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子越更是上道。
見暖寶擠向自已,便伸手幫暖寶捋了一下額前的小碎發,眼中盡是寵溺。
而暖寶,則朝秦緻遠那群兒女道:“你們都是緻遠大哥的孩子吧?
以後見了我得叫我小姑哦!
就算年紀比我大,也得按照輩分來,知道嗎?
這不能怪我啊,要怪就怪你們爹爹,是他非要當我哥哥的。
”
說罷,還不忘朝秦緻遠挑挑眉:“緻遠大哥就比我父親小那麼幾歲,一開始我是要叫他緻遠叔叔的。
可緻遠叔叔不願意,說我這麼叫他都把他叫老了,還是叫大哥比較好,顯得他年輕。
我見他如此堅持,隻能點頭通意啦,反正就是個稱呼嘛,你們說對吧?
”
暖寶這下把輩分都搬出來了,辟謠更是辟出了濃濃的嫌棄。
——别以為妹妹就是情妹妹,我真不是啊。
——你們家王爺都是老男人了,當我叔叔都行,你們看我倆合适嗎?
——别鬧,暖寶姐我偏愛小鮮肉,對老腐竹不感興趣!
“對對對。
”
秦緻遠的正妻總算反應過來,連連點頭。
她上前拉住暖寶的另一隻手,笑道:“暖暖,歡迎你們來我們家讓客。
小院我都給你們準備好了,帶你們去看看?
”
“是啊,那小院布置得可幽靜了,暖暖妹妹一定會喜歡的。
”
“哎喲,這時辰快要開飯了吧?
都沒問暖暖妹妹和未來妹夫喜歡吃什麼菜?
得趕緊吩咐廚房讓幾道!
”
又是兩個女人站出來,記臉堆笑。
秦緻遠見狀,嘴角忍不住抽搐。
——瞧瞧這群女人的嘴臉,真夠醜陋的!
——現在知道笑了?
好像方才哭到流鼻涕的人不是她們一樣!
如此想着,秦緻遠還真支棱起來了。
“哼。
”
他冷哼了聲,開始秋後算賬:“怎麼?
現在會喊暖暖妹妹了?
搶着顯擺你們布置的小院了?
方才也不知道是誰,帶着一堆人來找本王鬧!
”
秦緻遠的本意是想找回面子。
畢竟暖寶和上官子越來得那樣早,那些不該聽的話恐怕全入耳了。
他是男人啊,他也要面子的!
這不?
趁着誤會解除,趕緊發發難,讓這群不知好歹的人給他道個歉。
然而……
想法很美好,現實很現實。
“嗐,那能怪我們嗎?
還不是王爺您以前太荒唐了!
”
“就是,王爺您以後說話能不能說清楚?
瞧把我們誤導成什麼樣子了!
”
“白瞎我哭這一場,王爺您可得賠償我啊。
”
“爹爹,确實是您的錯,您若是一早就說暖暖小姑有未婚夫,咱們也不會誤會了。
”
秦緻遠一聽這話,更是火大。
明明他才是受害者啊,怎麼還怪起他來了?
“哦,好好好,你們永遠都有理!
”
他順了順自已的胸口,很是不服:“是本王沒把話說明白,還是你們沒給本王機會兒把話說明白啊?
一個兩個就跟麻雀似的,叽叽喳喳叫個不停,本王能插得上話嗎?
再說了,你們暖暖小姑從出現到現在,好像也沒說過幾句話吧?
怎麼你們對她就這麼信任,對本王卻……”
“這能一樣嗎?
”
不等秦緻遠把話說完,他正妻便道:“暖暖妹妹隻要出現就行,她什麼話都不用說,我們也信她。
”
“為什麼?
”
秦緻遠是真心不明白,趕緊問了句。
結果……
呵,自取其辱了。
隻見一個女人站出來:“這還用問嗎?
光看咱們暖暖妹妹這容貌這氣質,就知道她和您肯定是清白的。
若是長成她這樣還跟您有那起子關系,那她得多瞎啊?
”
“沒錯!
”
又一個女人笑道:“莫說是暖暖妹妹了,就是我,我若生得有暖暖妹妹一半好看,我都瞧不上王爺呢。
”
“是啊,人家暖暖妹妹的未婚夫一看就是人中龍鳳,天之驕子。
放着這麼好的未婚夫不要,非要喜歡王爺這樣的老幫菜,圖什麼啊?
”
秦緻遠的女人們一個比一個直白,什麼話都敢往外說。
而他的兒女們也是心狠手辣的主兒,争先恐後往秦緻遠身上紮刀。
“哈哈哈,爹爹,是我我也瞧不上您。
”
“暖暖小姑一看就不是您能高攀得上的,您跟她絕對清清白白!
”
“爹爹,您是不是以為自已風流倜傥,人見人愛啊?
太自信了點吧!
”
秦緻遠:“?
?
?
”
秦緻遠:“!
!
!
”
秦緻遠:“……”
他覺得自已受到了一萬點傷害,已經L無完膚了!
“滾!
”
他咬牙吐出一個字,将那群糟心的玩意兒全部趕出書房,隻留下暖寶和上官子越,打算好好跟他們聊一聊。
可誰知……
書房門才剛剛關上,暖寶就湊到他跟前,笑呵呵道:“哥,你豔福不淺啊,嫂子們一個比一個漂亮勾魂,還把你當老菜幫子一樣稀罕!
”
秦緻遠要崩潰了。
暖寶的調侃如此明顯,他如何聽不出來?
是啊。
那群女人誤會他時,那是哭得要死要活的,他都以為她們多稀罕自已咧。
結果暖寶一來,他成老菜幫子了!
“别說那些有的沒的。
”
秦緻遠一臉苦澀,趕緊轉移話題:“你們這次來打算待多久?
我估計我的太平日子隻能持續到詩詞大會結束。
這段時間為了忙詩詞大會的事情,秦天盯我盯得沒以前緊了。
但是由于我一直種不出玉米,他對我已經沒多少耐心。
若我預感得沒錯,詩詞大會結束後,那老登就要對我發難了。
”
“遲早的事情。
”
暖寶也沒安慰秦緻遠,隻道:“玉米肯定是種不出來的,他就算能等你三年五年,也等不了你八年十年。
人的耐心有限,一旦他不願意再等,你勢必要付出代價。
除非秦天倒台,你們風月國另立明君。
”
“怎麼保證另立的君主是明君呢?
”
這時,上官子越緩緩開口:“即便是明君,又怎麼保證對方沒有一點點貪念和欲望?
緻遠兄是秦天登基後,唯一留下的一個兄弟。
不管他們關系如何,在天下人看來,他們早就捆綁到了一起。
若有人能推翻秦天自立為王,那麼,跟秦天捆綁在一起的緻遠兄,也難逃一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