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洛月盈!
洛月盈怎麼來了?
洛清淵正想着,便見傅塵寰立即起身出去了,她無力的跌坐在地,沒有起身過去。
隻聽見了傅塵寰趕走了那些男人的聲音。
随後他帶着洛月盈離開了。
總算是走了。
可洛清淵這心裡,卻更難受了,心頭就像是有一把火在燒,燒的她心中煩悶,情緒暴躁。
偏巧這個時候,陳媽媽來了,四處張望沒見着傅塵寰,連忙上前将她扶起來,“這是怎麼了?
”
“王爺呢?
”
洛清淵揉了揉酸痛的手臂,問道:“問他做什麼,有事嗎?
”
陳媽媽神色為難的悄聲說:“不知道怎麼的,這符公子也來了!
”
“說想見你。
”
“可這攝政王已經包了咱們拂雪樓半個月,也不知道他介不介意你去見符公子。
”
聞言,洛清淵眼眸一冷,“他已經走了,你直接帶符公子過來吧。
”
陳媽媽聽罷點了點頭,“好,我這就請符公子過來。
”
很快,陳媽媽便帶着符公子過來了,洛清淵強忍着身體的不适,裝作若無其事般招呼着符兆。
“符公子最近來的愈發頻繁了,不怕被人說閑話嗎?
”洛清淵給他倒上一杯酒。
符兆笑了笑,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這能說什麼閑話?
我又沒娶妻。
”
“也是。
”洛清淵笑了笑,又說:“還得多謝符公子給的那幅畫像,何大人已經抓住賊人了,隻不過還在審。
”
“我去問過何大人,料想此事應該是證據确鑿,應該要不了多久就能結案了。
”
符兆點點頭,說:“我今日正是為了此事而來。
”
“琴姑罪有應得,她這招香閣,我買下來了!
”
符兆說罷,直接拿出了一張地契,放到了桌上,“送你。
”
洛清淵一驚,“送我?
那麼大個招香閣,送我?
”
符兆點點頭,“也沒花多少錢,那天晚上是我沒守好你房間,害的地契被賊人所偷,還好你早有防備,若是那印章也被偷了,我的罪過就大了。
”
“這招香閣,算是聊表歉意!
”
聽到這話,洛清淵自然也就不客氣了,便收下了那張地契。
“既如此,那我就不跟符公子客氣了。
”
符兆自顧自的倒了杯酒,笑道:
“我想看拂雪姑娘的雪神舞,不知姑娘可否賞臉?
”
洛清淵一怔,又是雪神舞。
她笑道:“當然可以。
”
然而走到房間中央準備開始跳時,卻是一陣犯惡心,她真的快跳吐了。
換個别的跳都行,偏偏是這雪神舞。
她隻得将求救的眼神投向不遠處坐在桌上,搖晃着雙.腿的蔺拂雪。
蔺拂雪無奈搖頭,“這會倒是撐不住了?
”
“方才被那攝政王折騰的跳了七八次,一聲都沒吭呢。
”
蔺拂雪調侃着,進入了她的身體。
洛清淵聽得出她這話中之意。
她想,傅塵寰本就知道她的身份,所以跳的不好也無妨,但是這符兆并不知曉她的身份,不能在他面前露了餡。
畢竟她是跳不出蔺拂雪的雪神舞的。
蔺拂雪很快便跳了起來,洛清淵有意識,能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甚至每一個肢體動作。
雖然是蔺拂雪控制身體在跳,但洛清淵還是要花些力氣,隻不過不如自己跳的時候那麼累。
符兆看的津津有味。
然而誰也不知道,此刻,傅塵寰就在門口!
當傅塵寰看到房間裡洛清淵給符兆跳舞時的模樣,霎時氣血逆行,怒火中燒!
他方才讓她跳了七八遍,都不是這樣的雪神舞!
在他面前跳不出來,在别的男人面前就能如此?
傅塵寰猛地攥緊了手心。
擡步走進房間裡,聲音冰寒帶着殺意:“符公子好雅興。
”
符兆正沉浸絕美舞姿之中,聽見聲音才回過神來,“哦,是攝政王啊!
”
符兆起身微微行禮。
傅塵寰看了一眼桌上的酒菜,酒菜都還沒撤,他聲音冰冷:“符公子知不知道,有個詞叫先來後到。
”
聞言,符兆臉色有些難看,“王爺的意思是……”
傅塵寰冷聲打斷:“本王已經包了拂雪樓半個月,這半個月,拂雪姑娘隻能接待本王一人。
”
“符公子另尋别處吧。
”
符兆怔了怔,轉頭看向了拂雪,眼神詢問這是不是真的。
洛清淵眼神冷冽的看向傅塵寰,“我可沒答應過王爺。
”
“何況一萬兩銀子,包拂雪樓夠,我,不夠!
”
聽見這話,符兆笑了笑,立即道:“既如此,那我可以出三萬兩,不求别的,隻為拂雪姑娘能有半個月的自由。
”
傅塵寰眸光冰寒,冷冷的看着符兆,眼底帶着幾分危險氣息,“符公子這是要跟本王搶?
”
“自然不是,隻不過拂雪姑娘沒有答應王爺,那我也就有競争的資格,對吧?
”符兆客氣答道。
“資格?
你沒有。
”傅塵寰語氣淡漠,眼神卻是帶着幾分威脅。
符兆臉色難看,态度強硬,“攝政王此話何意?
我有沒有資格,恐怕不是你說了算吧?
”
兩人四目相對,氣氛霎時劍拔弩張,仿佛随時要動手打起來。
洛清淵立刻上前擋在了符兆面前,冷冷的看着傅塵寰。
說:“符公子,今日恕我招待不周,下次有機會再來吧。
”
符兆一驚,“拂雪姑娘,你不必擔心我的處境。
”
“符公子,你先回去吧。
”洛清淵語氣強硬的打斷了他的話。
符兆隻好擡步一拂袖,轉身離去。
房門一關,洛清淵擡眸直視着傅塵寰,“你到底想做什麼?
當初明明答應好,不再幹涉我的!
”
“堂堂天阙國攝政王,說出來的話真就當放了個屁那麼簡單嗎!
”
她壓低了聲音,也聽得出隐忍着的怒意。
傅塵寰心頭也積聚着怒意,他也知道自己這樣做違背了自己當初的承諾,但是他控制不住,他無法忍受。
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如此。
傅塵寰擡步逼近她,一把抓起她的手腕,“這是兩回事,你不要混為一談!
”
“你既做這生意,我花錢照顧你的生意,怎麼算是幹涉?
”
洛清淵掙紮着,卻掙不開,被步步逼退到牆角,他整個人都附身而上,身體突然密切的接近,讓洛清淵臉色一變。
她怒瞪着他,“你要幹什麼!
”
傅塵寰右手抓着她的手腕不肯松,左手擡臂撐在了牆壁上,低沉的嗓音帶着幾分冰冷——
“本王花了一萬兩銀子包下拂雪樓,可不是為了看你跳舞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