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男生 奇幻玄幻 滿朝文武都能聽到我的心聲

《滿朝文武都能聽到我的心聲_白色的木【完結】》第493頁

  安德烈很大聲:“好!
窩會記住的!

   “記得去領補貼!
你剛來沒錢,能每天領半升糧,一直到第一次收成!

   “記住了!

   “農具不要借那些放貸的!
來衙門借!

   “好!

   “陛下前些時候念京師居不易,為百姓提供了廉價的屋子居住,月租才五百文,你如今無房,可以去申請一間。
因著是朝廷的房子,你拿著‘驗’去,說你是剛遷來大夏的,錢便可以先欠著。

   安德烈握緊拳頭,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國王居然願意給民眾提供便宜房子!
上帝啊!
大夏人這是生活在天堂嗎!

   很快,安德烈的屋子和耕地都迅速批下來,在春耕時,他高高興興地扛起鋤頭去種地,周邊鄰居都特別友善,很快便相互間熟悉了起來。
看他一個人住在家裡,不太會生火,還經常來給他送飯。

   日子一天天過去,安德烈掰著手指頭:“再過幾年,就能租幾個壯漢和我一起回去,把我家裡人帶過來了。
還有安娜……安娜……嘿嘿……”

   ……

   “今年紅薯長得怎麽樣?

   看完外邦人的待遇後,許煙杪來到田間,問地裡老農。

   老農仿佛剛喝完一肚子的蜂蜜水,臉上笑個不停:“好著嘞!
去年試種,踩了很多坑,今年懂了很多事,便好多啦!
就像這薯藤,去年那會兒不知道要翻動修枝,讓一根藤上長了別的小紅薯,收成便不好了。
今年懂這個道理了,紅薯定然能越漲越旺。

   許煙杪點了點頭,放下心來。

   ——雖然他也不知道這個是對是錯,他又沒種過地。

   果然,術業有專攻,種地的事情就是該交給會種地的人來搞。
穿越者也不要自以為可以大包大攬。

   “富貴——富貴——”遠遠的,突然有老婦人的聲音在喊。

   老農連忙說:“是我家婆娘!
”也高聲回應:“這兒嘞——”

   老婦連忙走過來,手裡提著瓦罐。

   原來是吃飯時間到了。

   “我忘了拿筷子了,你自己將就一下。

   老農擺擺手:“什麽將就不將就的。
”打開瓦罐,拿出裡面的大白饅頭咬一口,又用沾滿泥灰和汗水的手指頭捏了一撮鹹菜往缺口出放,大口大口地吃。

   許煙杪下意識別開了眼。
待聽到人家跟自己說話時,又連忙把眼正回來。

   老農邊吃饅頭邊說:“後生,這饅頭我就不請你吃了,埋汰!
你要是再過一個月來,那才是好時候,薯藤上那些嫩葉子摘了,不管是蒸窩窩頭加蒜泥,還是放油炒,都香得不行!

   許煙杪笑道:“是香!
我還吃過涼拌紅薯葉,燙熟後拌蒜汁、香油,特別好吃!
放辣椒油更是了不得!
我有個朋友,他還喜歡拌薑汁!

   老農豎起大拇指:“後生會吃!

   他又道:“還有!
後生我跟你說,這一地的薯藤紮成把,能掛滿一屋簷,陰乾之後,豬能吃到來年!
我家裡以前都不敢養豬,人都吃不夠,哪裡敢養豬啊!
現在好了,那豬吃了薯藤,老長肉!
我們現在都管這玩意兒叫豬草!
豬吃不完就給人吃,紅薯藤煮稀飯也不賴。

   許煙杪好奇地問:“紅薯藤好吃嗎?

   老農說:“怎麽可能好吃嘞!
那是給豬吃的,人不是餓得發慌了一般都不會吃。
之前我們村有個體弱的,多吃了紅薯藤,發病瀉肚,差點就去了。

   許煙杪感慨道:“人沒事就好。

   老農吃完飯,繼續下地乾活,許煙杪蹲在旁邊看,看著看著就忍不住了:“我能試試嗎!

   ……

   皇宮,吏部衙門。

   一眾官員看著許煙杪扶著腰搖搖晃晃進來的樣子,表情震驚:“許郎,你這是怎麽了?

   許煙杪咳嗽一聲:“沒事。

   【應該沒人看得出來我是種地扭到腰了吧。

   【種地果然不是隨便一個人都能種的。

   吏部官員們立刻,低頭的低頭,轉身的轉身,拿文書的拿文書……

   憋住,不能笑!

   許煙杪又在心裡嗷嗚嗷嗚地叫了兩聲,揉了兩下腰,一瘸一拐地去自己桌上拿了公文,送往東宮。

   路上。

   皇子皇孫們開始學習的書院裡,五皇孫高鑰用外衣衣袖擦了擦乾澀的眼睛,眨了眨,正要繼續聽課,眼尾一掃,看到一個很好看的青年站在後窗窗外,抱著一遝公文,好奇地看他們上課。

   ……難道,是爹經常提到的許煙杪?
爺爺身邊那個天字一號大寵臣?

   ——當時就是身體一激靈。

   高鑰坐得更直了,眼珠子滴溜溜地轉。

   突然地,他一起身一拱手一彎腰:“夫子,學生這兩日讀書,有一問想請夫子解惑。

   給這群皇子皇孫上課的翰林心裡咯噔一下,生怕這些小祖宗要給他找事:“殿下請說。

   高鑰又是一拱手:“學生學《論語》,發現‘攻乎異端,斯害也已’此句,竟有三種釋意。

   高鑰:“有大儒言,孔子此句釋意為:學習異端邪說,乃是禍害。

   高鑰:“然而又有大儒言,如此釋意未免將孔子想得太心胸狹窄了,此句本意應當是:批判那些不正確的議論,禍害就可以消滅了。

   高鑰:“還有大儒言,此句意思是:刻意去攻擊和自己觀點不一緻的思想、學說,為害極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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