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枭寵成瘾:病嬌少帥的嬌妻是大佬

第174章

  雲喬問得直白。

  席蘭廷微笑,知道她問什麼:“當然。

  雲喬頓時很感興趣,又問他:“那……那位小姐沒有身孕,所以七叔覺得自己沒能力?

  席蘭廷沉默了下。

  他沒惱火,像是回味着什麼:“對。

  “她是誰,我認識嗎?
”雲喬又問。

  她以為聞路瑤是席蘭廷的紅顔,沒想到隻是姨媽;她也以為盛昭會是七叔知己,不成想七叔嫌棄人家像隻老鼠精。

  而無論聞路瑤還是盛昭,都是美人,出身高貴。

  席蘭廷這樣挑挑揀揀,什麼樣子的女人能入他眼?

  “她死了。
”席蘭廷說。

  雲喬:“……抱歉。

  席蘭廷:“這倒不必。

  雲喬:“……”

  聽他口吻,好像不是很難過,提起來也索然無味。

  那個和七叔睡過、沒懷孕卻又死了的女人到底是誰,雲喬一時猜不到。
她不用去問,席家人肯定不知道。

  比如說,席家衆人都不知前天是席蘭廷生日。
這麼簡單的秘密都不知,更何況如此重大的了。

  雲喬壓住自己的好奇心。

  她又跟席蘭廷碰杯。

  也不知哪一道菜有點鹹,還是雲喬自己口渴,桂花釀實在好喝又解渴,雲喬一杯接一杯,和席蘭廷喝完了一整壇。

  喝完了她才問席蘭廷:“這多少啊?

  席蘭廷:“三斤。

  雲喬:!


  她至少喝了一斤半。
雖然七叔一開始在河堤上喝了不少,但進門之後,雲喬喝了剩下的。

  她這會兒感覺還好,就怕後勁上來受不了。

  “七叔,我先回去了。
回去洗個澡,等會兒酒勁上來我直接睡了。
”她道。

  席蘭廷點頭。

  雲喬站起身。
坐着還好,這麼一站起來,腦子裡嗡了下,天旋地轉。

  她扶住了桌子。

  席蘭廷手裡捧着酒碗,很閑淡,漠不關心看了眼她:“暈得厲害?

  “嗯。

  席蘭廷:“你起猛了,慢點兒。

  雲喬:“……”

  席蘭廷從來不會憐香惜玉,畢竟他自己就是嬌花,誰也沒資格在他面前扮柔弱。

  雲喬不指望七叔将她送回去,她扶住桌子醒了醒神兒。
她一動,仿佛壓在血脈裡的酒精也在動。

  暈眩感一陣陣翻滾。

  她得快點走。

  “七叔,晚安。
”她還顧得上禮貌一句。

  待她走到了門口,門檻就在眼前,但她雙腿失控般動不了。
她扶住那門框,使了半天勁。

  席蘭廷走過來,袖手旁觀了片刻,問她:“請你喝酒,你還想把我門框拆了搬回去?

  雲喬:“……”

