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5章破除陣法
鄭白亦抹了一把嘴角的鮮血,眼中露出一抹駭然的神色。
好可怕的殺陣!
要不是他在虛陵祕境中,得到了一件九階上品防禦法袍,恐怕這一擊,就已經足以讓他重創了。
這殺陣的能量如此充沛,不像是存在已久的,倒像是佈置下來的。
他在虛陵祕境中,歷練了大半年,期間也經歷過不少的宗門遺址,但是無一例外,這些宗門遺址的能量流逝,都非常嚴重。
所佈置的宗門大陣,由於缺少能量的支持,基本上形同虛設。
這個洞府中所佈置的殺陣,還是他在虛陵祕境中,第一次見到過能量還如此充沛的陣法。
結合之前楚劍秋出現在這處地方,很有可能,這陣法,就是楚劍秋佈置下來的。
楚劍秋爲何會無緣無故在這個洞府中,佈置下如此厲害的陣法?
難道,這個洞府中,真的藏有什麼不得了的寶物。
隻是現在這個洞府中,被重重大陣籠罩,不但有著極厲害的殺陣,而且還有著遮掩氣息的大陣,以及隱匿大陣。
洞府中的真面目,被這重重的大陣,給遮掩了起來,根本看不到它的本來面目。
鄭白亦微微沉吟了一下,手掌一番,手掌上方,出現一柄火紅色的小刀。
這柄火紅色的小刀,雖然體態嬌小玲瓏,但是卻散發著一股可怕無比的波動,很顯然,這是一件極其強大的重寶。
從品階上看,這柄小刀,也達到了九階極品的地步。
這柄小刀,並非是玄霧府給以鄭白亦的,而是鄭白亦進入虛陵祕境之後,在一處宗門遺址中,機緣巧合之下,所得到的一件重寶。
這件重寶,同樣也是一件靈石法寶,可以吸收靈石的能量,催動它本身的威能。
鄭白亦催動這柄小刀,朝著洞府中的重重大陣斬去,淩厲的刀芒,在洞府中,劃出條條的火紅色細線,在洞府中縱橫交錯,交織成一張密密麻麻的火紅色刀網。
感受到外來的攻擊,洞府中所佈置的殺陣,立即被激發,朝著這柄火紅色小刀轟去。
一時間,洞府之中,恐怖無比的威能激盪。
即使這柄火紅色的小刀,威力極其強大,但是鄭白亦破解洞府中所佈置的陣法,依然耗費了極大的力氣。
當洞府中的陣法被徹底破除掉的時候,洞府中的迷霧頓時散去,露出了洞府原本的真面目,一汪清澈無比的池水,在洞府中央盪漾著,在小池的中央,還有一塊玲瓏剔透的晶瑩玉石。
“這是,先天靈液!
”見到眼前的這一幕,鄭白亦心頭不由一陣劇烈的狂跳,“還有這塊玉石,難道是,傳說中的——先天無垢淨玉!
”
鄭白亦無論如何都沒想到,在這洞府之中,居然藏有這兩樣價值無以倫比的無上至寶。
好半晌過後,鄭白亦才從極度震驚之中回過神來,而緊接著,他心中就是一陣狂喜。
p;“賺大發了,賺大發了!
哈哈哈,想不到,我鄭白亦,居然也有如此逆天的氣運,可以得到如此無上至寶!
”鄭白亦忍不住仰天哈哈狂笑。
他連忙走上前去,就要把那一塊先天無垢淨玉,收起來。
隻是一收之下,他卻感覺整塊先天無垢淨玉,穩固山嶽,紋絲不動,好像和洞府連爲一體一般。
“嗯?
”
鄭白亦心中不由一陣疑惑,他仔細觀察了一番,卻發現,這塊先天無垢淨玉,居然和整個紫清宗主峯的山根相連。
怪不得他收不起來了,原來如此。
看來,要想把這塊先天無垢淨玉收起來,還得先把它和紫清宗遺址主峯的山根聯繫給切斷。
想到這裏,鄭白亦毫不猶豫,他立即祭出那柄火紅色小刀,一刀朝著這塊先天無垢淨玉的底部斬去。
轟隆!
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在這柄火紅色小刀一刀之下,整個洞府,都不由發出一陣劇烈無比的搖晃。
這塊先天無垢淨玉,和紫清宗主峯的聯繫,緊密到了極點,鄭白亦全力催動這柄小刀的砍擊下,居然都無法一下子把這塊先天無垢淨玉切下來。
鄭白亦見狀,又連連催動這柄火紅色的小刀,耗費了大量的靈石,這才最終把這塊先天無垢淨玉和紫清宗主峯的山根聯繫給斬斷。
正在先天無垢淨玉中孕育的楚劍秋第三分魂,受到如此劇烈的震動,和先天無垢淨玉的結合過程,頓時停了下來,楚劍秋的第三分魂,也從孕育過程中醒轉。
楚劍秋的第三分魂,在和先天無垢淨玉結合的過程,他的精神,是完全沉浸進去,和外界徹底切斷的。
所以,他並不知道外界,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直到這一刻,孕育的過程停止下來,他的第三分魂,這才驚醒過來。
正當楚劍秋的第三分魂,想要睜開眼睛,看看外面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此時,鄭白亦最後的一刀,把先天無垢淨玉和紫清宗主峯的山根聯繫斬斷。
如此一來,讓楚劍秋的第三分魂,遭受到了無以倫比的衝擊,使得楚劍秋的第三分魂,瞬間陷入了昏迷之中。
“呼,終於把你切下來了!
”鄭白亦花費了巨大的力氣,終於把這塊先天無垢淨玉切了下來,他長長鬆了口氣,臉上露出了歡喜無比的神色。
鄭白亦抹了把額頭上的汗水,正想上前,把倒在池子中的那塊先天無垢淨玉收起來。
隻是,就在他動身的那一刻,他的後腦杓,忽然遭受了重重一擊,鄭白亦隻覺眼前一黑,腦子一陣眩暈。
他艱難無比的轉過頭來,卻見到在他的身後,不知道何時,已經站著一名身穿綠衣的絕美少女。
“沈……沈……惜寒,你……你怎麼會在……這裏?
”鄭白亦實在沒有想到,他千辛萬苦把這塊先天無垢淨玉切下來,最終卻功虧一簣,爲他人作嫁衣裳,被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沈惜寒,給撿了便宜。
鄭白亦這句話剛說完,他就再也支撐不住,一頭栽倒在地上,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