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姐走出包廂乘坐另一部電梯離開,男子阿全把玩着匕首來到齊子毅面前晃來晃去,“小子,張姐交代的事你也聽到了,簽了它,我不難為你。
”
感受着他那來自匕首的威脅,齊子毅看得出來這是個狠角兒,但齊家産業是父母一輩子心血,豈能就這麼送給他們?
所以,他拒絕了!
“小子,看來你是鐵了心跟我們張姐作對是吧?
”
“既然如此,那我就慢慢折磨你,折磨到你簽為止。
”
阿全準備将匕首紮進他大腿的時候,一道“砰”響,包廂門破開了,緊接着兩個大漢被狠狠摔了進來。
包廂裡的那些人還沒反應過來,秦默與熊哥出現他們視線。
“秦......秦哥!
”
見到秦默那一刻,齊子毅緊繃的神經頓時輕松許多。
“少東家!
”
目睹齊子毅慘狀,熊哥慌忙上前,隻是被阿全那些手下擋住了道。
熊哥氣怒卻又沒轍。
“你是誰?
”
“誰讓你闖進來的?
”
阿全目光盯着秦默,把玩着手裡的匕首詢問道。
“放了他!
”
放了他?
他的話,阿全覺得好笑,“小子,你讓我放了他我就得放了他?
放了他,我在這幾個兄弟面前還有什麼面子可言?
”
“我再說一遍,放了他!
”
見這小子過于裝叉,阿全不高興了,“小子,我就不放,你能怎滴?
”
秦默緩緩上前,阿全臉色陰沉,揚手示意手下招待他。
幾人剛到跟前被他三下五除二的給撂趴在地,這一幕阿全内心震撼,暼了眼剩餘同伴,那些人也都紛紛沖向秦默。
同樣的結果擺在阿全面前,惹的阿全極為惱火,緊握着手裡的匕首親自朝他刺去。
眼看着匕首紮進他胸膛的時候,秦默抓住他手腕用力一旋,阿全痛的額頭直冒冷汗。
“你......你敢對我這樣?
可知我是誰的人?
”
“我知道,不就是那個張姐嗎?
”
“既然知道我是跟張姐混,還不松手?
”
“砰!
”
秦默一腳踹其腹部,阿全受不住力道沖擊狠狠地撞在酒水桌上。
“回去告訴她,再來搗亂,别怪我秦默不客氣。
”
阿全嘴角抽搐,帶着那些手下蹒跚而去。
熊哥趕緊跑上前攙扶齊子毅,齊子毅忍着劇痛對秦默說道:“秦哥,多虧你來的及時,要不然今晚我怕是要被他們給折磨死了。
”
“這些都是那個張姐的人?
”
齊子毅點頭,“不錯!
你來之前她已經提前離開了!
”
“她為什麼要這樣對你?
你得罪她了?
”
齊子毅苦澀,“我哪敢?
隻是......她欺人太甚,仗着商會會長譚振海對她的寵愛想霸占我這歌廳,我不同意他們就對我使用暴力。
”
原來如此。
秦默明白了。
看他這模樣,似乎受傷不輕,不過好在都是皮外傷休息幾天就好。
“子毅,你先回去休息,明天幫我約一下那個張姐,我跟她談。
”
秦默出頭,齊子毅很放心。
畢竟他與杜五爺是朋友,他參與進來,杜五爺自然不會袖手旁觀。
晚上十點!
阿全回到張姐所居住的别墅。
這棟别墅是譚振海特意為她買的,平常都是她一個人在這,偶爾譚振海會來陪她。