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喬時念,我們重新開始
尖銳的痛感傳來,喬時念疼得發出了嗚咽聲!
霍硯辭卻變得異常亢奮,在她的長頸瘋狂地咬吮起來。
耳邊霍硯辭的喘息粗重炙熱,喬時念覺得自己像隻落入虎口的弱小獵物,被饑餓的猛獸一口一口地舔舐吞咬。
此時的霍硯辭完全沒了平時的冷靜,嘴是燙的,手是燙的,連身體也滾燙得厲害。
喬時念害怕引發他更深的獸性,不敢也沒有力氣掙紮亂動,隻能任由他各種作亂。
很快,霍硯辭不再滿足于吮吻,他的手掌開始在她後背腰窩處揉捏摩挲。
略微粗砺的指腹按在肌膚上,喬時念隻覺周身像被通了電般又癢又麻,霍硯辭的雙臂緊緊地摟着她,像是想将她揉進身體裡。
喬時念被禁锢得死死的,她的體溫似也上升了,她知道再這樣下去肯定要失控。
她的身體還虛着,可承受不住這種刺激!
用強比不過霍硯辭,喬時念隻得放軟了态度,還擠出了幾顆眼淚,努力讓自己看上去可憐無助,輕喘着道:“霍硯辭,我疼,你放開我……”
許是她的語調過于可憐,霍硯辭擡起墨眸看向了她。
霍硯辭的眼尾泛紅,眸光熾熱,裡邊湧着燃着熊熊的欲望火苗,喬時念被燙得心中一顫。
“硯辭哥……”她将聲音放得更輕了幾分,“放開我好不好?
”
霍硯辭的眸光閃了閃,喉間的嗓音嘶啞得不像話,“你叫我什麼?
”
意識到他的大掌沒有往下動作了,喬時念輕聲:“硯辭哥……”
聽到這個稱呼,霍硯辭雙手摟得她更緊,激動又沙啞地道:“念念,你不是喜歡我,為什麼不肯給我?
”
喬時念繼續示弱:“我身體沒好,醫生交代隻能靜養……”
聞言,霍硯辭的手一頓,繼而像是想到了什麼,赤紅的眼睛頓時湧出了冷怒,他用力掐着她的腰,寒戾且兇狠地道:“這跟我有什麼關系!
我今天要定了你!
”
精蟲上腦的狗男人!
喬時念在心裡怒罵,但她還受制于他,隻得維持住自己可憐的表情,“那你先松開我,讓我換個姿勢,你壓得我很難受……”
霍硯辭并不太信任她,一雙赤眸冷沉地睨着她。
“我力氣不夠你大,身上衣服也破了,難道還能跑嗎?
”喬時念弱聲道。
喬時念的衣物淩亂地挂在身上,也不知是冷的,還是驚的,纖緻的身子輕輕在抖,大眼裡也含着蒙蒙的淚水,十足小可憐的模樣。
霍硯辭到底松開了她,把喬時念拖起,想讓她坐到自己的腿上。
結果,剛剛還柔弱得風都能吹倒的喬時念雙腿勾着他的脖子猛地一扭,想要将他放倒!
霍硯辭雖醉意沉沉,但他遇到危險的反應還是極快,他順勢一倒,伸出雙手抓住了喬時念纖白的小腿,輕而易舉地将她重新壓在了身下!
“喬時念,反了你!
”霍硯辭暴怒。
不僅敢背叛她,還敢騙他放松警惕來對付他!
喬時念方才用盡了全部力氣,沒有一擊擊中,她知道自己已經是案闆上的羊羔,沒有了逃走的機會。
她大口地喘息着,一雙大眸冷冷地看着霍硯辭。
“說吧,你想在上邊還是下邊!
”霍硯辭快速地扯掉了她的褲子,某處隻隔着他的西裝褲大喇喇地抵着她。
這種羞恥的姿勢和霍硯辭那張充斥着情欲的臉都讓喬時念羞惱不已,她實在控制不住怒火了,“霍硯辭,你少在這借酒裝瘋,你酒量明明那麼好!
”
那晚跟莫修遠打賭喝酒的時候,臉色都沒有變一下,今晚怎麼會喝得這麼醉!
“既然不選,那我替你選!
”霍硯辭面色無情地摁着喬時念,另隻手直接抽出了自己的皮帶!
喬時念看出了霍硯辭這一刻的瘋狂和偏執,她大叫:“你敢碰我,我恨你一輩子!
”
“要恨就恨,反正你也沒打算和我過一輩子!
”
霍硯辭眉眼冷戾地扔掉皮帶,毫不猶豫地靠近――
突兀又陌生的觸疼讓喬時念拼命往後退縮的同時,偏過腦袋發了狠地咬着霍硯辭的手腕,恨不得将他手臂的肉給咬下來!
霍硯辭吃疼地分出一隻手,強勢地捏住了她的臉讓她被迫松口。
“霍硯辭,我的孩子要是出了問題,我和你同歸于盡!
”喬時念嘶吼,淚眼裡充斥着恨意與冷決。
“就那麼在乎他的孩子?
