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朝文武都能聽到我的心聲_白色的木【完結】》第273頁
——《世界文化1000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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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王好劍客,百姓多創瘢;楚王好細腰,宮中多餓死
——《漢代民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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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瑪竇曰:地周九萬裡,徑二萬八千六百六十六裡零三十六丈,日徑大於地一百六十五倍又八分之三,[距地心一千六百零五萬五千六百九十餘裡]。
木星大於地九十四倍半,[距地一萬二千六十百七十六萬九千五百八四裡餘]。
土星大於地九十倍又八分之一,[距地二萬五百七十七萬零五百六十四裡餘]。
火星大於地半倍,[距地二千七百四十一萬二千一百裡餘]。
金星小於地三十六倍又二十七分之一,[距地二百四十萬六百八十一裡餘]。
月小於地三十八倍又三分之一,[距地四十八萬二千五百二十二裡餘],
水星小於地二萬一千九百五十一倍,[距地九十一萬八千七百五十裡餘]。
——《物理小識》明·方以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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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比較該圖與歐洲各國星圖後,他又指出:“歐洲在文藝複興以前可以和中國天圖製圖傳統相提並論的東西,可以說很少,甚至簡直就沒有。
”
——《敦煌星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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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回司天監 :
升回回司天台秩正四品。
——《元史》
又置回回司天監,設監令1人,(正四品); 少監2人,(正五品); 監丞2人,(正六品)。
征元回回司天監鄭阿裡等議歷。
——《明史》
【從元、明,欽天監就開始需要引進回回人了。
】
【不過並不是說就沒有可取之處了,“明朝初期我國變出現了《白猿獻三光圖》,載有132幅雲圖,並與天氣變化聯系起來,絕大部分與現代氣象學原理相一緻,而歐洲到1879年才出版隻有十六幅的雲圖。
且明初時期朝廷還在北京設置了天文台和渾天儀,並於1634年正式安裝我國第一架天文望遠鏡。
——《淺析明朝中後期以後中國科學發展落後於西方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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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間沒有禁止人學天文,隻是禁止人偽造歷書:
及查律例所禁,乃指民間妄以管窺而測妖祥,偽造歷書而紊氣朔者。
言若《天官書》、《天文志》、《歷書》、《歷志》載在歷代國史,語雲通天地人謂之儒學,士大夫所宜通曉,第患不能精耳,非槩以例禁之也。
據大明會典明開天文地理藝術之人,禮部務要備知,以憑取用。
仍行天下訪取,考驗收用。
——《聖壽萬年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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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歷法失準:
《大統歷》所承的《授時歷》,雖在制定之時為世界上最先進的歷法,但從元初至明中葉已過去百餘年,一些過去極小的誤差便積累成為大的失誤。
景泰元年(1450年)用《大統歷》預測月食失準,到“成化以後,交食往往不驗”。
因此,朝議中時有主張改歷者,但多被欽天監官以“祖製不可變”、“古法未可輕變”駁回,長期維持不變。
明朝歷法長期失準,與欽天監官僚不學無術,既不會推算也不願意觀測天象有直接的關系。
當時之觀象台形同虛設,嘉靖二年(1523年)光祿寺卿管監事華湘在建議改歷的奏折中痛言:“欲正歷而不登台測景(影),竊以為皆空言臆見也。
望許臣暫罷朝參,督中官正周濂等,及冬至前,詣觀象台,晝夜推測,日記月書”,結果仍未被采納。
萬歷四十一年(1613年),南京太仆寺少卿李之藻上西洋歷法奏章中亦談道:“現在台諫諸臣,刻漏塵封,星台跡斷。
”欽天監官僚久不登台觀測,實已成眾人皆知的事實。
……
與朱載堉同時的邢雲路亦極關注歷法的研究與改革,他在任河南僉事時曾上書請求改歷,被欽天監官僚誣為“惑世”,他又將郭守敬所定長4丈的圭表加長至6丈,測得回歸年數值為365.24190日,這個數值比郭氏測定的365.2425日更為精確,距推算的當時理論值隻小0.00027日,遠遠超越於當時歐洲的天文學水平。
在明末新歷的制定中,邢雲路還做出了其他的貢獻。
——《中國文化通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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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禎歷書》對中國舊歷法的研究與繼承有所不足,它本身也仍然有不完善之處,如引進了錯誤的歲差認識,所定的日地距離、太陽半徑等數據並不精確。
——《中國文化通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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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時天氣乾旱,肥料就不能充分利用,就會導緻小麥因吸收不到足夠的養分而“先天不足”,農戶對此的說法叫“胎裡貧饑”,這樣的小麥在後期會分化不好,麥穗不大,每穗的顆粒也少,從而造成減產。
因此在春分時節,如果冬小麥拔節的時期遇上天氣乾旱的情況,有灌溉條件的地區應及時澆灌,無灌溉條件的麥田要做好中耕保墒工作。
也就是說這個時期一定要澆好小麥拔節水,而且更要注意施好肥。
——《二十四節氣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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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寒風蕭瑟,大雪紛飛,他的背影無比淒涼。
天文學很重要。
老皇帝動作很快,下朝後開小朝議時,很快就和一幫重臣敲定,再創立一個名為“天文台”的部門,專門用來研究天文學。
以後司天監的成員,就可以在天文台裡選了。
“春後開恩科,此次恩科隻定題天文,擇二百人充入其中,官職便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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