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0章 ,癢癢粉
瑩姐兒過來的時候,就聽到小豬豬的哭叫聲。
她敲了敲門。
“鍾大哥?
”
鍾大少聽見她來了,忙來開門。
“你怎麽來了?
”
瑩姐兒看了看門外,小聲道,“我總感覺晚上氣氛怪怪的,還是警惕點。
”
“三公主不是說他們還會再來偷孩子嗎,不然咱跑路吧?
”
鍾大少猶豫,“現在就跑嗎?
”
會不會太突然了?
話正說著,門外突然閃過一道風。
瑩姐兒眼睛尖,一下子看到了。
她小聲對鍾大少還有小紫比了個“噓”的聲音。
張了張嘴,小聲跟他們用唇語。
“有、人!
”
鍾大少嚇一跳,沒想到探子真的來了。
三人相視一眼,把屋裡的燈吹滅,準備抱著孩子跑路。
但孩子還在哭,這麽抱走太暴露位置。
瑩姐兒把孩子抱起來,動作輕柔給他揉揉肚子。
等到小豬豬放了好幾個屁,這才舒坦了,便不哭了。
鍾大少滿臉佩服。
“你真厲害。
我都不知道他肚子不舒服。
”
瑩姐兒小聲道,“小時候我弟弟妹妹這麽哭,我娘也是這麽做的。
”
小兒夜啼,基本是腸絞痛居多,揉揉會緩解一點。
這會孩子不哭了,他們才趁黑去了地窖。
暗中探子見他們去地窖,連忙跟過去。
瑩姐兒記得路,先帶他們去軍營的主帥帳篷,想看看三公主在不在。
要是三公主在,自然最好。
但他們到主帥帳篷的時候,卻沒看到三公主的身影,反而聽到兩個人的對話聲。
“將軍,你說,三公主孩子都生了,怎麽還不回來?
”
“莫不是,她身體不好?
”
王將軍搖頭,“應該不是。
那天我的人在街上看到她,說是身體跟之前一樣,挺健壯,約莫是舍不得孩子,就沒想那麽快回來。
”
那小將說道,“本以為三公主生完孩子會在家帶孩子,沒想到她居然還想回來?
”
“要是三公主回來了,那您不是沒機會當主帥了嗎?
”
王將軍老臉一拉,“本來我沒想當主將,你別瞎說。
”
但看那臉色,分明是很想當,又氣三公主不卸任,臉上特別不好看。
鍾大少聽見了,差點忍不住嗤哼出聲。
好在他忍住了,直到王將軍倆人從主帥帳篷裡出去,他們才從地窖出來。
“什麽東西,居然惦記我們公主的位置,呸,老東西。
”
瑩姐兒趕忙讓他,“小聲點,別被發現了。
”
鍾大少禁聲,卻還是不爽。
“三公主都跟我說了,那群老將頂多能當個棍子使使,壓根沒那個本事當主帥。
”
就他們那點淺薄眼界的樣子,能幹什麽大事。
瑩姐兒看他替三公主不平,搖頭笑了笑。
“這裡不能多待,還是先去酒肆吧。
”
說罷,就去開櫃子。
等他們進了櫃子,那群探子也追來了。
他們翻開蓋子的聲音讓瑩姐兒聽見了,立馬唬一跳。
“他們居然敢來軍營?
”
鍾大少也不敢多停留,“快走。
”
一行人趕緊去酒肆。
就是不知道那群探子會不會再找來。
探子都是受過訓練的,不然也不會那麽快就找到正確的分岔路。
要是他們一路追過來,瑩姐兒他們就無處可躲了。
他們來到酒肆,先冷靜下來,想想辦法。
“實在不行,隻能去鄰國了。
”
酒肆還有一條通道是可以去對岸的鄰國的。
可就他們幾個上路,明顯不太安全。
但帶著人,目標更大。
鍾大少說,“這樣,我留下來,你帶孩子先走。
”
起碼他留下來,跟那群人糾纏一下,酒肆裡的人就能把那些人抓住了。
瑩姐兒卻搖頭,“不行。
既然是探子,武功肯定很高。
”
上次祁袁銘跟他們打了那麽久,都沒分出勝負,可見對方都是武功高強的。
別到時候鍾大少被抓了,事情才大條。
“一起走,現在立刻馬上。
”
鍾大少點頭,“行,都聽你的。
”
瑩姐兒低頭看了看哨子,到底沒吹。
雖說哨子是無聲的,但內力高強的人,一聽就聽出來了。
所以現在他們隻能先走。
三人一起換上衣服,簡單易容,就走地下通道,往鄰國街道去了。
那群探子追出來。
酒肆的人得了瑩姐兒的吩咐,早早就在櫃子門口堵住他們。
“抓住他們!
”
探子一出來,他們立馬動手。
但探子武功都很高,一下子躲開。
對方人數不多,隻有三個,但武功卻很高,而且很會找空子。
他們一下子揮開酒肆的侍衛,轉身就跑了。
侍衛喊人去追,卻早已看不見人影。
這麽厲害的探子,不怪三公主那麽重視。
要是這群人不抓到,對整個邊關都有害處。
三公主跟景釋榕此時正站在城牆高樓,目視樓下的一切。
他們遠遠看到酒肆那邊三道影子,知道是誰後,景釋榕腳步躍起,很快追過去。
他躲在暗中,往三人身上撒了追蹤粉,以及癢癢粉,便沒再去追。
追蹤粉可能會因為換衣服而消失。
但癢癢粉一經皮膚,就會立馬滲進皮膚裡。
不管怎麽洗,隻要沒解藥,不死也脫層皮。
那群探子一開始還沒發現自己身上有粉,直到後面脖子跟臉上開始發癢,才驚呼。
“我們是不是中毒了?
”
兩個探子也覺得身上奇癢無比,好幾次忍不住要撓。
“不行,不能動,一旦動了,就會被發現。
”
“那怎麽辦?
”
這麽癢,還不如一刀殺了他們。
三人相視一眼,沒辦法,隻能胡亂吃點解毒丸。
但這癢癢粉刁鑽無比,隻在皮膚上起作用,不管他們吃了什麽解毒藥都沒用。
隻有特質的膏藥摸上去,才能消除,不然會一直癢下去。
三個探子都經過嚴格訓練,癢的都想用刀刮掉皮膚,卻還是忍著沒動。
最後一個是在受不了,便說,“給我一刀吧。
”
他皮膚敏感,真的快癢死了。
另外一個探子怕他鬧出動靜暴露蹤跡,就往他癢的地方劃一刀。
鋒利的刀子劃下去,立馬蓋住了癢的難受。
但很快,傷口碰到藥粉,越發奇癢無比,“不行,更癢了!
”
眼看這探子已經忍不住了,對方隻要將他打暈。
問另一個同伴,“怎麽辦?
”
再這麽下去,他也快忍不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