人聽著,都替他捏把冷汗,估計痛到骨頭裡了。

  偏偏,徐敬西冷眼旁觀,存了心隻想抽煙解癮。

  光頭男道:“抽煙…抽煙那位…他轟油門。

  宋政清面無表情,示意光頭男手裡的千斤頂,替人開口道:“隊長,你去調監控就好了,一切有監控,他砸車,在他手裡,還啐痰,不文明。

  光頭佬聽聞氣得胸腔發顫,痛苦裡極力想狡辯。

  靠在車邊抽煙的徐先生優雅嘬了口煙,不急不緩地,折扇似的雙眼皮稍擡:“你,好好跟隊長說話。
”夾煙的修長手指慵懶指向光頭。

  好好跟隊長說話、

  他聲音平淡,夜色籠罩裡,他修雋的體魄隱在逆光處,人更陰,更暗,氣場威懾且壓迫十足。

  光頭男暗罵一句,媽的,但懂徐敬西的意思,忍著痛苦道:“是,我想砸…砸他的車,是我挑釁在先。

  徐敬西滿意地叼著煙,懶懶坐進來接的車裡:“修車費暫時不用了,我今天心情好,心情不好才要,自己掂量。

  光頭:“…”車明明是他自己玩爛。

  車窗降下,徐敬西懶懶補充:“記得告訴你後面那個人,下次玩。

  面對這個滿口滿腔是京片子音的公子哥,那腔調,光頭男無力辯駁,目前隻想要救護車,看看他腳上的鞋子還完整無缺沒。

  “唉唉喲,疼啊———”

  “幫我看看腳。

  -

  深夜,小洋樓。

  小姑娘沒等到徐敬西回來。

  收好畫畫工具下樓,打開門,隻見先前的黑衣人來回走動,片刻,兩名黑衣人靠在花圃邊,互相點煙抽。

  打火機熄滅,兩人不約而同聊起天。

  “真的車禍?

  “車禍,過江大橋那兒,宋先生的車毀了,車尾,車頭,全慘烈報廢,拖車來拖走的時候,發動機還在冒煙。

  “這誰開的?

  “徐先生,用S檔轟油門到底,負荷了。

  “…”

  聽聞,黎影眉頭緊皺,這麽嚴重嗎,難怪還不回來,探探腦袋:“車禍?

  黑西服大漢拿走煙,放到身後,盡量不給她聞到二手煙,頷首道:“嗯,是一些混混找人乾的。

  混混?
難道是船上的紋身團夥?
尤記得團夥說要教訓姓宋的…難道出事了嗎,黎影小小聲地:“徐…徐先生怎樣?

  黑西服男搖頭:“我們不清楚,剛剛隻是接到電話,過來詢問先生的安康,我們才知道事情緣由。

  “哦,先生好像在醫院。

  “哪一家?

  那一瞬間,黎影著急忙慌地出門,一邊上車,一邊等黑西服保安回話。

  “是…是中醫一附屬。

  陳榮一臉迷惑地從屋裡出來,匆匆將手裡的碗遞給朋友,上車,開車。

  去醫院途中。

  黎影撥通那串背得滾瓜爛熟的號碼,漫長的‘嘟’聲一遍又一遍,令人焦灼不安。

  直到一聲‘喂’,不是他,是宋政清。

  “醫院,16樓,外科診室,我和他在這邊。

  掛電話,黎影腦袋一片空白,不記得過去多久,渾渾噩噩來到16樓的外科診室外。

  診門關合,秉承禮貌不敲門亂闖。

  或許是擔心,墊起腳尖,她微微看見一個左腿打滿石膏,頭顱纏滿繃帶的男人,醫生的身型擋了視線,看不清傷者的臉。

  是不是很嚴重。

  明明白天還能對她好,對她笑,牽她的手,說要給她找學校研修,明明分離時矜貴得不可一世,明明他那麽厲害,做事從沒有出過任何差錯。

  明明…他那麽無懈可擊,那麽優秀。

  誠然,想起他對她的好,想起他的照顧,想起和他每一夜的點點滴滴交頸,眼圈不受控地泛起酸澀,眼淚濛濛。

  拐角抽煙區,徐敬西漫不經心從裡面出門,稍稍擡目。

  小姑娘在診室門外,努力墊起腳尖,對著高高的小玻璃窗口觀望,看著裡面的病人緊張得不行。

  她總是一副不要喜歡他的樣子,為什麽卻在無人窺見的地方才在意他。

  真像個傻子,徐敬西倚靠在牆,沉默焚了支煙抽,清燒的煙霧裡,整個人悶鈍,寂沉。

  偏頭,沉默地看她費力墊起來的腳尖。

  穿的是小洋樓裡的絨毛毛拖,白裡透紅的小足根還在努力往上墊起,瘦出骨的踝骨套根細細的鈴鐺鏈,輕輕‘叮’了一下。

  委屈的,可憐的,急切的,難過的。

  估計著急出門,沒來得及換鞋。

  徐敬西幾不可察地沉咳了聲,喚她:“傻瓜,我在這兒。

  像觸碰到開關,小姑娘立馬轉過臉,淚汪汪地注視人,表情又有些不可置信,“先生?

  先生…

  那把嗓子顫顫悠悠地軟,更是媚氣。

  徐敬西靠在牆上,微低頭,柔軟的碎發跟著下搭幾縷,勾了下唇角,不動聲色。

  她小跑過來,一下子撲進他懷裡討寵,劇烈地身體互相撞擊,男人唇間悠的煙不慎抖落一簇灰,悄然落在她的胸口。

  看著懷裡女人,胸前V領高弧度和細縫裡的煙灰,好心情地笑了笑,伸出指腹抹走,真是…軟嫩得一塌糊塗。

  “先生有沒有事。

  徐敬西低頸瞧她,她是那樣委屈,鼻尖紅通通的可憐,真是無奈又好笑。

  “你看我像有事的?

  她眨了下眼:“不像了,我就知道先生有駕馭全局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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