”
霍硯辭冷嗤一聲,俊臉變得更為寒側,他夾緊了喬時念的雙腿……
一時間,病房裡全是霍硯辭的粗喘和喬時念的嗚咽,夾雜着幾句羞惱的斥責。
不知道過了多久,霍硯辭的眼眸變得越發赤紅,他俯身用力地摟緊了喬時念,在她耳邊低吼,“喬時念,做掉孩子,我當一切沒發生過,我們重新開始!
”
喬時念已完全沒了說話的力氣,隻能任由眼角的淚水落入發絲……
……
喬時念是被渴醒的。
她習慣性地伸出手想要去取水,結果卻撲了個空。
“你别亂動。
”
聽到傅田田的聲音,喬時念勉強地睜開了眼睛,才恍然記得自己在醫院。
此時傅田田坐在病床邊,窗外有陽光透進,顯然已是大白天了。
昨晚她被霍硯辭折騰得喘不過氣,直接昏睡了過去。
霍硯辭什麼時候走的她不知道,傅田田過來她也毫不知情。
“是要喝水麼,我幫你倒。
”傅田田給她倒了杯水,将她扶起。
喬時念實在渴得厲害,将整杯水都喝掉了。
“還喝麼?
”傅田田問。
喬時念搖頭,“你今天不是倒班,怎麼過來了?
”
傅田田道,“被霍硯辭叫過來的,怕你醒來情緒不穩定,讓我過來陪着你。
你現在感覺怎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
想到昨晚的事,喬時念氣得咬緊了牙。
霍硯辭那個禽獸,折騰了她那麼久,全身上下被他咬得沒幾處好肉!
唯一慶幸的是,他還存了點人性,沒有直接進入,隻是她兩條大腿遭了不少罪。
内側估計紅腫破了皮,現在又酸又疼。
“這裡有些祛瘀消腫的藥膏,霍硯辭說幫你塗過一次了,等下你想自己擦還是我幫你?
”傅田田又問。
這種事不好假手于人。
喬時念道,“放着吧,我自己可以。
”
傅田田倒也沒堅持,她放下藥,“我聽值班的同事說,霍硯辭淩晨過來的,說是陪你,且不許任何人進來打擾。
“
“大概一個多小時後,他又出來問人要病服和藥膏。
”
傅田田忍不住吐槽道,“得虧他沒有真對你做些什麼,不然就他那折騰勁兒,你的胎别想保了。
”
喬時念更為咬牙切齒,“要真對我做了什麼,我一定報警告他強迫!
”
“不過你怎麼知道我們沒……?
”喬時念狐疑。
傅田田道,“霍硯辭怕我不明情況會帶你做全身檢查,沒敢瞞着我。
”
原來如此。
她這模樣确實不适合做全身檢查。
“霍硯辭真是個怪人。
說他在乎你吧,他半夜過來不顧你要休養折騰你。
說他不在乎你,又知道給你塗藥,叫我過來作陪。
”傅田田繼續吐槽。
喬時念想到昨晚瘋狂的霍硯辭,還是有幾分心有餘悸。
整個人像頭失控的野獸,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剝。
特别是咬她脖子的瞬間,喬時念甚至覺得自己可能真會被咬死。
可見霍硯辭這次受的刺激不輕。
“喬時念,霍硯辭是不是有什麼事啊?
”
傅田田不解地道,“早上我看到他時,他整個人有種莫名其妙的矛盾感,也不知道在糾結什麼。
我讓他自己等你醒來,他直接走了。
”
“難道你都懷别人孩子了,他還不想離婚?
”
昨晚,霍硯辭伏在她耳邊說的那句“孩子打掉,重新開始”的話浮出在喬時念的腦海。
依霍硯辭的個性,即便不離婚也是為了折磨她,居然會提出重新開始?
早上他走,或許也是因為懊悔說出那樣的話吧。
“不管他怎麼想,反正我決定了起訴。
”
此時,喬時念不禁有點慶幸,她讓莫修遠幫忙找律師,這是個非常正确的決定。
“喬時念,你想過沒有,如果霍硯辭不想離的話,就是上訴,你可能也很難赢他。
”傅田田提醒道。
這話莫修遠曾也提過。
“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要找莫修遠幫忙?
”
喬時念不和傅田田說這個了,“我後頸和肩膀有點不太舒服,你幫我看看怎麼回事,要不要塗藥。
”
如果被霍硯辭咬傷了,她自己不方便上藥。
反正傅田田都知道情況了,被她笑話就笑話好了。
說完,喬時念将自己病服的扣子解了兩顆,斜斜地拉下,讓傅田田替她察看。
傅田田一看,脫口而出,“我KAO,霍硯辭這是素了多久,居然下嘴這麼狠。
你這全身上下到底還有哪兒是他沒咬到的?
”
“别說了!
”
喬時念臉蛋漲紅,“我是讓你幫忙,不是讓你評價的!
”
傅田田非但不停,還火上澆油地調侃道:“啧啧,你皮膚這麼嫩這麼白,不怪霍硯辭忍不住,連我都想咬一下了。
”
“傅田田!
”
喬時念反手就要去打她,結果門邊傳來了敲門聲。
“請問我可以進來嗎?
”
病房門被護工打開,坐着輪椅的白依依出現在了病房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