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章
空空如也!
人沒了!
洛清淵立刻轉頭在房間裡搜尋了一下,并沒有人!
傅塵寰上前摸了摸牆壁,撩起一幅畫,後面的牆壁非常大一個洞。
鑽出去一看,就是後院靠近牆壁的地方,牆邊的小樹都被踩斷了。
兩人追出院子,但是已經看不到任何蹤影了。
“這床後面竟然還有個洞,看來他上次被滅口的時候也是這樣逃脫的吧!
”
傅塵寰也看了看四周,根本無處可尋,“這人應該是知道了什麼,察覺到要被滅口,所以逃脫了。
”
“死的那個是他兄弟。
”
“今日跑回來拿錢,估計要逃離溪陽了。
”
這是唯一的活口,絕不能讓他逃離溪陽!
洛清淵想了想,說:“那我們先回去吧。
”
傅塵寰點點頭,兩人立刻回去。
傅塵寰要回客棧派蕭疏他們秘密去尋人,把守城門口,而洛清淵還要去範家看看洛琅琅,并不同路,半道上兩人便分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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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靜的院子裡,傳來暴跳如雷的聲音。
“你都跟洛清淵說了些什麼?
你就那麼嫌棄我嗎?
我是廢物?
我是廢物?
”
“既然瞧不上我,當初又為何要嫁給我!
”
範山和喝了些酒,醉醺醺的,怒指着洛琅琅,身體都還在搖搖晃晃。
洛琅琅眼神冰冷的看着他,“你喝多了,别到我這兒來發瘋。
”
範山和頓時惱怒。
“對!
你們洛家是對我有恩!
可你爺爺是自己要幫我頂罪的啊!
說到底他是為了你,不是為了我!
為什麼要将這恩情強加于我身上呢?
”
“扪心自問,我待你如何?
”
“為什麼?
為什麼你就那麼看不上我呢?
我為你們洛家當牛做馬都是應該的?
憑什麼!
”
範山和借着酒勁發洩着。
洛琅琅眼眶發紅,眼中一片寒意,“酒後吐真言,這些都是你一直以來壓在心裡的真心話吧。
”
“沒有人比逼着你報恩。
”
“你我既為夫妻,便該相互扶持相互理解,我做到了,但你沒有。
”
“如今多說無益,我也不想與你多費口舌。
”
“這麼晚了,你去陪陳萱宜吧。
”
洛琅琅轉身便回房間。
但洛琅琅的淡漠,卻讓範山和更加感到被輕視,怒極沖上前去,抓着洛琅琅的胳膊便将她給推進了房間裡。
“啊!
”洛琅琅痛呼一聲。
猛地被拽進了房間按倒在床。
“放開我,混蛋!
”洛琅琅生氣掙紮。
範山和雙目發紅,整個人發瘋般的死死按着洛琅琅,“琅琅,我是個男人!
我是你夫君!
”
“滾啊!
”洛琅琅眼角帶淚,聲嘶力竭的呵斥着,掙紮着。
洛琅琅摸到枕頭底下的剪刀,猛地朝自己胸口刺去。
“範山和,我就是死,也不會受你欺辱!
”
手握剪刀刺向胸口的動作那麼決絕,沒有絲毫猶豫。
範山和臉色一變,立刻抓住了洛琅琅的手。
想要奪過剪刀。
兩人争執過程中,剪刀劃傷了範山和的手臂,他怒極狠狠一巴掌扇在洛琅琅臉上。
洛琅琅被打的摔在床上。
範山和趁機搶走剪刀,遠遠的扔掉。
“既然得不到你的心,那今天我無論如何都要得到你的人!
”範山和眼神一冷,帶着些許瘋狂,撲向洛琅琅。
就在這時——
洛清淵聽見聲音猛地沖進了房間裡。
看到這一幕時,頓時怒氣沖天,一把抓住範山和的肩膀,便将他給扔了出去。
狠狠一腳又一腳的往範山和身上踹去。
打的他抱頭求饒。
一路逃出房間。
洛清淵窮追不舍,拳打腳踢。
沒有出聲,因為她穿着夜行衣蒙着面。
“來人啊!
來人啊!
”範山和倉皇呼救。
洛清淵狠狠一腳踢過去,踹翻了範山和,腦袋磕在地面,暈了過去。
這個狗東西!
洛清淵氣得像是自己被欺負了。
又狠狠的踹了範山和幾腳,将他給拖出了院子,丢到了内院長廊裡。
才又匆匆返回洛琅琅的院子。
洛琅琅正站在門口,緊張而困惑的看着她。
“你……”
洛清淵直接摘下面巾,“是我。
”
洛琅琅一驚,随即頓時紅了眼眶,上前來抱住了洛清淵,趴在洛清淵肩頭,有些委屈,卻忍着并沒有讓眼淚掉下。
洛清淵拍着洛琅琅的背,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安慰她。
過了一會,洛琅琅情緒緩解了,才拉着洛清淵進了房間,關上了房門。
“你怎麼穿成這樣來了?
”洛琅琅疑惑問道。
洛清淵卻看到了地上的剪刀,還帶着血,她彎腰撿起來。
再擡頭看到洛琅琅臉上的紅腫巴掌印。
氣得握住剪刀轉身,“我去殺了他!
”
洛琅琅一驚,連忙拉住了她。
“我沒事的,清淵,你不要為我做這麼多。
”洛琅琅将她拉了回來。
在床邊坐下,洛清淵強行撩起了洛琅琅的衣袖,露出了手臂。
又要扒開她的衣服看。
“你幹什麼啊清淵?
”
洛清淵急切問道:“這不是第一次了對不對?
你身上是不是有傷?
”
洛琅琅聞言頓時神色慌張,躲避着洛清淵。
“怎麼會呢。
”
洛清淵卻抓緊洛琅琅的手,認真的看着她,“芝草看到過你床底下帶血的紗布,你别騙我了!
”
“範山和之前就對你動過粗是不是?
”
為了不被範山和玷污,她拿剪刀以死相逼。
之前必定受過傷。
那些帶血的紗布不是别人的,是她自己的!
果真,洛清淵碰到洛琅琅肩窩時,她疼痛的閃躲開。
“琅琅姐,讓我看看。
”
洛琅琅最終還是解開了衣服。
洛清淵便看到了她的傷口,的确是被剪刀紮傷的,但好在傷口并不深。
洛清淵心疼的給她上藥。
洛琅琅臉色有些蒼白,緩緩開口:“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喝多了酒就會這樣。
”
“平時的時候還是挺正常的。
”
洛清淵一邊給她上藥,一邊皺眉問道:“既然這樣,那你為什麼不離開他?
”
“今日若不是我正好來了,可能就被他給得逞了。
”
“那你打算怎麼辦呢?
”
“何況你與範山和本就是夫妻,這種事情真的發生了,你也隻能自己受委屈,沒有人會為你做主的。
”
何況本身洛琅琅不願意跟範山和圓房,就這一點,也夠外頭的人罵洛琅琅百八十遍了。
洛琅琅眉頭緊鎖,随即抓住了洛清淵的手,再三猶豫之後,才緩緩開口:
“我覺得有些不對勁,好像他被什麼不幹淨的東西附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