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徐冷玉這話,鐵河不由看著她,一陣沉吟,似乎在確定,徐冷玉是否說謊。
被鐵河那猶如鷹隼般的銳利目光盯著,徐冷玉心中不由一陣忐忑。
像鐵河這種強者,想要殺她,那簡直猶如捏死一隻螻蟻般容易。
莫說殺了她了,即使滅掉整個七絃閣,對鐵河來說,也同樣不是難事。
“我觀察過那戰鬥的現場,從戰鬥的劇烈程度來看,那顯然已經達到了頂尖的五劫境強者的戰鬥烈度。
除了那頭六劫境血族和季馳之外,當時,還有哪一名五劫境
強者在現場?
”鐵河沉吟了一會,看著徐冷玉和馬玄豐問道。
“那個……鐵河長老,其實,當時現場中,並沒有五劫境強者!
”徐冷玉聞言,猶豫了好一陣,這才說道。
“沒有五劫境強者?
”聽到徐冷玉這話,鐵河眉毛不由再次一挑,臉色漠然地說道,“你是在質疑我的判斷?
”
“不,不,不……”徐冷玉聞言,嚇得渾身不由一顫,連連說道,“晚輩沒有這個意思,隻是,當初現場,的確沒有另外的五劫境強者,不信,你可以問馬道友!
”
“鐵河長老,當初現場,的確沒有五劫境強者!
”此時,馬玄豐也連忙說道。
“沒有五劫境強者,那現場那麼劇烈的戰鬥,是誰造成的?
”鐵河冷然問道。
“那不是五劫境強者造成的,而是一名叫做楚劍秋的武者和那頭六劫境的血族大戰所造成的。
不過,那名叫做楚劍秋的武者,他不是五劫境強者,而是一劫境的武
者!
”面對鐵河的強大壓力,徐冷玉瑟瑟發抖地說道。
“你說什麼?
一劫境武者!
”鐵河聞言,整個人都豁然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滿臉怒容地說道,“徐冷玉,你真當本座是傻子麼?
”
聽到鐵河的這一聲怒喝,徐冷玉嚇得雙腿一軟,整個人都跪伏在地上,渾身顫抖地說道:“晚輩所說的事情,千真萬確,萬萬不敢對前輩,有半句欺瞞!
”
在鐵河的強大威壓下,馬玄豐同樣也被嚇得跪倒在地上。
鐵河的威壓實在太強大了,比起他師父辰水道人,都還要可怕得多。
他原本以爲,他師父辰水道人,已經是這世間很強大的強者了,但和鐵河一比,差的卻不是一點半點。
看著兩人跪伏在地,那副瑟瑟發抖的樣子,鐵河的怒氣稍平。
他稍微思索一下,也覺得,徐冷玉和馬玄豐,的確沒有理由編這麼一個離譜的事情來欺騙自己,而且,他們也沒膽子這樣做。
“你們給我仔細說說這個楚劍秋,他究竟是什麼人?
”鐵河瞥了他們一眼,淡然說道。
“是是,鐵河前輩!
”
聽到鐵河這話,徐冷玉連連說道。
隨即,她把有關白衣楚劍秋的事情,一一道來。
聽著徐冷玉的講述,鐵河的眼中,逐漸露出一抹驚訝的神色。
當聽到徐冷玉說到,白衣楚劍秋和季馳對峙的時候,當場突破化劫境,而且,還渡過了九道天雷的時候,鐵河眼中的震驚,已經掩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