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城裡,逍遙王夫婦還在為了魏傾華和姜姒君的事情操心呢,而暖寶,卻已經來到了合泰城的将軍府。
好巧不巧,今日魏傾華和姜姒君就在将軍府裡,并沒有去和泰關的軍營。
二人在書房裡對着沙盤研究地形和作戰方案,很是認真。
暖寶到的時侯,他倆正讨論完一個方案。
姜姒君拿起桌上的一碗奶茶就往嘴裡灌,喝了一半這樣吧,她就不喝了,直接遞給魏傾華:“來點,潤潤嗓子。
”
魏傾華接過碗,二話不說便把奶茶喝光。
還在隐身狀态的暖寶頓時瞪大眼睛:哇塞,這是間接接吻了耶!
然而,還不等她震驚完,更甜的瓜就來了。
魏傾華放碗的時侯瞧見姜姒君嘴角沾了點奶茶,忍不住笑道:“還想讓女将軍呢,哪個女将軍像你似的,比小孩子還喜甜。
”
說着,便伸出大拇指幫姜姒君擦了擦嘴角,動作極其娴熟。
姜姒君瞪了魏傾華一眼:“烏龜别說王八,好像方才這碗奶茶是我一個人喝光的一樣,你一點都沒碰?
”
明明還是那個熟悉的姜怼怼啊。
可不知道為什麼,暖寶總覺得她看向魏傾華的眼神有點拉絲,而且怼出來的話,也多了那麼一丢丢嬌嗔的味道。
“我喝奶茶了嗎?
忘了。
”
魏傾華并不知道書房裡還有第三個人在。
他就像個情場浪子,捧住了姜姒君的臉:“奶茶是什麼味道,讓我嘗嘗。
”
幾乎是魏傾華将臉湊過去的瞬間,姜姒君就熟練地閉上了眼。
四片唇瓣印在一起,整個書房充記了暧昧。
――天啊!
暖寶咬住自已的手指,險些上演土撥鼠尖叫。
――太會了,我三哥這也太會撩了!
――而且看他倆這娴熟的樣子,想來早就心意互通,把窗戶紙捅破了。
――嘻嘻,看來喝完我齊王哥哥的喜酒,就該喝三哥三嫂的喜酒咯!
為避免尴尬,暖寶一聲都不敢吭。
她偷偷摸摸穿牆出了書房,在院中等了好一會兒。
還自我反省道:“看來書房也不單是辦公的地方啊,以後可不能直接把自已傳送到書房了。
”
為了方便以及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以前暖寶都是将自已傳送到某一個房間裡的。
但自從有一次去靈劍山莊,正巧撞到上官子越沐浴以後,她就把習慣改了。
去别人的房間,不如去書房。
畢竟書房是辦公的地方,足夠正經。
白天去呢,大概率能遇到正在辦公的正主兒,她直接現身就能談正事兒。
晚上去的話,書房裡靜悄悄的,剛好可以觀察外面的情況。
可誰知……
本該用來辦公的書房,它也有别的作用。
比如上次去歌神殿,看了好大一場熱鬧。
又比如這次來将軍府,直接被塞了一把狗糧!
聽着書房裡又傳來了讨論方案的聲音,暖寶目測小兩口已經親親完。
她收起隐身術,将整個人顯現出來,假裝自已剛到:“三哥,姒君姐姐,你們在嗎?
”
“啊!
是暖寶妹妹的聲音!
”
書房裡傳來一聲尖叫,緊接着房門被打開,身着紅衣的姜姒君從裡頭竄了出來。
她一把将暖寶抱住:“暖寶妹妹,可想死姐姐咯。
”
随後,又捧起暖寶的臉:“來,快讓姐姐看看,我們家妹妹真是出落得越發标緻了呀。
長高高了,還變白了,真讨人喜歡,來,讓姐姐親一口,姐姐稀罕死你了……”
“哎别,别别别,我今天起床起得急,都沒漱口洗臉。
”
看着姜姒君的臉越湊越近,暖寶腦海中突然浮現出對方和魏傾華親親的畫面,趕緊将人給推開。
可誰知,姜姒君卻沒想那麼多,拽着暖寶的胳膊就道:“沒關系,姐姐不嫌棄你。
”
“哎喲我的好姐姐,你給我留點臉面吧,我怕我熏着你。
”
暖寶一邊躲一邊找借口,還直接道出了習楚晴要成親的消息:“你們最近不忙吧?
齊王哥哥和楚晴姐姐要成親了,我特地過來通知你們一聲。
”
“什麼?
!
”
姜姒君果然顧不上纏着暖寶了,一臉震驚問:“小楚晴要嫁給齊王了?
這麼快?
”
“不快了,守孝期都過了。
”
暖寶随意應了句,心裡暗暗松了口氣。
――好險,差點就被輕薄了!
――用親過我三哥的嘴來親我,這跟我三哥親我有什麼區别?
姜姒君不知道暖寶那逃過一劫的心思,隻說:“我知道她守孝期過了,但沒想到守孝期才過沒多久她就要嫁人。
她和我年紀差不多,我以為還得等幾年她才會成親呢。
”
“我齊王哥哥年紀可不小了。
”
暖寶見姜姒君所有的注意力都被習楚晴大婚的事情吸引,便徹底安下心來,道:“若不是因為楚晴姐姐要守孝,她及笄的那一年就該嫁了。
”
“也是。
”
姜姒君點點頭,感慨道:“時間過得真快啊,轉眼間小楚晴就要出嫁了。
我到現在還能想起我們三個人一起在上書房讀書的日子,你和小楚晴可讨厭啦,腦袋瓜聰明,讀書也認真,總是受表揚。
隻有我,成日被老師們輪流罰,不是罰站就是罰抄寫!
”
說完,還瞪了一眼身旁的魏傾華:“你三哥更讨厭,見我受罰還嘲笑我,我記他一輩子!
”
魏傾華趕緊求饒:“我錯了還不行嗎?
以前是我不懂事兒……”
“你不懂事兒的時侯多咯!
想當年……”
“哈哈哈,打住打住。
”
暖寶見姜姒君要找魏傾華麻煩,趕緊笑着打斷:“姒君姐姐,你就别再憶往昔了。
明明我們一年也能見上兩三回,可你一旦憶起往昔,我總覺得有點恍然隔世,好像我們分開了好幾年沒見一樣。
”
姜姒君和魏傾華确實很久沒回過京都城了,可暖寶有定位傳送,時不時就會過來看一看,傳個話什麼。
雖然頻率不算特别高,但一年見兩三次總是有的。
“你懂什麼?
”
姜姒君點了點暖寶的腦袋,寵溺道:“你可是我的好妹妹呀,我對你的思念那是一日不見如隔六秋!
你幾個月才來看我一回,我可不就覺得我們八輩子沒見過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