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陵,一處豪華别墅裡面。
“什麼?
”
“八年前那個被滅的葉家少爺回來了,還大鬧戰神林望北的受封宴,滅了林家?
”
“何止如此,他還殺了督撫的貼身護衛陳龍虎。
”
“這個小子好大的膽子,真是不知道死活。
”
“他是不是不知道死活我不知道,不過東海要亂了。
”有人說道。
“當年的事情,不僅有大人物在後面運作,江陵參合這件事的不再少數,這些人随便拿出了一個,便不是這個小子能應付得了的,就算這個小子再有能耐,也不過是一場毛毛雨罷了,起不了什麼風波。
”
“走着瞧吧。
”
......
同時。
江海一個家族的别院裡面,一個老者聽着剛傳來的消息,露出一抹饒有興趣之色。
“這個小子還有點本事,消失了八年,20多歲回來便滅了林望北?
”
“要不要我們出手,解決這個小子?
”旁邊,一個中年男子有些擔憂的問道。
“不着急。
”
“需要我們出手的時候,我自然會讓人出手,這個時候,還是觀望比較好。
”
“父親,你的意思是?
”
“這個小子雖然幾乎沒有可能成功,但誰就能保證,這個小子沒有什麼背景呢?
”
“父親英明!
”
......
另外一個地方,一群人聚在一起,神色各不相同。
“真沒想到,當年失蹤的這個小子竟然沒有死,還回來了。
”
“一個毛頭小子而已,不過是滅了林望北而已,有什麼大驚小怪,等他能在江陵活過三天再說吧。
”其中一人不屑的說道。
“三天,我看他最多能活兩天。
”
“我賭一天。
”
“夠了,不管這個小子能活幾天,既然他回來了,這個小子的一切行動,我們都要知道,務必要将當年的真相藏的死死的。
”幾人玩的不亦樂乎之時,主座上,一個叼着雪茄的男子說道。
“還有,把那個死丫頭處理掉。
”
“是,老大,我馬上派人去辦。
”
......
雲岚山莊,一片足足有二十多畝的綠地上。
一群衣冠楚楚的年輕人帶着自己的獵犬,正在玩飛盤。
其中一個青年除了牽着幾條狗外,還牽着一個女孩。
這個女孩17、8歲的樣子,依稀能夠看出昔日精緻如瓷娃娃一般的面孔。
但是現在,這張臉這個女孩不僅從頭到腳滿是恐怖的傷口,一條腿還隻能在在地上拖行。
女孩不是别人,正是葉凡的妹妹葉靈。
“小賤人,還不把飛盤叼起來,告訴你,如果讓我輸了遊戲,你會知道下場有多慘?
”王少傑手中皮鞭抽在葉靈的身上,一道殷紅的傷口頓時出現在葉靈的身上。
“王少,你用這個小賤人來玩飛盤,還不如牽一隻烏龜,烏龜最起碼連夠殼比較硬,不怕被其他狗咬傷,這個小賤人恐怕挨不了幾下,就被咬死了吧。
”旁邊,一個富少笑着說道。
“你懂什麼,我們牽狗王少牽人,玩的就是情趣。
”
“再說,王少牽的這狗奴是随便什麼人都能牽的嗎?
”另外一個富少說道。
“不就是個小狗奴,有什麼不一樣?
”那個富少不解的道。
“你牽的狗奴,是戰神千金嗎?
”
“戰神千金?
