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告訴你個秘密,我老公沒用
霍硯辭搖了下懷中的喬時念,她已然迷糊入睡,手還不滿地捏了下他的腹肌,“好硬,硌得臉疼……”
霍硯辭暗暗咬牙,“喬時念,你最好别讓我發現你是裝醉!
”
……
喬時念又夢到了前世。
夢裡,她大聲告訴霍硯辭,白依依遇到的入室搶劫縱火不是她指使人做的。
可霍硯辭眉眼皆是冷惡,“證據确鑿了你還否認?
喬時念,你究竟什麼時候才能不這麼讓人讨厭!
”
“不是我!
”喬時念拼命地吼了一聲,從床上一坐而起。
都沒有分辯出自己身處何處,她身側響起了個嘶啞的聲音,“一大早的,你又發什麼瘋?
”
扭過頭,喬時念發現夢裡那個對她冷厭至極的男人,此時正躺在了她的旁邊。
他的半側俊臉壓在枕頭裡,俊眉微微皺起,顯示着他被驚擾睡眠的不悅。
前一世,連她卧室都鮮少踏進的人,這一世,卻幾次睡來了她的床上。
喬時念一時說不出心裡什麼感受,憤怒,憋屈,可笑,還有苦澀。
最後都化成了聲冷笑,“霍硯辭,要不你去醫院治下眼睛和心髒,順便看下腦子吧。
”
一是眼盲心瞎的毛病太嚴重需要急救。
二來檢查下腦子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霍硯辭擡起了頭,眉頭鎖得更緊,“大早上的就要找架吵?
”
喬時念沒搭理他,從床上下來,冷道:“從今天起,不許再睡在這個房間,我也沒興趣跟你演什麼正常夫妻!
”
“你以為我稀罕睡這兒?
”
霍硯辭也從床上坐了起來,他竟沒穿上衣,這一坐,精健的胸肌便全都露了出來!
“昨晚是誰吐我一身,又是誰纏着我要肉償?
”
喬時念将目光從他胸肌上收回,努力地回想着昨晚的事。
她回來沖了澡,喝了半碗醒酒湯,之後便一直跟塗姐關注網上的新聞。
沒等到事情發酵,她喝下的白酒後勁發作了,醉意一波一波朝她襲卷而來。
她實在無法撐住,趴在床上睡着了過去。
之後,她好像被人吵醒。
她說了很多話,似乎還哭了幾次。
再之後,有人喂她喝什麼,她嫌苦吐了出來。
再再之後,她抓着對方鬧要喝奶茶,不給奶茶就讓對方用身體償還……
喬時念的臉上有點發熱,她一定是睡前小視頻刷多了,居然說出這種腦殘又弱智的話。
“我喝多了,什麼都不記得了。
”喬時念故作鎮定,“你要不半夜把我吵醒,就不會發生這些事!
”
“我為什麼把你叫起來,你不清楚?
”霍硯辭冷問。
喬時念知道霍硯辭定看到了昨晚那些熱搜新聞,也猜到了她利用身份引發了熱議。
才會想在昨晚找她算帳。
“婚變的消息也是你找人故意放出去的吧,為了能在茗茅賺到錢,你夠下本的啊。
”霍硯辭繼續冷嗤。
“是又怎樣?
”
“聽你這語氣,好像有點不樂意?
”喬時念嘲弄道,“怎麼,臨到離婚了,又突然舍不得離了?
”
霍硯辭冷瞥了她一眼,“喬時念,這話問出來,你自己信麼?
我不過看不慣你利用霍太太身份這樣大做文章而已。
”
說完,霍硯辭沉着臉,赤裸着上身走去了浴室。
喬時念的唇角有了抹淡嘲。
縱使知道會是這樣的答案,可她心底還是會不自控地有一絲失落。
如同昨晚他疾步如風地抱走受傷的白依依時一樣。
明明在那一秒前,他還神情自如地說白依依的事跟他無關。
她還因為他的話又生出了一抹期待。
而馬上,他就給了她一擊。
她真的很讨厭這樣的自己。
都這麼些日子了,還是無法對霍硯辭做到心如止水。
床頭的手機忽地響了起來。
喬時念拿起一看,是塗雅麗來電。
“塗姐。
”
“時念,你昨晚沒事吧?
”
喬時念揉了下有點脹疼的太陽穴,“事是沒很大事,但是醉酒的感覺不好受,看來我成為不了一個合格的酒鬼。
”
塗雅麗笑了一聲,“我打電話是告訴你,茗茅的新品銷售額爆單了,現在網上對我們的評價很高,也有不少商家主動要跟我們簽約合作。
”
“真的嗎?
”這對喬時念來說可是個好消息。
她昨晚睡着前,網上還隻有對她“買醉”冷嘲熱諷和看熱鬧的,雖說她是将計就計,故意配合着把這事的熱度炒高。
也有意讓人把注意力看向她手中的酒瓶,但這隻是計劃,最終結果會怎樣,無人敢保證。
眼下,從塗姐這兒得到準确的消息,她自然開心。
她迫不及待想看到成果,“你在茗茅麼,我過去找你。
”
“行。
”
挂掉電話,喬時念看到有好幾個未讀消息,有傅田田發的,有舅媽發的,還有幾個認識的人,都是問昨晚熱搜情況。
喬時念簡單地回了信息。
因着霍硯辭在浴室,她便取着衣物去了隔壁房間洗漱。
等她回房,霍硯辭已不見了蹤影,浴室裡散發着清爽的淋浴香。
喬時念在化妝台前簡單地收拾了下自己,拿着包包下了樓。
王嬸看到她迎了過來,“太太,你起來啦,你……身體還好吧?
”
邊問還邊關切地打量着她。
喬時念以為王嬸問她醉酒的事,“放心,已經沒事了。
”
王嬸說:“那就好。
我給你和先生煲了些補身子的湯,特别是太太你得多喝一碗,這種事女人總是吃虧一些。
”
喬時念:?
她吃什麼虧?
下一秒,從王嬸的話和神态中,喬時念反應了過來!
大概是昨晚她又哭又鬧的,讓王嬸誤會了什麼吧。
“王嬸,我們沒有,”喬時念臉蛋微紅地否認,“昨晚我喝醉了,可能就鬧騰了一點。
”
“你還知道自己鬧騰了?
”
王嬸沒說話,霍硯辭淡漠的聲音響起。
他從樓上走下,短寸上還沾有着水珠,身上穿了件精緻合體的襯衣,一副矜貴高冷的模樣。
看了眼她手中的包,霍硯辭冷道:“急着去哪,坐下吃東西。
”
“我去哪關你什麼事!
你留着這功夫關心醫院的心上人吧!
”
說完,喬時念昂首挺胸地出了門。
狗男人,明知道白依依在等他,還不痛快跟她離婚!
到達茗茅停好車,喬時念的電話又響了起來。
她看了眼号碼,是周陽應。
以為他是為這些天沒去訓練的事問她,喬時念接起電話就道歉,“周陽應,不好意思,最近事多,明天開始,我保證每天都會去訓練館。
”
周陽應愣了下,笑道:“小姐姐,我不是催你去訓練。
打電話是想問你今天下午有沒有空?
”
“應該有,怎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