  她實在沒力氣說話,隻剩下最後一點清明。

  不至于,她酒量很好,紅酒白酒沒有她不行的,威士忌那種烈性洋酒,她也能喝好幾杯。

  這點桂花釀,不可能如此輕易放倒她。

  唯一的解釋,是她在河堤上空腹喝的那一碗酒,後勁太大,現在給她作祟了。

  她雙腿發軟,趴伏在門檻上。

  她腦子還可以,知道自己在幹嘛,但身體綿軟無力。

  “七叔,你送我回去吧,求求你了。
”她嘟囔着。

  聲音軟糯,混合着酒香,月色下這麼一張秾豔至極的臉,又因酒而添一抹霞色,簡直是人間尤物。

  席蘭廷端詳着她,無動于衷。

  雲喬迷迷糊糊的,突然覺得他這個表情很熟悉——好像曾經有這麼個人,她愛得死去活來,他卻永遠冷漠。

  她付出一切,心甘情願,到頭來什麼也得不到。

  第175章

  這念頭來得莫名其妙。

  雲喬活了十九歲,從小太過于出色,男人愛慕她居多,她一個也看不上。
她相信,隻要她想,任何男人都會臣服她。

  不可能有這麼個冷心冷肺的人,在她面前不動心。

  她伸出手,抓住了席蘭廷長衫的下擺。

  她聽到了一聲歎息。

  無奈、沉重,又煩躁。

  她身子淩空,被人抱了起來。
席蘭廷的呼吸輕微,哪怕抱起這麼個大活人,他也沒什麼感覺似的。

  雲喬被他放到了床上,開始發酒瘋了。

  她拉住席蘭廷的手,死活不松開,好奇問他:“你為何這樣好看?

  席蘭廷:“天生的。

  雲喬:“不,我覺得不是。
你知道為何嗎?

  席蘭廷居高臨下看着她,任由她拉住自己胳膊。
在這個瞬間,他眸光幽深甯靜,像穿透層層疊疊的光陰,落在她臉上。

  那樣深邃卻無溫度。

  “……因為我覺得你好看,你才這麼好看。
”雲喬說。

  席蘭廷:“等你酒醒了,回想起這些話,你會不想活。

  “你就是好看,比所有人都好看!
有時候,我恨不能和你換一張臉。
我要是也這麼好看,肯定能迷惑世人。
”雲喬很笃定地說。

  席蘭廷:“你也好看。

  “你承認我好看了?

  “醉鬼還知道給我設套,看樣子你不想好了。
”席蘭廷微微俯身,按住她額頭。

  他手指太涼了,雲喬難耐似的動了下。
席蘭廷沒有松開,寒意一點點侵入大腦,雲喬用力打了下他的手。

  很重。

  席蘭廷仍沒松開,而是打開了手掌,往下覆蓋住她眼睛。

  鬧騰的雲喬,很快安靜下來。

  她睡着了。

  席蘭廷的手,落在她面頰上,良久才拿開。
他覺得很累,身心俱疲,索性往她旁邊一躺,也睡了。

  雲喬睡得并不安穩,她做了夢。

  夢裡在下雨,暴雨如注。
幽黯的室内,男人略帶薄繭的手滑過她肌膚,她聽到了自己難耐的氣息。

  兩人糾纏,唇齒、四肢與身體,都纏在一起,難解難分。

  隐約中,她叫了聲:“蘭廷。

  雲喬一下子醒了過來。

  她醒過來之後,覺得四周既熟悉又陌生;一側頭,入目是一張俊顔。

  雲喬一時間不知是夢還是現實,她受到了驚吓,往後退,然後就撞到了床柱。

  這一下撞得狠了,加上宿醉頭疼,她低吟出聲。

  席蘭廷:“你怎這麼磨人?
夜裡發酒瘋,早起又發瘋。

  雲喬:“……”

  早起去洗手間,雲喬終于把昨晚沒吐的東西全部吐了出來。
頭疼欲裂,她半晌才洗了臉出來。

  席蘭廷已經起床更衣。

  席榮端了醒酒湯進來,殷勤對雲喬說:“雲喬小姐喝一點。

  雲喬有點不自在。

  喝了醒酒湯,外面天色尚未大亮,剛到早晨五點。

  雲喬當機立斷:“我回去了。

  再次翻牆回家,沒人察覺,雲喬去洗手間洗了個冷水澡,終于舒服了點。

  她把自己埋在被子裡,怎麼都睡不着了。

  好死不死的,為什麼會做那樣的夢?
她在夢裡,亵渎了席蘭廷。

  “完了,我真的貪戀他的美色了。
”雲喬哀歎,“我什麼時候變得這樣色迷心竅了?

  席蘭廷要是知道她有這個想法,會想要捏死她。

  他還會諷刺她。

  雲喬想起他說盛昭那些話,打了個寒顫。
她還是不想惹他——誰願意被比作老鼠精?

  席蘭廷真是嘴毒、心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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