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嬌軟奴婢,又被強勢王爺溺寵了

  林霜兒在侯府等了許久,直至醜時,也不見夜北承回來。

  她問冬梅:“王爺怎麼還不回來?

  今日着實有些反常,若是平時,這個時辰他早就回來了。

  她想清楚了,她不想再做夜北承的貼身侍女,他答應過她的,隻要尋到滿意的婢子就将她換下來。

  可他總是失信于她,聽趙嬷嬷說,王爺根本沒有在挑選侍女!

  她一刻也等不下去了,一想到那日,是夜北承親手将她送給那太監,她心裡就發怵,想着繼續呆在他身邊也沒法細心伺候,倒不如自請離開。

  冬梅道:“王爺參加宮宴,想必是被什麼事情耽擱了,有時候他公務繁忙,兩三日不回府也是常有的事。

  林霜兒詫異:“有過嗎?

  冬梅道:“以前有過,不過,自打你伺候王爺後,王爺就日日回府,在外從不過夜。

  林霜兒坐在台階上,雙手撐着腦袋眼巴巴地望着府門外:“那他怎麼還不回來呢?

  等他回來了,她就能與他說清楚了,那她就不用再糾結那件事了。

  冬梅道:“你真的不想待在王爺身邊嗎?
你想清楚了嗎?
其實王爺對你真的挺好的啊,為何不再好好考慮一下呢?

  聽着冬梅的話,林霜兒也猶豫了,可她忘不了那件事,那件事像卡在她心頭的一根刺,每每想起的時候,心就跟針紮一樣疼。

  她想,倘若他跟她解釋一下,當初那件事不是他本意......

  不不不......

  是他親口承認的,是他親手将她送人,怎不是他本意呢?

  林霜兒邁不過去這個坎!

  至少現在邁不過去。

  冬梅早就困得不行,她連連打了幾個哈欠,對林霜兒道:“王爺今夜可能不會回來了,你明日再同他說吧,我扛不住了,就不陪你了。

  說罷,冬梅轉身離開,月色下,隻餘林霜兒一人坐在台階上等。

  又等了許久,林霜兒眼皮愈加沉重,她雙手撐着腦袋,一不留神就打了盹兒。

  就在這時,咕噜噜的車輪子聲在府門外響起。

  林霜兒一瞬間清醒了過來,剛一擡頭就看見夜北承挾裹着夜風走了進來。

  一看見夜北承,林霜兒眼裡閃過一絲光亮,立刻就站直了身子,迎了上去。

  “王爺,您怎麼才回來?

  沒有想象中的畫面,夜北承面色陰翳,他一句話也沒說,甚至連看都沒看他一眼,徑直越過了他,走進了屋子。

  路過林霜兒身旁時,她聞到了一股濃烈的酒香。

  玄武跟在身後,同樣神色陰沉。

  林霜兒拉住玄武的衣袖,總覺得今夜的夜北承有些反常。

  “王爺怎麼了?
他心情不好嗎?
他喝了很多酒嗎?

  玄武淡淡掃了一眼林霜兒,揮手打掉她的手,冷冰冰地道:“還不是因為你!

  林霜兒微怔,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因為她?

  因為她什麼?

  她今日一整天都呆在府裡,哪也沒去,字也有好好練的,他心情不好怎就因為她呢?

  “愣着作甚?
還不趕緊進去伺候王爺!
”玄武有時候覺得,林霜兒這個人是真看不懂臉色!
有時候男人也是需要哄的!

  可他看見的,總是王爺在哄着這個女人,從不見她哄過王爺!

  林霜兒不敢遲疑,連忙提着裙擺走了進去。

  剛走進屋子,她就聞到了一股濃烈的血腥味。

  擡眸一看,這才發現夜北承的手受了傷,此刻正鮮血淋漓地淌着血呢。

  林霜兒臉色煞白,慌忙扯了一截白布迎上前去,神色難掩擔憂:“王爺,您手怎麼受傷了?

  這一刻,她大腦一片空白,早就忘了這個男人對她的所作所為。

  此刻,她滿腦子的想法都是:王爺受傷了,他一定很疼。

  她扯了紗布正要替他包紮傷口,夜北承卻将手挪開了,像是碰也不想被她碰一下。

  “王爺,您手受了傷,要盡快止血。

  夜北承臉色陰翳,冷冷看着她道:“你也知道關心本王?
本王以為你的心是石頭做的!

  這話聽着莫名其妙,林霜兒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看着這雙清澈透亮的眸子,夜北承隻覺得心中湧起一團火氣,卻沒地方發洩。

  他揮手打掉林霜兒手,聲音冷冽,透着一絲煩躁:“滾出去!
本王不想再看見你!

  他力道極大,林霜兒一下子被他掀翻在地,手臂正好磕在桌角。

  鑽心的疼痛襲來,林霜兒忍不住皺了皺眉,眼淚都快要湧了出來。

  可她一聲不吭,再次爬了起來,固執地拿着紗布上前替夜北承包紮傷口。

  夜北承沒想到她會如此固執,心頭不免更加煩躁,他再次揮手,将人狠狠揮到地上:“本王讓你滾!
你沒聽見嗎?

  林霜兒手肘很快紅腫了起來,眼淚終于強忍不住,順着臉頰緩緩滑落。

  她抽噎着,爬起身來,顫抖着手,一跪一爬,忍着鑽心的疼痛去給夜北承包紮。

  這一次,夜北承終于沒有再反抗,隻盯着她哭得隐忍的臉,壓着心頭湧起的情愫,道:“林霜兒!
你是不是賤!
你不是這麼想離開嗎?
本王讓你滾,你為何不滾?

  終于将傷口包紮好了,林霜兒抹了把眼淚,這才顫抖着身子站起身來,道:“奴婢現在就滾!

  剛一轉身,一雙大手忽然攬住她的腰身,她隻覺得眼前一陣天旋地轉,她的身子穩穩跌落到夜北承懷裡。

  她擡眸,忽然對上夜北承一雙猩紅的眼眸,他的眼裡,正醞釀着一場暴風雨。

  他壓抑的聲音落在她的耳畔:“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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