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我什麼時候成了外人
兩天後,白氏企業的老闆白世昱一則醜聞上了社會頭條。
他借由陪客戶的名目灌醉公司女下屬,并趁送她回家時企圖對她進行誘奸,恰好被下屬的男友撞到,白世昱慌忙之下從二樓跳下,摔傷了腿腳。
下屬男友追到樓下暴揍了他,而這一幕被不少看熱鬧的路人拍到發布到了網上。
如此勁爆的桃色新聞很快便引發了網友們的轉發及熱議。
有人認出了白世昱,在評論區裡說他一個鳏夫,分明可以光明正大地找女友,卻滿世界立深愛亡妻的人設,還經常騷擾已婚或是有對象的女下屬,估計是有什麼變态的癖好。
還有知情人士稱,這次白世昱算是碰到了個硬茬,女下屬的男友不僅揍了他,還報了警告他性騷擾,并不同意和解。
白世昱現在顔面掃地不說,腿腳因為救治不及時又被狠踩了幾腳,傷到了某處神經,估計以後很難再站起來。
對此,網友們沒有絲毫同情,還紛紛嘲笑他是罪有應得。
明月苑的公寓内,傅田田看着新聞,隻覺非常痛快。
“别說,這個袁宏志還有兩把刷子,短短兩三天時間,就能說服那個女人配合他行事,還能把事情鬧得這麼大!
”
喬時念也覺得痛快,袁宏志難怪能被白依依選中,他做這類事确實又絕又狠,還能不留任何痕迹。
不過此次之事,袁宏志說女方也是願意配合的,畢竟她被煩得不行了,能有這樣的機會整治白世昱,還能有錢收,她求之不得。
“就說白依依那麼狠毒,原來是有這麼個變态的爹,這簡直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
傅田田吐槽道,“她爹落到現在這個下場也是活該!
”
喬時念沒有說話,上一世白依依将外公害得隻能與輪椅為伴,這一世,她得讓白依依也嘗嘗眼看至親之人變癱瘓是種什麼滋味!
……
龍騰别墅。
王嬸瞧着面前的一堆禮物有些為難,“白小姐,我不能收,我隻是一個保姆,受不得你這麼重的禮。
”
白依依的神情雖有幾分憔悴,但笑容依舊溫婉,“王嬸,早段時間我住院,您還為我做過早餐,我一直心存感激,想着有空過來看你。
”
“這些東西是我的一點小心意,您不收是不是瞧不上我呢?
”
“不是不是,”王嬸慌忙擺手時,看到了門邊霍硯辭的身影,她連忙奔了過去,“先生回來啦!
”
霍硯辭換上了拖鞋,看着王嬸臉上的難色,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
“沒事,是白小姐過來了,說感謝我給她做過早餐,非給我帶了禮物。
”
王嬸忐忑道,“我那些早餐都是特意為了太太準備的,不過是順道幫她打包了一份而已,實在不能承白小姐的情。
”
霍硯辭瞥向了廳内,果然瞧見了白依依。
她的臉上挂着急切與傷感,像是遇到了什麼事。
“硯辭,你總算回來了,我等了你好久!
”白依依朝她走了過來。
“你怎麼來了?
”霍硯辭冷聲。
白依依頓了下,弱聲道,“我去了你辦公室,你秘書說你不在,我隻好來家裡等你了。
”
說着,白依依朝他伸手,想接過他手中的公文包。
霍硯辭避開白依依的手,俊眉蹙緊,他同王嬸道,“交代下去,以後沒有我的同意,不能随便讓外人進來。
”
王嬸連忙點頭,“好的,先生。
”
白依依一聽,整個人像是愣住,“硯辭,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什麼時候成了外人?
”
“上次你不許我随意去你辦公室,現在我連你家裡都不能來了麼?
”
知道自己不适合留在此處,王嬸忙道,“先生,我去忙了。
”
王嬸離開,霍硯辭走到了廳中,不耐問白依依,“找我什麼事?
”
“如果是上次讓我調查的事,不用再問了,我沒有義務幫你查什麼真相。
”
聞言,白依依的眼眶有點兒紅,“硯辭,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狠,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跟時念離婚也不是我的錯啊!
”
霍硯辭坐到了沙發,神色更為不耐,“有些事你心知肚明即可。
你到底有什麼事,沒事就請離開。
”
白依依咬緊了嘴唇,到底說起了正事,“硯辭,你看了今天的新聞嗎?
”
“我爸爸被人陷害了,他現在下半身的神經都被傷着,如果不趕緊去國外醫院很可能會癱瘓,可現在對方不依不饒,不讓他離開警局,更不許他離開海城。
”
白依依語帶央求地道,“硯辭,你幫幫爸爸好不好,讓他盡快出來,及時去醫治。
”
霍硯辭的神情無波,“白叔如果沒有過錯,對方沒有理由針對他,警方也不會無故地扣押他。
”
白依依整個人差點兒沒站穩,“硯辭,你别告訴我,你看不出來整件事就是一場陷害!
”
“我問過爸爸了,女下屬喝得有點多,他扶着她上了樓而已,對方就開始纏着他,沒等他反應過來,門就被女人的同夥從外邊打開了,還揚言要殺了我爸爸,逼得我爸爸沒處可去才從窗台往下跳。
”
白依依道,“這分明就是有人想整我爸爸,故意設計的一出仙人跳!
”
霍硯辭沒有出聲,白世昱的事他知道得不久,出差回來途中,周天成看到了熱門社會新聞,将情況告訴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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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世昱在霍硯辭眼裡一直是叔叔般的存在,他沒有想到,白世昱私下人品居然會如此敗壞。
以前在霍家的時候,白叔明明是個懂規矩知分寸的人,對他也照顧有加,無微不至,現在竟變成了這樣?
“硯辭,最近白氏企業被人攪黃項目,我爸爸又遭到了這樣的事,這些肯定不是巧合!
”
白依依紅着眼眶說,“我想來想去,爸爸最近也沒有得罪誰,除了……”
頓了下,白依依看着霍硯辭并沒有阻止她往下說,便又小聲地道,“除了早段時間,我被時念推到湖裡的那次,他和幾個記者去找了時念的麻煩,把時念給得罪了。
”
霍硯辭的冷眸瞥向了白依依,“你的意思是,事情是念念做的?
”
念念。
聽到這個稱呼,白依依暗暗捏緊了拳,但面上沒顯恨意。
白依依含着淚水道,“硯辭,我不是要诋毀時念,你看看這個就知道我為什麼會有這種猜測了……”
說着,白依依從包裡拿出了一份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