”那個富少神情一愣,露出一抹震驚之色。
能夠成為戰神的,都最起碼是一方大員,太尉級别的存在,甚至建節的節度使。
這樣人的千金,别說變成狗奴,哪怕是動分毫,都是一場血戰。
王少的手裡,竟然牽着一條戰神千金的狗奴。
“王少不愧是王少,牽個狗奴都這麼不同凡響。
”
“一個被滅戰神的千金而已,算不了什麼,你們想要玩,拿去就好了了,隻要别弄死了就行。
”王少傑不以為然的道,眼底卻滿是受用之色。
“王少威武,既然這樣,我就不客氣了。
”那個富少從王少傑手裡牽過葉靈,陰鸷一笑。
“既然是狗奴,穿什麼衣服,還是裸着好看。
”那個富少說着,伸手便要去扯葉靈衣服。
“滾,别碰我。
”葉靈兩眼淚汪汪的,操着沙啞的幾乎發不出聲音的嗓子推開那個富少。
“不愧是戰神千金,性格好辣,不過我喜歡。
”富少一下子沒有得逞,不怒反喜,在另外幾個人的幫助下,一把抓住葉靈的裙子。
“刺啦”一聲,葉靈的裙子直接撕了下來,露出裡面雪白修長卻滿是傷痕的大腿,羞辱的淚水從葉靈眼角流下。
周圍,那些富少眼前豁然一亮,一抹火熱浮現。
那個富少一下得手,征服欲瞬間又高漲許多。
“上衣,本少也幫你脫了吧?
”
富少說着,伸手便去撕扯葉靈上衣。
葉靈見阻止不成,眼中閃過一抹決然,朝富少胳膊咬去。
“啊,賤人,竟然敢咬本少。
”那個富少吃痛一巴掌抽在葉靈臉上,但是葉靈仍舊沒有松口的意思,隻是死死咬住那個富少的手。
“狗一樣的東西,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王少傑見勢走上前去,一腳重重踹到葉靈肚子上,葉靈吃痛這才松口。
王少傑卻沒有停下的意思,一腳一腳揣在葉靈肚子上。
葉靈身體本來就消瘦,幾下便被踹的站不起來,蜷縮在地上,鮮血從嘴角不停流出。
“小賤人,敢咬我的客人,還不跪下給劉少舔鞋,給劉少道歉。
”王少傑又連踢了幾腳,這才開口道。
葉靈抹了抹嘴角鮮血,根本不為所動,隻是喃喃低語道:
“等我哥哥回來,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
“你哥哥,那個消失了八年的縮頭王八,你還在想着他,你想着他還不如想着哪天我玩膩了把你給賣到窯子裡去,這樣你最起碼你自由了。
”王少傑冷笑道。
“我哥哥一定會回來的。
”
“是嗎,這句話你說了八年了,你哥哥那個小畜牲,都沒有來,這次我到要看看,你哥哥會不會來。
”王少冷笑道。
“來人,把那個東西給我拿過來。
”
王少話剛落下,幾個人拿着一桶暗紅色的液體,直接潑在葉靈的身上。
這液體一到葉靈身上,那些獵狗頓時躁動起來,一個個不停發出嗚嗚嗚的嘶吼聲那些富少牽都牽不住。
看到身上的紅色液體,葉靈的眼中頓時浮現一片深深的恐懼之色。
“王少,這是什麼東西,味道這麼烈?
”其中一個富少好奇的問道。
“一種能夠讓你們的這些獵狗興奮的東西,你們還不把狗放了?
”王少冷笑道。
他跟葉靈相差不大,當年葉靈對他愛搭不理,連續拒絕了他幾十次,原本葉靈也要跟着那些葉家人一起殺掉的,他把葉靈留了下來,培養成狗奴,也折磨了八年。
“那這個小丫頭豈不是死定了?
”那個富少說道。
他們這些狗都是國内禁養的大型犬,咬合力驚人,别說一個小丫頭,就算一頭牛也能被要死。
“死了又怎樣,又不是人命,隻是一條狗命。
”
“再說,這個死丫頭,也不是第一次這樣被收拾了,放狗!
”王少不以為然的道。
王少話語落下,那些人手裡的狗發出嘶吼的聲音蹿了出去,朝葉玲撲去。
葉靈托着殘廢的腿,連忙朝後跑去,但還沒有跑多遠,便被獵狗追上,一抹絕望之色浮現在她的臉上。
“哥哥,救我!
”
眼見這些狗便要咬到葉靈,一個寒烈到極緻的聲音響起。
“你們,真的是該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